【大紀元2016年08月28日訊】
一花立岸邊,亭亭美如仙。
鄰近多芳草,潭清映碧天。
潔高塵世遠,暗香沁人間。
願乘白雲渡,尋芳彼岸前。
──這是重慶法輪功學員湯毅生前所做的古風詩《彼岸花》。
這位才華橫溢的中鐵十一局五處高級工程師,西南交大碩士研究生畢業,自學生時代到參加工作的二十年裡,獲得獎勵、榮譽無數。
2008年,重慶西山坪勞教所。面對酷刑後瘦骨嶙峋的兒子和凶蠻的獄警,湯毅年邁的母親拿出兒子大學時代二十多歲的照片和厚厚的一疊榮譽、資格證書,難過而又自豪地說:「我的兒子比你們這些迫害好人的警察都能幹!」
2008年11月,湯毅在勞教所出現骨結核症狀。有知情人表示,這很可能是勞教所施用不明藥物所致。勞教所怕承擔責任叫家人接回「保外就醫」。
2009年,湯毅一度出現大小便失禁,下半身癱瘓;同年9月22日含冤去世,時年46歲。
湯毅之死是中共自1999年7月20日迫害法輪功以來發生在大陸高科技人才身上悲劇的一個縮影。無數修煉法輪功的社會精英在這場迫害中人生之路被迫改寫。昔日天之驕子從此失去學業、工作;有的被投入監獄,有的家破人亡,有的被迫流亡海外。
王蘭蘭──中共官員對我說:中國不缺人才
清華大學學子王蘭蘭不僅學業拔尖,而且多才多藝,曾多次到國外演出。但是因為這場迫害,王蘭蘭曾獲得的雙重免試攻讀碩士學位資格被取消。
她畢業後在中科院工作,曾被兩次關入北京區高等教育體系辦的洗腦班,其中一次是在海淀區郊區的深山裡。那些經歷令王蘭蘭不堪回首,「那時,非常的壓抑,非常的壓抑。」
她記得一個級別較高的中共官員對她說,中國有的是人才,不缺人才。他在言辭中暗示,即使你是再高級的人才,中共也不會愛惜你的生命。
清華大學──江澤民下令迫害的重災區
據統計,迫害法輪功的前一年即1998年,清華大學各系選出免試的12名學生中,就有9名是法輪功學員。
在江澤民的指使下,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610」頭目李嵐清親自蹲點清華大學,並用高額度所謂「985工程」等經費為誘惑,以罷免官職為脅迫,迫使清華大學高層聽從指揮,積極配合迫害法輪功。
據不完全統計,清華學子至少有3人被迫害致死,1人被迫害成植物人,並且,至少有22人被非法判刑,18人被非法勞教,另有教授、教師、博士、碩士或大學生300多人被強制休學、退學、停職、非法拘禁、關押和洗腦、判刑或直接送入勞教所。
張連軍──被迫害成植物人
張連軍,出生在內蒙古赤峰市松山區太平地鄉太平地村。他天資聰穎,1995年以優異成績考入清華大學土木工程系。
明慧網報導,張連軍在大學期間有幸接觸法輪大法,馬上就認識到這是生命的真諦。他知道修煉人應從做一個好人做起,所以嚴格要求自己,待人接物處處為他人著想,利用業餘時間和其他同修的師生學法煉功。
1999年後,為了說明法輪功被無辜迫害的真相,張連軍幾次上訪幾次被抓,以致居無定所。因手機被竊聽,他於2003年1月再次被綁架。
8月,張連軍的家人接到北京市國保電話,說張連軍頭部重傷,需做「手術」。父母匆忙趕到北京時,「北京國保」的人卻說手術已做完,不許家人見。父母擔心兒子安危,強烈要求見人,都被拒絕。
原來,所謂的「手術」不過是迫害,他們利用手術破壞了張連軍的腦神經。從此,張連軍大小便開始失禁,整天躺著面朝天花板,不知吃、不知喝、不能站、不能坐、不能翻身,小便插著導尿管,大便由別人幫助。別人跟他說話,他從不應不語。
在這種植物人的狀態下,張連軍被非法判刑八年,入獄服刑。
2004年7月,張家全家人去赤峰四監探視,終於見到了躺臥的張連軍。無論怎樣搖晃、哭叫、問話,張連軍沒有正常的表情,四肢不能動,呆呆躺著。
直到這時,他的父母才如夢初醒,為甚麼幾次要求見人都不讓見。父母要求保外就醫給孩子治病,獄方不讓,稱「北京有指示」。
那些年裡,他的父母經常以淚洗面,去監獄看望兒子,有時讓見,有時不讓見。到張連軍的床前,父母失聲痛哭,張連軍很少有反應,有時睜開眼睛看看,有時嘴唇動一動,聽不到聲音。
王為宇──我為甚麼要做這件事情
王為宇,祖籍山東,從小學習優異,初中升高中,高中升大學,本科升研究生,一路都是保送。他就讀於清華大學精密儀器與機械學系,被保送96級博士生。
新唐人電視台報導,王為宇在清華大學期間獲中國儀器儀錶協會特等獎學金,清華大學一等獎學金,是清華大學優良畢業生,免試直讀博士。他在清華曾任班長、系團支部書記、系團委副書記、黨支部書記、系科協副主席和學生輔導員,被清華大學作為重點中的重點培養。他的同學甚至認為,清華給王為宇安排和鋪墊的可能是胡錦濤那樣的「紅色」官路。
在清華大學一位老師的推薦下,王為宇讀到一本書──《轉法輪》(法輪功主要書籍),他的思想和世界觀從此發生了顛覆性的轉變。
「我非常震驚,這本書根本就不是一般的氣功書。他從開篇就在告訴你我是來幹甚麼的。而且講得非常之正。一下子就打到我心靈的深處。我很多想要解決的事情,想要明白,想不通的事情,一件一件的解決。就是,我就覺得這本書太不容易了。我記得當時感覺到最正的一句話是,我自己當時的感覺就是,你一定要向內找,碰到矛盾一定要向內找。哪怕你自己受到委屈了你還要向內找。當時我就覺得這話太好了,所以我看到這本書之後,我人就根本坐不住了,我就站起來了。站起來,就是一定要站著看這本書。後來看到第二講,講天目的問題,解決了我小時候碰到的很多困擾。當時我站都站不住了,就走。邊走邊看。這麼走著走了三個小時把這本書看完了。當時我就覺得這本書確實是個寶書。」
1999年4月天津事件,天津公安局出動300多名防暴警察毆打法輪功學員,使多人受傷,40多人被抓,當法輪功學員要求放人時,公安表示:這是來自北京的命令,要想解決問題只有找北京中央政府。
王為宇和其他很多清華學生一樣去了北京府右街信訪辦,「我覺得法輪大法是正法,我應該去做這件事情。」
迫害發生後,王為宇曾對母親說了這樣一句話,「學法輪功的時候都知道法輪大法對我們能有好處,我們知道能夠健身啊,品行能夠提高啊,大法能給我們不計報酬、不計條件的幫我們,只需要我們的一顆心。哦,現在情況不一樣了,大法受到誹謗了,別的同修受到非法的對待了,在這種情況下我們都躲起來了。有好事衝前,沒好事大家都撤,這是甚麼人啊?!」
為了轉變王為宇,清華老師多次找他談話,並有一次警告他:你一生的學業到此為止了,王為宇一擺手說:我知道了。扭頭就走了。「我們讀那麼多書就是為了知書達理,你光讀書不懂理,讀書幹嘛?那是迂腐。所以說還是為了能夠身體力行。讀再多的知識,不會做人,這知識有甚麼用?所以,還不如走。」
2002年8月,王為宇上班期間被國安特務秘密綁架。在檢察院認為證據不足的情況下,仍被非法判刑8年。
王為宇獄中遭受酷刑,包括長時間的高壓電棍電擊,電棍的電極直接插到他後背的肉裡放電,導致後背全是血和電焦的痕跡。
2013年7月18日,重獲自由來到美國的王為宇參加了華盛頓DC反迫害的遊行集會,他在回憶自己是怎樣走過8年監獄酷刑時說:
「我經歷過一晚上的電刑。全身上下所有地方都被電過。十個手指頭全部被電過,把電棍放在我的脖子上,直到它放完電,最後來不及充電,直接插在220伏電壓上,我都經歷過。」
電刑中,王為宇一度在感覺自己撐不下去的時候,又奇蹟般地挺了過來,他說,在酷刑中「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只要想著別人而不是自己的時候,你會發現你有多大的潛力,而且你心裡邊裝著正義的時候,你才知道你有多大的能量。」
趙明──父母對我說:永遠別再回來了
趙明,共產黨體制內標準的好學生、學生幹部,清華大學計算機系88級高材生,原清華大學紫光集團計算機網絡中心項目經理,愛爾蘭歷史最悠久的三聖大學的留學生;在他回國期間,因上訪被拘留;2000年,他被綁架;在北京的勞教所,遭受到他從未想像到的肉體摧殘和精神強暴。2002年,趙明因國際社會的努力重獲自由,回到愛爾蘭。以下是他的自述:
大約我開始工作一年後,當時法輪功的創始人李洪志先生在中國大陸巡迴辦傳授班,聽煉的人都說祛病健身效果很好,我就請了假專門去大連參加傳授班。我記得李洪志先生在傳授班上反覆說,他不給人治病,只為修煉的人淨化身體。
從大連參加完班回來我整個身體狀況完全變了,以前那種感覺身體很沉容易疲勞的感覺全沒了,真是一身輕,精力充沛,睡眠效率極高,胃的不舒服的感覺也沒有了。
我每天早晨在清華的校園裡煉功,在食堂裡吃完早飯去上班。我很勝任工作,我的收入對於我的單身生活來說很富足了,在假期我就回老家看父母或出去旅遊,我曾去過俄羅斯、西藏(見圖)。這在我學法輪功以前是不可能的。開始煉法輪功之後的幾年是我這一生最快樂的時光。
到1998年下半年,我就聯繫留學。愛爾蘭的三聖學院的一個網絡研究組答應提供獎學金。我來到這個歐洲大陸外面的島國上攻讀計算機專業的碩士學位。1999年底聖誕節我回國休假,去國務院信訪辦上訪,想以我個人煉法輪功的親身經歷向政府反映意見,希望政府停止迫害。
結果僅僅因為想和政府幹部談話就被抓了,他們扣了我的護照。我被拘了兩天,後送回老家釋放了。幾個月後2000年5月13日,我在北京和幾個法輪功學員在一個學員的宿舍聊天,又被綁架了。
在勞教所裡每天都是一場鏖戰,我曾經被警察唆使犯人群毆、被長時間體罰,不讓睡覺,被一幫警察圍著用電棍電擊。
他們先威脅我要我「轉化」。在我嚴辭拒絕後。他們開始把我往床板上綁,這是為防止電擊時身體跳動。腳、腿、上身、手臂分別綁住,還有一道從我的嘴裡跨過綁住頭部。綁完後他們再次威脅我「轉化」。被我再次拒絕後,他們抱出一捆電棍,開始分發電棍。那電棍有50多厘米長,除頭上有兩個電極外,整個電棍還有螺旋狀金屬環繞,用這部分放電,能在很長範圍內電擊。它們至少使用了六根電棍開始對我全身電擊。
我的身體開始劇烈的跳動。他們時而停下來繼續脅迫我簽字接受他們的所謂轉化。惡警劉國璽動作極為熟練,它兩手各持一根電棍,平行地貼著我的胸部轉著圈移動,用環繞電棍的金屬放電,我整個上身感到電麻跳動,感覺呼吸急促起來,嗓子冒火。我牙緊咬著跨過我嘴的布帶子,喘著粗氣,一聲沒吭。
我滿耳都是密集的電火花的聲音「啪啪啪啪」。過了一陣,我的一條腿開始痙攣、劇痛。我感覺房間裡的空氣不是空氣了,每個空氣的微粒裡都脹滿著暴力和邪惡。
2002年3月,我離開了迫害我一年十個月的北京勞教所。從我被釋放開始一直受到嚴密的監視。有一次,我哥開車帶著我出去,看到後面一輛轎車從家一路跟著。本想陪父母多待些天,可是我發現我這樣被監視只能帶給他們壓力而不是快樂。
我不知道中共會不會讓我出境,我決定試試,於是讓我哥幫訂了機票。我出了勞教所在家待了十天後,我父母到機場送我,分手時跟我說,「如果這次能出去,就永遠別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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