誕生的無法選擇,讓流浪者不知不覺中得到了一個身分,並且在出生地擁有了自己的歷史痕跡。縱然世間的莫名讓某些孤兒無法知道自己具體的出生地,但也會在成長過程中承認了自我的地理位置,直至浪跡天涯的可能繼續存在著何時何地。
可是,心的認可只在自以為的自己之中,至於這樣的「我」算不算真正的自我仍然有諸多的疑問,流浪者之所以不停的流浪或許也與此相關。有了這樣的自我中心,中土的世界就浮現在世人本來就渾渾沌沌的視野之中來了。於是在國朝的建立過程之中,中土的穩固和驕傲,像一個完全只是知道自我的人兒,在遙望著世界的荒野邊際。流浪者會不會是流浪在中土的邊緣四處張望呢?
中土世界的擴張以及衰敗,在傳奇之中鍛造了奇妙的文明,而文明的故事述說了什麼樣的意義呢?在不同的文明構造之中確立的不同中土世界,難道沒有一個屬於最神奇最深奧的神話麼?惜乎,繁華盛興的轉換,經常在諸多流浪者心緒裡流轉著不同的意義,貪圖的必入虎穴,能捨的必開新地,對中土的追尋不完全在流浪者能明瞭的日光之下,那麼會在什麼樣的祕密之中構建和遷徙的呢?中土的變動不居也使得喜愛繁華的流浪者緊緊依隨而流浪著。
正是如此,繁華的花花世界,中土世界的神祕降臨在世間的一種歷史選擇之中,結緣著最初人類文明的塑造,有一個所謂的國不叫作國,朝朝代代幻奇彩,生生世世結心緣。祕密始終還未打開,中土的神聖故事依舊在流傳,未結束的關懷,未完成的使命,延續了流浪者再次流浪的道理。
多少行者們選擇了下世助師正法,依照了中土世界的結緣而來而往,鍛造了本次人類文明,結下了未來的希望,也在最險惡的氛圍中掃除污穢,踏滅邪惡,迎來了新紀元最初的曙光。@*
責任編輯:林芳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