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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一點文集
現今社會用香已經是司空見慣了,香文化用品從古至今都是人們的日常生活用品,而不同的香文化是家庭生活品質和個人修為特質的表現。中國古代的香文化故事傳奇有一些屬於個別...
北宋文人丁謂的論香名作《天香傳》開篇就說:「香之為用,從上古矣,所以奉神明,可以達蠲潔。」於此可知,古人對香文化的理解,來自對神明的供奉和潔淨自我的修行,早已是古人的共識。 更早的是在《尚書•君陳》有一個名句:「至治馨香,感於神明,黍稷非馨,明德惟馨。」古人已然了解到,真正的純香來自天界神明,也來自修行者自我修行的高貴品德。
長安,十三朝古都,勝跡星羅棋布,繁華似錦,人傑地靈。中唐大才子白居易有《登觀音臺望城》詩為證:百千家似圍棊局,十二街如種菜畦。遙認微微入朝火,一條星宿五門西。時值宋仁宗慶曆年間,位於長安的一個里坊,生出一件轟動一時的神仙眷侶的故事。
藥能治病救人,藥能長生不老。人們對無病無災的福份嚮往,沈澱了一種持久的文化理念。古人對藥的崇信,引發出許多神話故事,讓我們來看看中國古代文化之中的“藥”的神話寓意吧。
當我們一談到「哲理性」的事物時,往往就將抽象的體系性哲理思維和敘述,當作「哲理」或者「哲學」。不過,在中國古老的傳統文化之中,一個簡單常見的事物往往可以符號化而成為一種形而上的道術理念。「土」就是其中之一的理念。
人們生活的地球,核心就是由土地構成的,是人類最常見的自然資源。東漢劉熙所撰的詞典《釋名》說:「土,吐也,吐生萬物也。」「土」字的構型,採用像形的造字法,如同從地底向上生長出什麼植物一樣;而「土」字的讀音,採用與「吐」音近的方式,如同土地的自然生長出的東西像土地母親口裡吐出來的東西一樣。
鄧綏五歲時,鄧綏的奶奶親自為其剪髮。鄧綏的奶奶年事已高,眼睛不太好,不小心弄傷了鄧綏的額頭,鄧綏忍痛不言。身邊的人看見後很是奇怪,就問她為什麼。鄧綏就說:「不是不感覺痛啊。太夫人愛憐我,又給我剪髮,我叫出來就會傷老人家的心意,所以就忍一忍了。」
本來,對於「天」這樣的存在物,給人的感覺就是一種非常難以捉摸而又隨時隨地都存在的事物。我們上下左右前後,似乎隨便都可以指出「天」在哪兒。但是,有一種更加神祕莫測、匪夷所思的一種現象,就是古人曾經夢到與「天」接觸了,而且還不只是一個案例。如果說,一個人接觸了「地」,那還說得過去。問題在於:如果一個人在夢中接觸到「天」,請問您會猜出是怎麼樣的狀況呢?
在中國古代傳統文化裡,經常有許多奇詭的異想,有非常深刻的神話來源和文化目標指向。「太極」文化就是其中之一。從「太極」到「兩儀」「四象」與「八卦」的符號體系就這樣建立起來了。儘管如此,這似乎仍然沒有辦法讓我們明確理解到,「太極」到底是什麼?「太極」又是從何而來?
誰都知道,張三丰真人是中國古代有名的隱世高人、修真道者、太極修法創立者。據《三丰先生本傳》說,張三丰有一次遇見一位邱道人,「劇談玄理,滿座風清」,於是乎張三丰有了「方外之想」,就出遊尋仙訪道。這一出遊,遊遍燕趙齊魯、韓魏秦隴
古漢語的文化特色,顯得非常精煉玄妙,有時短短的幾個詞句,就能夠豐富地表現出非常廣泛的內涵。其中,「互文」作為古漢語常用的一種修辭格,是一種富有彈性變化的語意結構,能夠創造出多維度的語境效果。
冬漸盡,春將到。前幾日,翻閱到一首大家再也熟悉不過的《詩經‧桃夭》。讀著讀著,總覺得,這個世界能夠「桃夭」的春意真的即將來臨。同時,聯想到一個與此諧音的成語:「逃之夭夭」。自從庚子年的大疫情至今,即將來臨的癸卯年,世間有多少人還在歷劫,有多少人還在避劫?思罷,心中豁然醒悟,在人世間這個「冬漸盡、春將到」的時代,我們能夠逃去避難的地方,或許就是「家」了。
三十年前,吾尚在中學時期,偶得一本解讀先天易學的小書,書中提到一幅神奇的對聯:開張天岸馬,奇逸人中龍。讀罷,內中頓時對此聯的氣魄與意境昇起敬仰之心。
預言能力,是人類的神秘能力和神奇文化,包含無盡的未解之謎。歷史上曾經出現的預言,有相當的部份已經得到了證實。依據歷史的各種記載和操作實踐,古人的預言方式方法有千百種。
弈道之修:修心養性、修煉文化之道路。古人創造各種各樣的文化,歷經各式各樣的心路,方方面面都能夠給他們面對的各種事物以一種「道術」的理念,也就在其心性歷練過程中,取得個人修行境界的依照和昇華。弈道因此而產生了,弈道的修為境界也因此而產生了。
對弈下棋者,也特別注重這種「機」的變化,如同下棋虛虛實實,不斷構築棋勢的可能性,變化各種棋局的進攻退讓之點,如是等等,設置機關,變化機運,促成機會,再造生機,順應天機,成就勝機。
圍棋,也稱「弈」。弈者,音同「藝」,也音同「意」、「易」。所以,弈道,不僅僅是藝術之道,遊戲之術,他運行易數弈理,蘊蓄高尚智慧。《論語‧述而》篇說:「志於道,據於德,依於仁,遊於藝。」沉潛用意之人細研之,明悟修心之人善用之,莫不有益,皆可悟理。
無極至廣大的天地淵源,流淌億萬年的永生奧義,在世間生命的記憶之先昭現,若隱若現的玄機 映照寰宇的瀚浩,運行天人歷史的神性祕密。
圍棋,是中國古代一大發明。晉代張華《博物志》說:「堯造圍棋,以教子丹朱。或云,舜以子商均愚,故作圍棋以教之。」可知,上古早有圍棋之遊藝了。
邵雍使用淺顯平淡的說理詩句,開闢儒家「以理入詩」的風氣,引領大宋詩壇增添許多「理趣」與「意韻」的詩風。本文所舉的幾首邵雍詩,則是邵雍重新再現「誠明」文化的精髓
宋詩講究「理趣」,像「柳暗花明又一村」,「遠近高低各不同」,「淡妝濃抹總相宜」,「為有源頭活水來」等等名句,塑造意境之中凸顯出哲理,推衍意象之內暗含著義趣,大宋文化風貌,意韻煌煌燦爛。
飄洋過海,吾來美國七載將。 因緣際會,自由國度也滄桑。
為什麼算卦有時不是很準呢?舉幾個例子——
迷迷亂亂路叉腰,前方何處天道高?心劍合一泯意遼,隨風畫,自在搖,晨星潤雨瀟,氤氳書晴好,造化煙杳。靜如無聲溪流笑,一襲芳香自縹緲。劍在匣中,十年不啟,心任意,緣未了。難找難找,正道逍遙。
本來,我都不想問我在哪兒。我只是知道,有了這個我。更何況,「我是誰?」的打鬧電影只是電影,並不是哲學,因此我不想再去虛無的問這個問題。我有很多的我,他者也如此一般有很多的我,如同繁星在天上無盡的閃耀。
時間是變動不居的麼?空間也是變動不居的麼?我都沒有看見過小溪的流水是一個模子般的漂流著一個永恆不變的圖案和路線,她們要沖刷,連帶著細沙和卵石。最後,那把最標準的尺子都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都沖刷變形了,甚至都沒有了。
隨意的生成,如同路邊的花草,叢生著而沒有特殊的意願。問題是,她們無所謂而奇異地來了,來到這個充滿四處張望的神祕世界。我都在默默的猜測,是不是因為某種愛而生成了她們的呢?!
我的活著,在漫言生命的存在,就如同界定我在活著的時刻或者瞬間。一切都意味著我在活著。逝去的瞬間就是逝去的逝去
手,手指,四肢,人體的一部份,工作勞動的直接工具。如果你用的是鋼筆寫字,指尖變化為筆尖,是為延伸的指尖。所以,指尖是手的延伸,而手是人體的延伸,人體是人心的延伸。指尖的游移就是心的移動。
路在腳下,名言一句。路過的都是腳底踩過的印跡。沒有路過的,似乎也可以看見,那麼,看見的所有也可以視為另外一種路過。如果要轉彎,路過會遇見什麼,只能是未知的想像起著重要作用,那屬於視覺的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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