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仍然不知道,甚麼時候屬於流浪者流浪步伐的起點,開始了的流浪已經完整的在延續著,漫漫長路的終點站或許會在某個時刻某個瞬間能夠看到和預見到。流浪者的每個步伐直接構成了流浪的點點,卻平白無故地沒有任何祕密可言,淡漠了人世的變換也沒有淡化流浪的心緒。
在人世間看來,虛無、虛構、假設都是點的本性,任何事物的開端就在這個不可捉摸不可想像的起點出發了。在測量的幾何學裡,點沒有長寬高,沒有任何表示,只是測量的開端和終結,那麼點在哪兒呢?測量的開端和終結會在哪兒呢?即使新年的鐘聲準確而響徹大地,也是否在那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呢?原來人類的任何設定測量,都來自準確的虛構幻想,並且擺弄了位置的瞬間精確。點消失在流浪者對於時空的幻覺把握之中,塑造了人世的銅牆鐵壁和萬里長城,卻也圍不住流浪者四處流浪的步履。
雖然流浪者的幻覺無窮,變換的誤差必然發生在毫微點滴變形的測量工具上,所有的點點卻構建了一座座輝煌的大廈,標誌著文明的自由女神在握著火炬和書本。他們依然無動於衷的檢測著星球之間的距離和粒子之間的距離,所以,點時而和星球一樣大,時而和粒子一樣的小,地球也僅僅是銀河星系的一點塵埃。大大小小之間,滿臉的雀斑把青春的女孩糊弄的尷尬暈頭。叫花子流浪的城市到底是誰最先到達並建立起來,讓乞討聲能在今世得到吆喝呢?
流浪的心緒不停歇,點點思緒飄過又忘了麼?流浪者時刻記起的自我,在心裡還是在腦袋裡?那一念,只有一個點,唯一的一,存在著夢想的延續不斷,屬不屬於變化莫測的想入非非還是神允諾降臨的旨意?流浪者生存在怎麼樣的點滴裡呢?那個「我」會是不是一個的一點呢?沒有來得及觸及答案,流浪者就被落入乞討盆子的一枚硬幣響聲敲醒了。
寒冬裡的傲雪梅花點點開放著春意的到來,一場夢境也超過所有瞬間的點滴,行者破除嚴寒風雪,一點一點地帶來了主神的福音,一點一點地帶來了未來永久的繁盛永真。@
責任編輯:林芳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