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很多的匆忙,很多的失憶,很多的夜晚,欠缺的是能記起多少個曾經的紅樓遺夢或者南柯一夢或者黃粱美夢或者春秋大夢。流浪者幾乎都以不曾發生過的感覺把他們都拋棄到深層的記憶空間而再也難以尋回。
心痛了,心就在想。鼻子酸了,引動腦子的迷轉。肝膽忠義,也會照應夜雨裡的起航。魂魄反覆往來了流浪者必須的意念之想像。層層的夢幻,如同盜賊入室打劫,把虛假的面罩變幻了各種角色,演出一部部盜夢空間,最終把最深沉的愛戀留存在根本不存在的因緣聚散裡,使得流浪者繼續流浪。
有些不是發生在夜晚裡的,而是發生在白天裡的,但也不是白日做夢,而是憧憬的意念。清醒的狀態也在做夢?做現實生活的夢想,行走的步伐超越了想入非非的虛幻睡眠。然而,誰會想到,這也許照樣重複睡眠中的一場可笑的春夢呢?因為,流浪者的步伐前行著流浪,而不是前行自我的神聖昇華。
多少恆河沙,多少天地涯。越過漫漫人世虛幻的夢,觀照了十方的粒粒世界,細微如洪荒,洪大如鏡照,是否可解脫流浪者次次永世輪迴的凡情亂夢呢?難道不都一樣的和堅毅行走的行者過往滄桑幻化?@
責任編輯:林芳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