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在莫名其妙的猜測著,到底邋裡邋遢的流浪者是如何拾荒於垃圾堆裡的食物,並像歡樂的螞蟻們一樣慢慢的啃食?按照現代人的科學生活觀念,骯髒並不等於疾病,疾病卻產生於骯髒?難道這些會胡思亂想的騷擾著流浪者對於飢餓的治療嗎?
思緒的飄渺,如同川流不息的河流裡游動著各色的魚蝦,生生死死只在人們臆想的猜測中度過了億萬年的常識,卻不想這些所謂的常識只是在反反覆覆的循環著虛空的真實,甚至於來不及把常識懸隔在虛空之中。忙碌的螞蟻們在想入非非而難以實現的思緒裡治療了自己的追逐和尋找,同所有的流浪乞丐的乞討一樣,忘記了身體的骯髒和飲食的食物的關聯。心的傷痕,依靠甚麼來治療和癒合呢?或許,疾病根本就沒有發生,只是自己在想得到而已。難道煩惱成了心緒的藥?
現在都不可能知道,到底四處流浪的乞丐以甚麼為藥?他們經常積聚了來自凡俗潔淨的鄙夷厭惡和歧視迴避,納垢納污於一身,如同荒野長著的有毒的花草,拿來治療這個世界的無所謂的邊緣隙縫,填滿了不曾想像的可能。也許,他們身邊隨便的任何東西都可以成為治療各類傷痛的藥,甚至毒藥的骯髒和泥土的療效一模一樣。漫漫的流浪就在治療之中,把遐想的意念都消滅殆盡,堅定了行者的對於神給予的恩賜治療。
高山流水,聆聽的是漁樵的對語知音。無需任何訓練的默契,你來我往的酒樽在談笑古今,花費著平淡生活的知己因緣的樂趣,恬淡了前世與後世的因果。無疾無痛,觀照萬物,安樂於內心的自在,自由的行走於江湖和山野之間。@
責任編輯:林芳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