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6年04月11日訊】(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台【王維洛訪談】節目)據悉,自 2003年三峽工程以來,長江的生態環境加速惡化,觸目驚心,但中共官方一直將日益惡化的長江生態環境和三峽工程分割開來報導,並強調三峽工程的防洪、抗旱、航運、發電、補水等綜合效益顯著。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民間的質疑聲也越來越強烈。那三峽工程是不是真的有上面提到的這些綜合功能,我們請旅居德國的著名水利環保生態學專家、水利工程師王維洛博士來做進一步的分析。
主持人:王博士,您好!中國工程院院士鈕新強在一篇大陸媒體的採訪中再次重申了三峽工程四大效益,就是防洪、航運、發電、水資源綜合利用等。您是怎麼看的呢?
王維洛:我們已經說過了,三峽工程按照現在的規模,三峽工程是沒有任何防洪效益的。他說1998年是世紀大洪水,損失多少多少……我們就應該指出1998年的時候,三峽工程還沒有建成,只是還在建設當中。1998年的洪水,明顯的小於1954年的洪水,1998年如果是稱做世紀洪水的話,那麼我就不知道1954年的洪水應該是稱做什麼洪水,因為1954年和1998年在同一個時期,這是第一點。
第二點,1998年的洪水的水位高,是由於當時江澤民為了調兵的需要,沒有使用荊江防洪工程,而使得長江主幹流的水位升高,就造成了高水位,造成了一個所謂洪水險情的這麼一個情況下,江澤民就動用了120萬軍隊來到了長江前沿,進行所謂的抗洪。其實這是政治行動,就是通過這次行動以後,部隊向江澤民表示效忠,就是服從江澤民的領導,主要起了這麼一個作用,而不是因為要抗洪。
主持人:您為什麼這樣認為呢?
王維洛:他這個是很明顯的,因為這120萬抗洪的軍隊,是拉著坦克和大炮到長江前沿來的,不是來抗洪的,用過去的話說就是「勤王」。這個部隊到長江前沿以後,他就把部隊從東調到西,從西調到東這麼調來調去,就看你聽不聽我的指揮,他不是把部隊擺在前沿上說你去給我扛沙包,不是這麼一個任務。他的高水位是人為造成的,在當時的荊江分洪區的三十萬居民都已經撤完了,湖北省,省政府和省委也都已經撤完了,就等待著泄洪的命令,但是沒有。我們可以說,1998年世紀洪水是人為的給擁高的。
他後面又講了,遇到像1870年那樣的千年一遇的大洪水,說還要通過運用荊江蓄滯洪,保障荊江河區的安全。三峽工程建完了以後,1998年的時候,荊江分洪區沒有使用,湖北省在荊江泄洪區之內進行的大量的開發,他自己都說了,建三峽促進我們荊江分洪區等地區的發展,現在那裡布的都是工業區。1998年的時候不用,將來也更難用了,因為那裡的人口增長了,以前是沒有工業的,現在工業發展區,什麼都放進去了。所以他說的那句話又都是過時的話,他是不可能保障荊江分洪區的安全的。目前荊江分洪區為什麼是安全呢,是1998年大洪水以後,朱鎔基總理接受三峽工程反對派的陸欽侃先生的建議,調出了三百多億人民幣來加強加固長江幹堤,使得長江中下游的防洪的能力有所提高。但是由於三峽工程的清水下泄,朱鎔基的投資的三百億現在基本上也沒有用了,因為整個河市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就是那個時候建的加固的河堤,現在又崩潰了,所以他這三百億人民幣又基本上是白投了,他還得再重新加固。這個就是屬於三峽工程後續工程的任務,需要中國老百姓繼續掏錢,為三峽工程買單。
這篇文章裡面他不敢說的一個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你說三峽工程能防洪,那麼三峽工程靠什麼東西防洪呢,說水庫能防洪,靠就是水庫的庫容,就是水庫的庫容要很大的話,它能夠存蓄很多的洪水。在做大壩工程上來說,很少專門是為了防洪而建的。如果說你要是能防洪的話,有一個簡單的公式,就是說水庫的庫容要和這一年的河流的經流量相等,就是這兩個比值等於一的時候,這個水庫可能會有防洪。打個比方說,埃及的亞斯文大壩,它的兩個的比例超過一,所以他說能防洪還情有可原,因為亞斯文大壩的庫容,可以把尼羅河一年的流量全部都存在水庫裡頭。這三峽工程的官方公布的水庫庫容,是399億立方米,相當於長江在壩子經流處的經流的8%,距離一還差很遠,它的有效庫容號稱是221.5億立方米,這是相當於經流的5%,我們就可以知道,這個三峽工程的庫容有多大。而且現在有很多人都已經指出了這個三峽工程的防洪庫容221.5億立方米是錯誤計算的結果,這一句話是張光斗院士寫給國務院三峽辦的領導人的信裡。他說這個計算錯誤,那是清華大學的師生們發現的,也得到了長江水利委員會的證實,但是這個錯誤是不能告訴中國老百姓的,就是說他連221.5億的立方米,也是錯誤計算的結果,所以說他的防洪功能是很小很小的。
而且如果三峽工程要防洪的話,只有蓄高水位,它蓄高水位的話,直接影響到上游的重慶。他在防洪蓄到最高的現在的紀錄是海拔158米,重慶市已經被淹過三次了,所以他如果要蓄到海拔175米的話,那麼重慶市被淹的情況就還要更加嚴重。這我們講的第一個,其實三峽工程是沒有防洪效益。
第二個是發電效益,三峽工程所謂的四個效益裡面,只有這個發電效益,還可以說得上是能拿得出手的,但是三峽工程的發電效益,為了取得這個發電效益,我們中國人付出的代價太大。
主持人:您指的這個代價是……
王維洛:因為他太昂貴,三峽工程現在是世界上發電量第一的水壩,根據他2014年的發電量,是將近一千億千瓦,超過巴西和烏拉圭邊界上的依泰普水庫,但是三峽電站贏得世界第一呢,它贏得並不光彩。為什麼呢,它的發電量只比依泰普多了一點點,而三峽電站的裝機容量,就是它的發電機的容量,要比依泰普多出將近30%,就是我們用了比別人多30%的發電機,發了比別人多一點點的電。
主持人:原因是什麼呢?
王維洛:因為我們的效率低,我們中國經濟最大的問題就是低效率,效率低。今年能不能達到第一還是個問號,因為去年達到第一的時候,違反了它以前的規矩,就是提前進行蓄水,使得發電量有所增加,剛剛能夠達到一千億千瓦的所謂的世界紀錄。
我印象很深是一個中國很年輕的網民,他寫他的思想轉變,他說他年輕的時候,聽說三峽工程能照亮半個中國,而且水電是不要錢的,他就覺得很受鼓舞,他是特別支持三峽工程的上馬。但是三峽工程上馬以後他就發現,電費沒有降下去,反而升起來了,也沒有照亮半個中國,三峽工程發的電量,現在相當於北京一年的用電量,基本上是這麼一個概念。
為了造三峽工程,我們淹沒了五百多平方公里的土地,其中很多是很好的農田,起碼淹,強行移民了一百五十萬人,如果說放在北京頭上的話,如果為了它的用電的話,北京的十分之一的人得遷出北京,他的代價就是這樣。所以這個發電效益在,但經濟效益是很低很低的。
第三個是,航運,他第一句話是對的,長江素有黃金水道之稱,就是說這個黃金水道不是在三峽工程建設以後才有,而是很久以來就有這個好的名聲。三峽工程建了以後,對長江的黃金水道實際上是起破壞的作用,而不是起促進的作用。後面這一句話他就已經說錯了,他說沒有三峽工程就沒有黃金水道,這一句話就和他前面的長江素有黃金水道之稱是矛盾的。他說三峽工程建設之前,長江航道水流湍急,險灘密布,通航能力極弱,等等等等,這一句話他也是錯的。1936年─1937年的時候,一個德國人開的一艘千噸輪,就已經從宜昌開到重慶。在文化大革命和文化大革命後期,我經常走這一條航線,從宜昌往上走,我們坐的輪船就是三千五百噸輪船,這是在三峽工程建了之前,長江航道就能夠通行的。
從1970年以後,中國就開始在長江上建葛州壩工程,葛州壩工程建完了以後,然後中間就插入建三峽工程,其實真正那個時候還沒有建成,因為它的一個升船機還沒有建成,中國也把2009年做為三峽工程全部建成的象徵,就是說從1970年開始到2009年之間,中國都在河段上建大壩,所以這個船就很難通過,所以他的運輸量就很低。但是這一段時間,中國的經濟發展很快,航運的需求量也是增長很快,所以三峽船閘一投入運行以後,運輸量就快速的增長,這個快速的增長,不是由於三峽工程的建成而快速的增長,而是由於你從1970年開始就壓迫了增長。現在三峽工程他船閘過載能力已經滿了,這李克強很著急,還親自去視察了一番,現在提出來要建第二個船閘,在哪裡建,沒有地方。三峽當時建的三斗坪這個地方,就故意選一個最窄的一個地方建了,而不是建一個最寬的地方,它根本就沒有建第二個船閘的可能。
三峽工程對長江航運的發展是一個扼制的作用,而不是一個促進的作用,所以他這個航運的效益是根本不存在的。我們可以縱觀世界上所有大的河流,沒有一條河流在一條通航的河流上建這樣的高壩,世界上是沒有的。比如說像埃及的尼羅河,本來就沒有什麼航運任務的,現在船當然也是中斷,上游的遊船是上游的,下游的遊船是下游的。
再說三峽工程它設計的升船機,本來是1997年應該投產的,一直到現在還沒有投產,不能說三峽工程是促進了長江航運的發展。就是一年,我所了解的長江的所謂黃金水道上,就已經發生了四次翻船事件,其中最嚴重的就是東方之星的翻船事件,死了400多個人,所以三峽工程建設以後,長江的航道條件是變壞了,而不是變好了。
主持人:您對水資源的綜合利用又是怎麼看的?
王維洛:第四個是水資源的綜合利用,他純粹是胡扯的,他說是調節水資源怎麼樣,他的第一句話,說中國的人均水資源只有世界水平的四分之一數,極度水資源缺乏,第一句話是對的,中國人均水資源只有世界平均的四分之一,這一句話是對的,第二句話就是錯的──極度水資源缺乏。因為世界上水資源分布是很不均勻,世界上的水資源最多的國家水資源就特別多,像加拿大,像俄羅斯、巴西,他們都是屬於人均水資源很多的國家,中國的水資源的人均的量和德國是一樣的,中國還在德國前一位,如果說中國是極度水資源缺乏的國家,那德國也應該屬於極度水資源缺乏的國家,歐洲的幾乎所有的國家都是水資源極度缺乏的國家。相比之下,好像是印度比中國的人均水資源還要少30%,那麼印度就屬於極度極度水資源缺乏的國家了。
中國其實是不屬於極度水資源缺乏的國家,中國的水資源缺乏,主要是在於中國的水資源受到污染以後,這些水資源不能運用了,它就不成為資源,它就是成為不能利用的資源了。三峽他在這裡做水資源綜合利用這一個功能,其實他是在給三峽工程可行性論證他們這些人的老先生的臉上打嘴巴子。像張光斗、潘家錚,他們支持三峽工程的建設,主持三峽工程的論證,他們當時他們最傑出對科學技術的貢獻,就是所謂的排渾蓄清的這個措施,就是潘家錚認為他最值得自豪的這麼一個東西。潘家錚才死了大概二年,三峽工程就把潘家錚所制定的排渾蓄清的計畫進行了徹底的更改。
潘家錚先生在他的三峽工程發電的這一本書裡頭,用了將近二分之一的篇幅,介紹他排渾蓄清的措施,在他向國務院黨中央匯報三峽工程可行性工程論證匯報裡面,他也花了很大的精力來講他的調水的這個計畫怎麼樣,從每年十月份以後再把水位升上去,這樣以保證發電和通航,以保證水庫泥沙沒有。他們現在是提前蓄水,說什麼通過科學調度,就是從八月份就開始蓄水。八月份是長江正好處於汛期的時候,流量就特別大,也很有可怕發生大的洪水,那個時候把水蓄得這麼高,它的防洪庫容就很小,如果那個時候發生洪水的話該怎麼辦,他沒有說。
所以呢,三峽工程,所有的他在這裡所說的東西,都是談三峽工程在最有利的情況下的這些效益,如果你說他的水資源利用和防洪有矛盾的時候,他說當我知道洪水要來的時候,我就趕緊把水庫給騰空,攔蓄洪水,然後再開始蓄水。你知道什麼時候洪水來嗎,他認為他知道,所以他能夠及時的騰空庫容,攔蓄洪水的。其實是我們科學技術並沒有到這個程度,預測天氣的發展還沒有到這麼精確的程度,所以他的所有的效益,都是理論上的。
你說防洪,你說有221.5億立方米的防洪庫容,這個時候你的水庫就已經是水位是在最下面,這個時候你又說又能發這麼多電,但是你發電的時候,你的平均水位都在145米以上,那個時候的根本就庫容就不存在的。因為你為了發電,把水位提高了,就沒有這麼多的庫容,你不能在這個情況下,你說你又能發電,又能防洪,這是不可以的,不能把這個兩個東西給他脫離開來說。
就是我們從下游的鄱陽湖這幾年的發展情況來看,我們就可以看到三峽工程的建設是導致下游鄱陽湖的水位枯季的時候激烈下降、甚至達到湖底朝天的最主要的原因,那麼現在中央政府已經答應了江西省,就是在那裡建造一個大壩,把鄱陽湖和長江幹流給分開來,這個工程它能夠暫時減輕鄱陽湖枯水期的湖底朝天的問題,但是把鄱陽湖和長江幹流隔離開來以後,對下游,對上海,對南京,對安徽,都是十分不利的,後面產生的問題,將比鄱陽湖的問題還要嚴重。
中國政府的辦法,只能是頭痛醫頭腳痛醫腳,他也顧不上後面還有什麼後續不好的影響。三峽工程上馬的時候中央政治局開一個會,討論三峽工程上馬,當時政協副主席,老的水利部部長錢正英就去做了一個報告,報告的題目並不是發電,也不是防洪,而是怎麼樣救洞庭湖,他的題目就是說,讓三峽工程來取代洞庭湖。三峽工程建了以後,洞庭湖是更慘了,記得是前年,洞庭湖發了一次洪水,水淹的很慘,這個時候他怎麼不講講三峽工程的防洪效益呢?那個時候就沒人來講三峽工程的防洪效益。
主持人:之前我在網上看到有這樣的說法:就是汶川地震和三峽工程有關。但這篇文章說,汶川地震有極端惡劣天氣,與三峽工程無關。
王維洛:我們先講汶川地震是由紫萍鋪水庫引起的一次水庫誘發地震,這是中外很多科學家都已經認可的這麼一個結論,不是由於三峽工程而引起的。這個紫萍鋪水庫是什麼時候建的呢?是在周永康當政四川省的時候建設的,也是周永康吹響的西部水電大開發的這麼一個衝鋒號,這是第一個在西部地區建設的工程。周永康現在他是被抓起來了,但是周永康的這個路線、他的政治路線並沒有得到批判。這是第一個我們要澄清的,其實他在這裡溷淆這個概念。
我們說汶川地震和三峽水庫沒有直接的聯繫,但是和水庫大壩建設是有直接聯繫的。汶川地震的地震中心也在紫萍鋪水庫裡頭,地面上的點是在離紫萍鋪水庫只有五公里的地方,並不在現在的映秀鎮,真正的地震中心並不在現在的映秀鎮。當時汶川地震發生的時候,水利部的一個副部長,他就跟著溫家寶到那邊親自跑到水庫大壩上去看,大壩已經受到部分損壞,還好是沒有發生潰壩,紫萍鋪水庫在汶川地震發生之前的時候,就採取了緊急降水的措施,顯然他已經知道了可能發生大震的危險。
四川省地震局的一個工程師,一個姓李的,他現在成了一個上告戶了,他就是成了上訪戶,因為他早就指出紫萍鋪水庫在設計中的錯誤,特別是在地震預震這方面做的不夠。
我們這里簡單的採用一下他的結論,他說紫萍鋪水庫他認為在他的範圍內是不可能產生地震裂度是7.5的地震,而汶川這個地方就在紫萍鋪水庫的庫區之內,所以它發生的地震裂度,已經遠遠超過了當時紫萍鋪水庫設計的這個裂度,所以整個的這個可行性論證是錯誤的。
再講極端氣候,這裡有一段他說的,三峽工程蓄水對庫區周邊的氣候影響範圍在二十公里之內,這是一個很小的範圍,怎麼來理解?在河岸的左邊二十公里,在河岸的右邊二十公里,那就是四十公里,但三峽的水庫的長度超過六百多公里,你就想這是多大一個地方。所以說很多話是要靠人解釋的,科學論證裡面有很多話,他可以把它寫成你一般人不能懂的這麼個語句。你就要想他這一句話到底是個什麼意思。美國的科學家已經研究得出的結論,就是說三峽工程蓄水,使得三峽工程周圍地區的降雨量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它的影響範圍,已經能夠影響到歧連山,在幾百公里之外。就是說我們這些所謂的科學家們,他們是好像不太了解這個國際對這個研究。
中國氣象局局長鄭國光說過的,世界氣候變暖、溫度上升,對三峽、南水北調,對青藏公路將產生致命的結構性的威脅。就在中國氣象局主持的中國氣候變化的裡面,無獨有偶他就把三峽工程對氣候的影響,做為一個例子來進行研究。那麼我們回到三峽工程可行性論證當時的中國的這些老一輩的科學家們,他們對這個問題的結論是這麼說的,說三峽工程可以使重慶地區在冬天的平均氣溫升高四度。
然後他又講了三峽工程的水質是好的,在一類和三類之間,但他後面又說,三峽庫區的富營養化現象,中國的水滑現象,就是國外所說的富營養化現象。
主持人:什麼叫富營養化現象?
王維洛:有的池塘裡面,全都長滿了綠萍,那個水變綠了,因為他裡面所含的營養物質太多了,氧氣過少,那個叫富營養化過程,現在中國把它寫成叫水滑,以前叫富營養化。
我們就說三峽水庫的水質問題,中國水利部門和環境檢測部門都說水質還是好的,但是有一個中國人民解放軍女軍醫專門研究三峽水庫的水質問題,她指出三峽水庫很多重金屬污染和其它的污染,十分嚴重。而且這個人還獲得了一個中國人民解放軍的一個什麼獎章,她的結論和這個是完全兩樣的。
因為中國水質檢測本身就是一個很大的問題,檢測只是其中的很少的幾項,不好的就不撿,就像他不好的不講一樣。
最後一段其實這篇文章的精華。他就說對三峽工程絕不能採取簡單的利弊分析法。誰採取了最簡單的利弊分析法呢,就是中共中央國務院,在三峽工程上馬的時候永遠說的一句話就是三峽工程利大於弊。那麼三峽工程利大於弊就是採取了最簡單的利弊分析法,這個方法應該在全國人民代表大會討論三峽工程決策的時候,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的副委員長陳慕華說的那句話,三峽工程利大於弊。後來所有的文章採取了這個三峽工程利大於弊,就連我們原來三峽工程總經理工程院的院士陸佑楣先生他也是說三峽工程利大於弊,他在那裡給我們列舉的都是利呀,沒說弊呀,他自己把自己給否定掉了。
當然他最後又說了凝聚了黨和領導人幾代人的的智慧,全國人民的期待和工程建設人的心血,百萬移民群眾的奉獻……這個也沒有關係呀。領導人有多少智慧,也不能阻止他幹錯事情,很多事情是一個一個錯的,這一代糾正下一代錯誤,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在中國。所以三峽工程對中國人民來說都是一個很大的災難,它的災難是慢慢的顯示在中國人面前的,它和黃河三門峽大壩的區別就在黃河三門峽大壩的危害顯示得比較快,三峽工程弊病是慢慢展現在人民面前的,慢慢讓你死。
所以中國人認識到三峽工程錯誤人群越來越多,如果三峽工程今天再進行一次投標的話,三峽工程可能在全國人大裡就通不過,要是全民投票,它更是通不過,因為人是慢慢認識這個錯誤,所以這篇文章也起不到阻止中國人民正確認識三峽工程的危害這麼一個作用。三峽工程的實踐正在證明它是一個錯誤,這在工程上是一個很悲慘的事情,任何一個工程讓它建完以後,讓它用運行的錯誤來證明他決策的錯誤這是一個悲劇。
(以上評論只代表評論員個人的立場和觀點)
責任編輯:安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