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遭冤獄迫害離世 安徽張蘭萍控告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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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6年03月28日訊】張蘭萍,女,六十三歲,退休工人,家住安徽合肥市。她的丈夫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大法,二零零三年被非法判刑七年,獄中慘遭酷刑迫害,生命垂危時才回家,二零一二年,含冤離世。張蘭萍本人兩度遭非法勞教,野蠻灌食中險些喪生。

明慧網近日報導,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一日,法輪功學員張蘭萍女士向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郵寄《刑事控告狀》,控告給她的家庭帶來無盡災難的迫害元凶江澤民。

以下是張蘭萍女士和丈夫的經歷:

一、修煉法輪大法 健康安寧

一九九四年四月,我和丈夫紀廣傑相繼修煉法輪功。煉功前,我丈夫患有嚴重胃病,常年解黑大便,多次大出血送醫院搶救,貧血體質虛弱,不能正常工作。我患有肺結核、咯血、偏頭疼、胃病。有時倆人一起住院,家中老人,孩子只好托給親友照看。

修煉法輪功幾個月後,我們都有了健康的身體,並且按照真、善、忍的理念做人,在家庭、社區、單位都是有口皆碑的。我們生活的幸福安寧。

二、因為堅持修煉大法 丈夫被迫害致死

1. 在南湖勞教所遭苦力迫害

二零零零年六月,為了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我和丈夫紀廣傑再次進京和平請願。紀廣傑被西市分局非法刑拘一個月,關押在合肥看守所期間,強迫做奴工串綵燈泡,他是高度近視眼,完不成任務,晚上加班,每晚只能睡一個小時覺,一個月下來,身體極度虛弱。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五日,丈夫紀廣傑被非法勞教一年,送南湖勞教所迫害。

因紀廣傑拒絕轉化,被送到最苦的勞動大隊幹農活。那裏生活環境極差,很多人都長了疥瘡,他身上和雙手都潰爛,還得用手抓化肥,手被化肥泡得疼痛鑽心。

二零零零年八月十六日,在東市區「六一零(中共專職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的脅迫下,紀廣傑的單位無理開除了他的公職。

2. 再次被南湖勞教所非法勞教二年

二零零一年,我丈夫紀廣傑非法勞教釋放,他去女教所看我。他們不但不給見,合肥開發區公安分局還誣告他張貼法輪功傳單,又抓他進看守所,戴手銬腳鏈十多天,判二年勞教。

在南湖勞教所,他要求行政復議,因血壓高,心臟不好,被保外就醫。

3. 丈夫被非法判刑七年 含冤離世

二零零三年七月,我丈夫在做法輪大法無辜受迫害的真相資料時被抓,合肥國安局的警察把他關在清風苑賓館。刑訊逼供,三天三夜不給他睡覺,在看守所超期羈押一年零三個月。惡劣的生活環境導致他高血壓、心臟病、胃病復發,這種情況下,他仍被合肥市中級法院判刑七年,非法關押在安徽宿州監獄。

期間,我多次探望,不給見,要求保外就醫,迫害法輪功學員基地的警官黃啟俊說:「出去就死的人,才保外就醫。」

監區隊長告訴我們,紀廣傑身體很好。但是知情人表示,他們指使犯人給他灌藥,差點窒息而死。不知道他們給他灌的甚麼藥,不但血壓不降(270),反而導致腦出血,昏迷送醫院搶救,生命垂危,才讓兒子接回家。

二零一二年六月三日,丈夫紀廣傑含冤離世。

三、張蘭萍女士兩遭非法勞教 共三年半

1.在天安門廣場被惡警摔倒  後腦受傷出血

我在北京天安門被警察摔倒,後腦著地,淌了許多血,後腦杓起了個大包,在京關押幾天後,釋放。回到合肥,蕪湖路派出所又把我抓去,治安拘留十五天後,直接將我送到義城洗腦班非法拘禁一個月。單位在西市分局的脅迫下,扣除我失業基本生活費一千元(每月給二百一十九元)。

2.在安徽市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

二零零一年初,我去山區發法輪大法真相資料,希望有緣人瞭解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相。結果我被非法勞教二年,關押在安徽市女子勞教所。在那裏,天天強制接受誹謗法輪功的宣傳,每週開生活會都要被攻擊、諷刺、挖苦,使我精神壓抑、痛苦到極點。我被嚴 管,每月要花四十元菜金,十元生活用品。

這時,我兒子還在學齡期,為探視我們,給我們送衣物,東奔西跑,為了掙生活費養活自己,不得不中斷學業,小小年紀承受著經濟和精神上的雙重壓力。

3.在洗腦班被迫害一個月

二零零五年六月,我去姑子家,西園派出所夥同安大保衛處正欲綁架她去洗腦班,我阻止他們的惡行,他們通知蕪湖路派出所和街道把我也綁架到洗腦班,強制洗腦,我絕食抗議,他們對我強行灌食、灌藥,幾小時後,我昏倒在衛生間。近一個月,他們才放我回家,以後身體一直不適。

4.再遭安徽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 死裡逃生

二零零八年五月,我發放真相資料,被警察綁架,非法勞教一年半,在安徽女子勞教所慘遭迫害。

我不穿勞教服,獄警指使勞教人員一蜂窩上來,將我衣服扒光,幾個年輕的女警察站在一旁羞辱我、辱罵我,然後,讓勞教人員把勞教服套我身上縫起來,把我的所有衣服都搜走。

我拒絕做奴工,不報數。大隊長林芸、周明鳳罰我站,從早上七點站到晚上十二點,幾天下來,我腳腫得像麵包,行走困難,她們用繩子把我綁在鐵床架上站。這不能使我屈服,她倆又使出毒計,不讓其他勞教人員睡覺,用扣分延期脅迫她們、唆使她們罵大法,罵我。

我開始絕食抗議,四十天中,我遭受了非人的折磨--野蠻灌食、鼻飼灌食、捆綁。插上鼻飼後,她們拿來繩子把我雙手綁在背後,一點都動不了,躺在床上不能翻身,換一個姿勢要花很長時間,艱難地一點一點挪動,就這樣,綁了我六天六夜。鬆綁時,我的手腫得像高腳饅頭,手指已無知覺,一個月以後,才恢復知覺。

衛生所一名負責醫生帶來了一個新手給我插鼻飼,讓她練手,胃管插進去,又拔出來,再插進去,再拔出來,並不給我灌食。對我的慘痛,他們無動於衷。

大隊長林芸在潘姓所長的指揮下,親自給我野蠻灌食,上來許多人按住我的頭,掐腮的、撬嘴的,林芸往我嘴裡快速的倒食,使我透不過氣來,快窒息的那一瞬間,我腳碰到一堵牆,我使出所有的力氣一蹬,才死裡逃生。

這次非法勞教,我被延期關押四個半月。

5.看望母親遭綁架、關押

二零一三年三月十一日,我去上海探望年邁的母親,在合肥南站我通過安檢,在等待檢票進站台時,二個警察拿著身份證複印件,查了我的票,劫持了我。

他們一定要翻查我的行李,我說行李通過安檢,證明我沒帶危禁品,不配合他們搜查。他們說你清楚你是幹甚麼的。來了許多警察,在姓孫的所長的授意下,搶走了我的行李搜查,以有法輪功宣傳品扣押了我,又去我家抄家。

當晚,合肥鐵路公安處把我關押在看守所刑事拘留,多次非法提審我。因家人為我請律師作無罪辯護,一個月後取保回家。

我沒能如期去上海,我那快九十歲的老母不僅是失望,這些年來無休止的被抓被關,家中親人都生活在極度恐懼中,天天擔驚受怕,母親曾流著眼淚問我:為甚麼要吃那麼多的苦啊?

6.無數次的非法搜查

我已經記不清我家被非法抄了多少回了,來者從來沒出示過任何證件,家裏沒人,就砸門砸鎖。有一次半夜抄家,他們砸壞我家兩個門,驚得左鄰右舍不能睡覺。他們抄完家揚長而去,門就敞開著。

「六一零「成員還身著便裝,謊稱查白螞蟻、查水表、查煤氣,多次入侵我家,東張西望,嘴上還說到處看看,到處看看。

執法者能夠這樣無視法律,大肆侵犯公民的權益,源於被控告人江澤民發動的這場迫害是嚴重的違憲違法的。我和紀廣傑所受的迫害,雖非江澤民親手所為,但他是這場迫害的發起者、組織者、策劃者,層層參與者都是在他的淫威下被脅迫、誤導、誘導而干的。

現在我只把江澤民作為控告對象,其他參與迫害我和我丈夫的成員只要現在停止迫害,善待大法,善待大法弟子,我不予追訴。如仍不醒悟,到江澤民被押上審判台時,迫害者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責任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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