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6年02月23日訊】北京日報旗下的千龍網日前發表了火藥味十足的批判文章,題為《誰給了任志強反黨的底氣》,以大字報似的措辭,就任志強對「黨媒姓黨」之不認同展開攻勢,指斥黨員任志強是「黨性淪喪」。
千龍網在我遭受迫害之前,曾給我開過專欄,幫我發過不少文章。任志強早前「只替富人建房」,「屢放狂言」,當時我在新浪網為我開設的專欄裡,也寫過批評他的文字。今天我要為其鳴不平。
「誰給了任志強反黨的底氣」,這般咄咄逼人的造句,文章的作者莫非是任志強肚裡的蛔蟲?深諳任有反黨的小九九?任志強是黨旗下的受益者,憑觀點不同就指其反黨,有失武斷,是誅心之論。
退一萬步說,即使任志強確係反黨,又要的甚麼底氣?又要誰來給他底氣?黨是甚麼?是放之四海皆標準的真理?是由神仙組成的,是一定不用糾偏的?黨是甚麼恐怖組織?反黨還需要人有底氣?
既然展開批判,咄咄逼人欲將任志強一腳踩在反黨的泥沼裡,行文中就要讓筆下的文字粗略經過大腦的過濾,多少講點技術含量。而此批判文章,卻具娛樂性,娛樂得讓人想起文革時期的大字報。
指斥任志強「黨性淪喪」,這無異於讚揚嘛,嚴重削弱了文章的批判性。黨在方方面面不得人心,所謂黨性,更多的是魔性和獸性。說任「黨性淪喪」,豈不意味著批判對像任志強在向人性回歸?
反對無自由,則贊同無意義。沒人反對那不叫黨,叫死黨。反對是常態是必然。就是在鄰近屬概念下的種概念之間,也會存在全異關係,全異關係又分為矛盾關係和反對關係。反黨要的甚麼底氣?
黨由肉體凡胎組成,而非由神仙組成。別說黨已千錯萬錯,就是黨錯得不算離譜,正常的胸懷也應該是直面了反黨。有人反黨,有利於黨更全面地認識自我。抗拒反黨,也無法將人人變作應聲蟲。
反黨是瞭望,是鞭策,是促進,是良心的驅使,是社會責任感的一種體現,是不想讓獨裁黨在信馬由韁中,進一步危害自己的祖國和同胞……反黨關乎責任,關乎自覺本能,關乎正氣,無關底氣。
這譬若你在大街上,被個自以為是的大塊頭不由分說踩住了腳趾頭一樣,你首先會出自本能地喊痛,覺得自己有責任讓腳趾頭不再遭罪,哪怕無力推開踩踏者,反對也是你的權利。反對不用底氣。
而《誰給了任志強反黨的底氣》一文之作者,在文革式的批判中,所沿用的邏輯是:要反對莽漢繼續踩著腳趾頭,就首先要比對方長得人高馬大,或是有一個會拳腳的後台。這是強忍思維的邏輯。
「誰給了任志強反黨的底氣」。任志強與比比皆是反黨的小網民相比,仿若高山之於沙礫。沙礫在反黨要面對的履帶面前,尚且無需誰給其以底氣,高聳入雲、快人快語的任志強又要誰給其底氣?
反黨說白了,就是反對黨的某些做法。憲法賦予了國人自由表達反對的權利。「誰給了任志強反黨的底氣」,標題製作得挺嚇人。那麼試問,誰又給了你掄起文革大棒的底氣?反黨要的甚麼底氣?
寫於2016年2月23日(廖祖笙之子廖夢君在羅干擔任中央政法委書記期間、周永康擔任公安部部長期間、劉雲山擔任中宣部部長期間、賙濟擔任教育部部長期間、張德江擔任廣東省委書記期間,慘烈遇害於廣東省佛山市南海區黃岐中學,和殺人犯同穿連襠褲的流氓集團「統一宣傳口徑」,指鹿為馬,放任絕人之後者逍遙法外第3509天!遇害學生的屍檢報告、相關照片及「破案」卷宗全是不可示人的國家機密!作家廖祖笙在國內傳媒和網絡的表達權被匪幫全面非法剝奪!廖祖笙夫婦的出境自由被「執法」機關非法剝奪,被反動當局連續非法斷網1810天,被公然帶有凌辱性質地置於監控探頭之下!廖祖笙被迫顛沛流離期間,風燭殘年的母親和岳母蹊蹺被摔至大腿骨折、股骨碎裂……在令人髮指的殘酷迫害中,幕後迫害的操縱者能非法控制全國的媒體和互聯網,能控制公檢法,能控制廣東和福建,能控制電信,能控制銀行,能控制學校,能不時操弄「不作惡」的谷歌,能任意操弄無脊樑的百度……為國防事業奉獻了青春年華並立過軍功的廖祖笙,因在文字層面堅持為國家前程和百姓福祉呼號,遭到法西斯新變種瘋狂迫害,呼天不應,叫地不靈,蛇鼠一窩、寡廉鮮恥的無良當局從上到下裝聾作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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