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6年12月01日訊】(大紀元記者葉蓁報導)走近法輪大法,姚遠鷹擁有了美滿的家庭、幸福的童年,但是在三年後,她的內心充滿了迷茫、困惑。那時,遠鷹剛上初三。
1999年7月20日,中共江澤民集團在全國範圍內,發動對法輪功修煉群體的嚴酷迫害。一夜之間,好人成了「壞人」,信仰成了罪狀,「法輪功」成了導致人人自危的敏感詞,姚遠鷹一家也面臨著進與退、抗爭與妥協的考驗。
迷惘之後的堅信
從遠鷹上學以來,父母為讓她專注於學業,幾乎不看家裡的電視。法輪功被非法鎮壓的消息,還是遠鷹舅舅告訴他們的。一打開電視,他們發現幾乎所有頻道都在鋪天蓋地地污衊大法,讓遠鷹非常震驚。她說:「我當時心裡特別不能接受,為什麼這麼好的功法被電視台這麼說?」
遠鷹所在的中學,每個班都被強制舉辦一場批判大法的班會。她記得,有個父母在市政府工作的同學受毒害最嚴重,在講台上聲淚俱下地說著污衊大法的言論。遠鷹聽他講的內容都是新聞宣傳的那些,在驚愕之餘,也覺得非常滑稽。沒有電腦、網絡,也無法和同修聯繫,遠鷹一家無法接觸外界信息,加上學業越來越繁重,遠鷹說自己在迫害開始後陷入四五年的迷茫期,但是內心深處,她對大法真相充滿了期待。
轉機就出現在2003年,遠鷹剛考入河南師範大學,她的姨媽給他們一家送來寶貴的資料,是幾份真相光盤,其中包括揭露天安門自焚偽案的影片《偽火》。看到了多年祈盼的資料,遠鷹內心的疑團逐漸解開,她知道法輪功為什麼被迫害,以及中共的邪惡本質。
了解真相的姚母抓緊時間向親友講真相,聯繫當地同修,還與同修相互配合,一起去公安部門講真相,要求釋放被非法逮捕的同修。由於一家三口修煉的難得環境,更多的同修來到遠鷹家,互相交流修煉與講真相的心得。母親和其他同修的行動感染了遠鷹,她覺得自己曾在大法中受益良多,難道不應該主動學法、煉功、講真相,把之前虛度的時光彌補回來嗎?
講真相 做三退
遠鷹把向同學講真相作為自己的重要項目。「最開始我還不懂怎麼講,心理壓力也很大,幾乎身邊的人都反對大法,你仿佛能感覺到空氣中壓抑污濁的物質。」最早嘗試講真相,是在遠鷹大學的八人間宿舍裡。室友們聊天時,一個女生突然談到毛澤東的壞處,宿舍一下子炸開了鍋。其他室友紛紛反駁:「你怎麼能這麼說?」那女生就跟大家解釋自己了解的中共歷史,說著說著就提到了法輪功。
遠鷹覺得時機到了,加入談話。她發現室友們都對天安門自焚偽案存有誤解,她就以第三人的身份,重點給她們分析《偽火》中曝光的幾大疑點。「我給她們講,新聞慢放時,你能看到劉春玲試圖站起來,身後卻有個穿軍大衣的人用棍子一樣的東西往她頭上打;那個小女孩,燒傷後不可能渾身裹著白紗布,不在無菌病房治療,做了氣管切除手術不到一週怎麼能說話唱歌?」
遠鷹的話石破天驚,室友們都覺得不可思議。她繼續解釋,專業醫生其實很容易發現這些漏洞,只是我們缺乏專業知識,很難看破中共謊言。有的說以前看到老師們煉法輪功,還覺得功法挺好的,怎麼突然就被鎮壓了;更多人不再一味聽信中共宣傳的言論,開始反思。
剛入學時,學校就給新生辦講座,散布污衊大法的謠言,還禁止同學私下裡談論大法。遠鷹走出講真相的第一步,克服了重重阻力和壓力。她回憶說:「當聽到別人說的都是中共造謠的完全錯誤的事情,而我明明知道事實真相,心裡真是著急。那種想讓他人了解真相的急切心情蓋過了怕心,我就鼓起勇氣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了。」
早期講真相,遠鷹還不太成熟:「我看的真相資料太少了,也不知道上明慧網,只能在寒暑假回家時,抓緊時間多看些真相光盤、小冊子,學習講真相方法。後來還有考研壓力。」大約2004年前後,遠鷹家購買了打印機、刻錄機等設備,成立資料點,她有了更多的機會了解、學習,講真相越來越有力度。
「上研究生後,我給更多同學講真相,包括大法的神奇與美好、被中共迫害的情況。多虧了用心製作真相小冊子的同修,讓我們大陸同修及時了解真相。每次看完後再去講真相,真的很容易。」她還學會了根據每個人的特點有針對性地講述真相。
信仰神佛的,她就從中共宣揚無神論切入話題,幫助他們看清中共本質;對政治感興趣的,她就從中國歷史、社會現狀說起,讓他們更容易接受大法真相;而關係特別要好的,她會坦誠告知全家修煉的情況,用自己的例子證實大法;如果碰到緣分更大的,她會在講清真相之後弘法,推薦他們學習大法。
宿舍有個室友信佛,接受真相後,遠鷹告訴她,如果身體不舒服或者遇到什麼危險,記住誠心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就可逢凶化吉。有次那位室友真的突然發病,非常痛苦,她想起遠鷹的話,誠心默背九字真言,身體的痛感奇蹟般消失。
還有一次,遠鷹戴著耳機聽講法錄音,一個同學湊過來問她聽什麼。遠鷹意識到這是講真相的好時機,就告訴她是《轉法輪》。同學驚訝地說:「這不是不讓煉嗎?」遠鷹就從大法基本修煉原理、教人向善的原則講起,說到自焚偽案,還有「三退保平安」的大潮。
她說:「中共從建黨到現在的歷次運動,殺害八千萬中國人,最終一定要被清算的。學生入團、入黨時,都發誓為它奮鬥終身。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我們不要跟著它一起遭殃啊。」同學一聽,爽快地答應「三退」,還問能不能幫她全家都退出來。遠鷹給了她幾份真相資料,告訴她必須家人本人同意,才可以給他們退,可以先讓他們了解真相。
遠鷹回憶:「這樣的例子太多了,從碩士到博士,我幾乎跟班裡的幾十名同學都講了真相。」
冒險派發真相資料
2010年,遠鷹順利考入北師大攻讀博士學位,離開家鄉來到一座陌生的城市。這時候,她已經是位成熟獨立的青年大法弟子,在當地她很快找到學法點,主動參與當地講真相的工作。10月份的時候,有同修搬到了一個豪華小區,每週末她都在這座小區的西二區內,和同修一起學法、煉功,到晚上9、10點後,她自發組織在小區內挨家挨戶發放傳單的項目。
由於住學校宿舍,遠鷹只有週六、週日晚才能參與發資料的項目,每次去都會戴個帽子,「喬裝打扮」一番。「那個小區非常大,都是十幾、三十幾層的高層公寓,每棟都有密碼鎖,隨處安裝著攝像頭,發資料的難度非常大。」
每次走進大樓,他們大多等到有人進出時,跟著走進去;而有時候就很巧,大門沒有上鎖。如果是層數少一點的公寓樓,她會一層一層走上去發,再下樓離開;如果是三十幾層的,她就坐電梯到頂層,從上往下發。她說:「我們一般發資料,會放在人家門口的信箱裡,或者用雙面膠貼在信箱或門上。」
雖然是夜深人靜的時候,遠鷹還是遇到幾次尷尬甚至危急的情況,那時候也只能憑自己的經驗靈活應變。她經常在發放過程中,碰到樓下或樓上出來一大幫人,她就輕手輕腳往相反方向走。「但有時你正好在頂層,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就非常緊張了。」
有一次她剛給一戶人家放好資料,主人就從屋裡出來,警惕地瞧著她。因為出入大樓的都是住戶或其親友,很少有陌生人能進來,如果屋主懷疑遠鷹,極有可能報警,加上她身上還背著大量真相資料,就不可避免遭到中共的迫害。對視幾秒鐘後,屋主問她來做什麼,遠鷹急中生智,說來找某某朋友。屋主說不認識,便放她走了。
他們這個項目進行了幾個月都沒有做完。遠鷹說:「小區非常大,我們覺得如果每個人都能看到大法資料的話,一定會有很大的影響力,所以一直堅持在做。可是我們還沒發完,就出事了。」(未完待續)#
責任編輯:張憲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