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6年11月09日訊】2000年中國傳統新年期間,原總裝備部89605部隊解放軍中校趙新立,因著便裝前往天安門為法輪功請願而被捕;2000年2月,他被關入解放軍261精神病院迫害。那裡的醫生對他動輒非打即罵,對其電擊,並給他注射不明藥物。趙新立被迫害得身體衰弱至極,以至看管人的說:「諒他現在也跑不出去了。」
2001年,北京市法輪功學員張芳被綁架王四營洗腦班。期間張芳聽到有人偷偷商量:給她往飯裡放入不明藥物。到洗腦班不久,張芳開始嘔吐,「610」(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警察田康寧就把張芳的頭按進垃圾桶裡,並說:「不轉化,就叫你死。你死了,算心臟病死的。」
施用精神病藥物、打毒針──這是中共為了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而採用的一種常見迫害方式。
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後,中共在其下發的《反×教內部參考資料》有關「轉化的實施方法」中,毫不掩飾地宣稱,為了轉化法輪功學員:「必要時可用藥物介入,採用醫藥方式和臨床實驗方針達到科學轉化之目的。」正是中共的這些「參考建議」,導致了「精神藥物/毒藥」成為洗腦班虐殺法輪功的最主要手段之一。
根據明慧網2014年的一份不完全統計,全中國225所洗腦班至少虐殺了280名法輪功學員。
在被洗腦班(包括精神病院)關押迫害致死的學員中,被洗腦班強迫或暗中注射/服用精神藥物或者毒藥致死的比例最高,占統計樣本的32%;被洗腦班毒打致死的其次,占20%;還有19%在洗腦班多種酷刑手段折磨下致死。
以下是法輪功學員在中共黑監獄洗腦班中遭受不明藥物迫害的部分案例:
謝德清遺體變黑 警方將其搶走強行火化
謝德清,四川省成都勘測設計研究院退休職工。
2009年4月29日,謝德清被綁架到四川省成都市新津洗腦班迫害。不到一個月,謝德清因拒絕「轉化」而被洗腦班下毒。謝德清很快被迫害得骨瘦如柴、小便失禁、滴水難嚥,並伴有嚴重心絞痛。在這種情況下,洗腦班將其扔回家。回家僅4天,謝德清便含冤去世。
去世前,謝德清曾艱難地說,新津洗腦班曾強制送他到醫院進行所謂身體檢查,並給他注射了不明藥物。(之後)10多天內,他水食難進。謝德清離世時,雙手變黑,遺體也隨後逐漸變黑,呈明顯中毒症狀。
5月29日凌晨3點左右,正當家人在家為謝德清設靈堂悼念時,成都市大批防暴警察突然闖入,包括綜治辦、「610」、派出所等人員在內的100多人包圍靈堂。他們打傷謝德清的大兒子謝衛東,綁架走二兒子謝衛民,並強行將謝德清遺體搶走,然後在第二天不顧家屬反對將遺體強行火化。
蔣美蘭遭洗腦班藥物迫害致死
蔣美蘭,女,湖南新田縣人士。2012年9月7日,蔣美蘭被劫持至長沙撈刀河洗腦班迫害。至月底,蔣美蘭已是奄奄一息。
9月30日,蔣美蘭的兒子從廣州趕往長沙撈刀河洗腦班去接人時,蔣美蘭生命垂危,意識模糊,她不認識任何人,包括兒子。
經過醫院檢查,蔣美蘭遍體是電棍電的傷痕,整個嘴全是爛的,五臟六腑也是爛的,下身流著血。經搶救無效,蔣美蘭於10月2日夜零時50分含冤離世。
有知情人透露,蔣美蘭在迫害中遭到醫生的不明藥物注射。蔣美蘭被注射藥物後,當即神智不清,產生恐懼,驚慌失措,連家人都不能認識。
被綁架前,蔣美蘭身體健康, 紅光滿面。僅僅23天,蔣美蘭被撈刀河洗腦班迫害致死,令親友悲憤、街坊、鄉親震驚。
能歌善舞的譚紹蘭被迫害至精神失常
譚紹蘭,四川成都市人。
譚紹蘭因在迫害中堅持修煉法輪大法,被中共之徒將視為重點「轉化」對象。2003年9月,譚紹蘭被綁架至成都新津洗班。她在洗腦班遭受迫害長達1年零4個月,期間被注射有毒藥物。
2005年1月25日晚,一夥不知身份之徒,把譚紹蘭送回川棉廠宿舍區,像丟貨物一樣將她放在一間長期無人住的破平房屋裡。
去看她的人發現:喊她的名字,她無反應,並且眼睛發呆,頭髮亂麻似地遮住半邊臉部,面無表情,處在一種毫無意識的狀態,也不能說話。
大家都感到十分震驚,說:「一個能歌善舞的好人被折磨成這樣慘,天理何在!XX黨也太黑心了!」
藥物迫害致完全失憶
2005年5月22日,明慧網報導了廣東省法輪功學員盧秀清(時年53歲)被茂名市洗腦班使用精神藥物而導致失憶的事實:
「『610』(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超越法律系統以外的組織)派人強行打針,破壞其中樞神經,使其昏迷不醒,輸氧搶救了4天。」
盧秀清後來「雖醒來,但已完全失去記憶,全身不能動彈,只剩下一副皮包骨。」 #
(整理:葉楓;責任編輯:高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