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6年10月28日訊】城管又打人了,警察又打人了,小販又把城管捅死了,汽車又撞死學生了……每天睜開眼這樣的新聞便迎面撲來!昨天一個視頻,一夥警察不由分說去飯館毆打店員,毫無厘頭,和流氓混混街痞村霸沒有區別。前天武鋼工人罷工,一股人流手握長棍沖進人群指東打西。覺得我們中國人仿佛不是生活在文明時代,簡直就是森林裡的獅子老虎和麋鹿。
講理不行嗎?談判不行嗎?交法院審判不行嗎?有矛盾怎麼都是全武行?像我這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往後出了事,只能任由擺佈了。我誰也打不過,而且也不想送死。
我家門前是教師的菜地,菜地西面有一堵牆,牆下掏個洞,為的是走水。如果沒有這個洞,下雨天我們這棟房屋後面就會積水,積水滲進屋內會把我們睡覺的大床飄起來。可是,就有人為了不讓大水經過他家菜地多次把洞給堵起來。就昨天,下了一場小雨,我兩個房間都進水了(從昨到今一直下雨,我腳底下就踩著從後屋根浸過來的水,我是泡在水裡寫文章),不得不把堵上的洞扒開。扒開洞,屋裡的水下去了,門前的菜園淹上了,可是有人不幹了。我真弄不明白,是讓大水泡我們幾家,還是淹菜園,孰輕孰重拎不清嗎?
中國人已經不會講理。「跟蹤」我的讀者都知道我老岳父去年出車禍失去一條胳膊一隻手,事情再過半個月就滿一周年了,法院判決對方負全責,可是到現在沒有賠償一分錢。如果我的四個妻弟有一個是楊佳,暴力事件不可避免。
「禮儀之邦」,「五千年文明」,這些曾是華夏民族的稱謂,可是現在已經變成了野蠻之邦,邪惡之邦,暴戾之邦,缺德之邦。
缺德缺到什麼程度?我妻弟的老丈人生下八個兒女,現在躺在床上等死,除妻弟媳婦沒有一個回來給老人看病,也沒有一個商議如何安葬。不是人窮就不養老,再不地現在人也比「舊社會」富裕吧?問題是良心沒有了,道德讓狗給吃了。
——你不要只看到官場上盡是畜生,底層更畜生!
為什麼畜生盡出今朝?我先從建政第一件大事說起:
地主的土地多了,窮人受剝削了,可否採用抗戰時期的減租減息?可否採用國民黨在臺灣贖買的辦法?沒有錢,暫借總可以吧?總之用和平手段應該行得通。而實際呢?把人殺了,把地搶過來再分配。多野蠻啊!多幾畝地就成了被殺的理由?生命也忒不值錢了吧?可是沒等幾年,農民獲得的土地又攏公了,問農民同意了嗎?中國的道德敗壞,野蠻盛行,就從土改始。不費吹灰之力獲得了土地,還能把地主鄉紳的小老婆姨太太千金小姐弄到自己的土炕上,先前的地痞流多愜意!
第二件大事應該是反右,那些所謂右派們的言論對與不對,可以辯論呀?對了就採納,錯了置之不理不就得了?幹嘛要野蠻地端掉人家飯碗?幹嘛把人家定罪發配到北大荒夾邊溝?你愛國人家也愛國,你為黎民百姓人家也為黎民百姓,幹嘛用槍桿子挾持筆桿子,甚至打擊筆桿子?難道槍桿子就是真理?毛某人在這次事件以及之後的廬山會議中完全扮演了流氓惡霸的醜惡嘴臉。把為民請命的老夥計硬生生打下去還不暴力嗎?人說上行下效,從此中國的權力基本就不跟下級官員或者黎民百姓論理了。
還記得文革風暴來臨嗎?那些「龍生龍」把自己的老師畫上大花臉,戴上大高帽,遊街示眾。可是之前那些老師們可是很有尊嚴的。老舍為什麼跳湖自盡?據說浩亮糾集一夥紅衛兵給他掛幾十斤重的大鐵牌子,那個提溜牌子的細鐵絲掛住了老舍的耳朵,老舍疼啊,本能地揚手,結果說打紅衛兵了,於是砰砰啪啪,拳頭加皮帶頭,雨點般砸向老舍的身上臉上……
文革狂飆徹底地釋放了人之惡,盡情展現野蠻與殘暴,什麼文雅,什麼慈愛,什麼善良,都成了貶義詞。「要武不要文嘛」,「八億人不鬥行嗎」,「馬克思主義千頭萬緒,就是一句話,造反有理」!
比如楊佳,扭曲的人性讓他變成了一頭野獸,然而這頭「野獸」在弱勢群體的眼中成了英雄。請問,如果世間盡楊佳,哪個還有安全感?我們不能在詛咒邪惡的同時又去讚美邪惡。
這次河北省賈敬龍事件,村支書要懂得強拆是違法的,但是面對違法,只要沒有生命危險,賈敬龍就不能威脅到對方的生命。可是這兩個人都沒有文明行事,結果釀成慘案。
中國要真正走向文明,就要大興文明之風:百花齊放,百家爭鳴,言論自由,新聞開放,民主法治。徹底摒棄槍桿子裡面出政權的邪惡理念和罪惡行徑。人們能說話就不會拼拳頭,法律解決問題老百姓就不會上訪鬧事,權力服從真理真理才可能橫空出世。中國在春秋戰國和北洋政府時期,權力最弱而文明最昌。
專制權力歷來拒絕文明,而專制權力的覆滅也從來不是在文明中進行得。
聽說二十幾個獨立候選人被看起來了。你們到底要怎樣?不希望和平民主難道希望武裝革命?
所以我一直認為,是上面的暴力帶動了民間的暴力。民間認為你對我暴力我對你不暴力我就吃虧。久而久之暴力成為民族性格,人們不再心懷善良與仁慈,而改為崇拜暴力了。
--轉自作者博客
責任編輯: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