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6年01月26日訊】這兒有一個簡單但很多人都沒有想過的問題:我們現在吃的食物,爲什麽能够成爲人類的食物?自然界雜草、樹木的種類遠多於糧食作物。它們為什麼沒能成為人類的食物?
答案很簡單:這是人類祖先千年萬年嘗試的結果,其中不乏嘗試失敗而失去性命的先例。傳統農產品可以食用並且沒有毒副作用已經被幾千年以來的經驗證實,這不是哪一個人、哪一個公司或者哪一個政府說了算的。先民們馴化野生小麥、稻米和玉米的時候,第一要務肯定不是成立一個食品藥物管理局來批准新作物;反過來,某種新食物即使獲得各國政府批准,其安全性不一定能和先民們親身實踐千萬年得到的結果相比。
轉基因食品恰恰給人帶來這樣的疑慮:政府的批准,能否保證長期食用沒有毒副作用?科學家、生物技術公司、種子經銷商、政府部門和心術不正的人聲嘶力竭,一齊保證轉基因食品絕對安全,對人畜無害。但事實上,真正驅動這個聯盟的動力是金錢利益,受到損害的則可能是環境和人的健康。
不管你喜歡不喜歡轉基因食品,事實是我們已經無處躲藏,甚至自己親手種植的有機作物都可能受到基因污染。據美國食品安全中心的統計,目前美國94%的大豆(黃豆)、94%的玉米和92%的棉花都來自轉基因作物。在政-商-學轉基因聯合體的統治下,轉基因作物不需要特別標籤也不需要特殊聲明,因此大多數人甚至不知道自己吃過轉基因食品。我們被剝奪了選擇不吃轉基因食品的權力,也被剝奪了知情權。
轉基因食品真的像某些人吹噓的那樣優質、高產、節省勞力、安全嗎?事實上,轉基因作物的歷史雖然不長,其弊端已經開始顯露出來,很難想像長期種植會給人類帶來什麼樣的惡果。
超級雜草和超級害蟲
作物保護和病蟲害防治一直都是雙刃劍,是貓抓老鼠的遊戲。噴灑農藥、除草劑可以控制害蟲、雜草;但另一方面,廣泛使用農藥、除草劑卻造成具有抗藥性的害蟲、雜草更多更強。所以對於常規作物,人們需要不斷加大劑量、並不停的開發新的農藥、除草劑,才能抵消抗藥性帶來的負面影響。轉基因作物也無法逃避這個規律。不但如此,轉基因作物把害蟲、雜草的抗藥性複雜化,製造出一些無解的問題。
蘇雲金芽孢桿菌的Bt蛋白是一種生物殺蟲劑。一直有人想把這種蛋白的基因轉移到農作物中,讓它們天然就有抗病蟲害的能力。事實證明,這種戰術也逃不過抗性的魔咒。美國一種帶有Bt基因(Cry3Bb1)的商業玉米起初被用來防治西部玉米根蟲。但在衣阿華州和伊利諾伊州農場連續種植僅三年後,田裏就出現了抗Bt蛋白的西部玉米根蟲。還有一種帶有Bt基因(Cry1Ac)的商業棉花,目的是防治螟蛉蟲。但在美國種植六年後,在密西西比和阿肯色州的數十個Bt棉田裡,已陸續發現Bt蛋白殺不死的螟蛉蟲。2010年印度的轉基因棉田也出現了抗Bt的螟蛉蟲。
轉基因學者一再宣揚Bt蛋白可以被哺乳動物的消化系統完全降解,因此該蛋白對人類無害,不會出現在人類血液中。但2011年5月,加拿大學者在《生殖毒理學》雜志上發表的一篇論文表示,他們在加拿大魁北克省東部某地的部分懷孕女性和胎兒臍帶血樣中,發現了Bt蛋白(Cry1Ab)。這種現象的長期後果目前還不得而知。
抗除草劑的超級雜草在美國轉基因作物田中也頻頻出現。比如,對草甘膦(又稱嘉磷塞,農達的活性成分)出現耐受能力的10種超級雜草包括大豬草、豬草、加拿大蓬、強生草、莧草以及長芒莧(藜)等,能讓棉花、玉米及大豆減產。過去10年,這些超級雜草在美國的分布面積已經從零星擴大到445萬公頃。很多地方美國農民不得不手工除草。對他們來說,這些超級雜草的確是科學家製造出來的怪物。
超級雜草出現的原因之一是植物通過花粉繁殖,人工轉入的基因可以因此逃逸。加拿大和英國已經發現抗除草劑轉基因可以從轉基因油菜向田邊野生近源雜草轉移。2010年夏天美國阿肯色大學的一個研究組報告說,他們在美國各地隨機拮取的油菜中,約百分之八十含有抗除草劑轉基因,其中有些同時含有抗草甘膦和抗草銨膦兩種轉基因。
這意味著如果你在轉基因作物旁邊種植同一類非轉基因作物,你的莊稼無可避免的會受到基因污染。
環境污染和致癌性
政-商-學轉基因聯合體向我們保證草甘膦「安全」。結果如何?
草甘膦在誕生之初被生產商神化爲高效、低毒、可生物降解、無殘留。在這種宣傳的蠱惑下,農民在轉基因大豆田中大量施用草甘膦,遠超過土壤微生物的降解能力,結果造成草甘膦及其部分降解產物在土壤中的積累,並對水資源造成污染。這一點已經得到美國地質調查局的研究證實。草甘膦及降解產物遷移之後,可以傷害正常農作物的根系,造成減產。這種現象在巴西的柑橘種植園已發生多次。
草甘膦已通過多種途徑進入了人體。根據德國萊比錫大學於2011年12月進行的一項研究,在受驗的一批柏林市區居民的尿液樣本內發現殘留草甘膦含量比歐盟食水內的殘留標準高出5到20倍。2015年3月20日,世界衛生組織下屬的國際癌症研究機構(IARC)發表聲明說,現有證據表明,草甘膦可能會導致人患上非霍奇金氏淋巴癌(non-Hodgkin lymphoma)。IARC指出,在施用農達農田附近的水源、土壤中均已發現草甘膦的殘留。噴灑過草甘膦的農產品做成食物後,將草甘膦帶到人類以及牲畜食品中。
外源性mRNA 可調節人生理活動
轉基因作物的最大問題不是已知的風險,而是人類尚未知的風險。比如人們一直認為,食物中的蛋白質、糖、核糖核酸都會在人體的消化系統中完全降解,變成小分子被人體吸收;因此,來自其它生物(包括植物)的核糖核酸不可能進入人的血液及組織器官中。然而,一個中國研究小組的發現證實,稻米裡的微RNA不但不能在人的腸胃中完全降解,甚至可以進入人的血液中並起到調控人體生理機能的作用。
2011年8月,南京大學張辰宇教授在《細胞研究》雜誌上發表論文指出,稻米中有一種含量豐富的微RNA MIR168a,存在於很多中國人的血清裡。因為植物的微RNA和動物(包括人)的基因組序列完全不同,因此張辰宇研究組確認MIR168a來源於稻米,並且通過人類進食而進入人體。他們還發現MIR168a在人的血清中相當穩定,並能和肝臟中一個基因的mRNA結合,間接調控血液中的低密度脂蛋白(LDL,即所謂的「壞膽固醇」)的水平。張辰宇還做了另外一個實驗:把牛奶澆到一盆植物的根部。幾個小時後,在植物葉尖發現了牛的微RNA。
如果轉基因食品的微RNA進入人體,並擾亂人體機能,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沒有人知道。現在人們只瞭解到微RNA一種因素,轉基因食品中還有多少類似微RNA的調節因素存在?沒有人知道。這些外源性微RNA會不會積累,會不會遺傳給下一代?沒有人知道。這才是轉基因食品最令人恐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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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轉基因食品,不管是政府批准的還是受到基因污染的,消費者都等於給政-商-學轉基因聯合體做小白鼠。毋庸置疑,其中有一部分人死心塌地的相信「科學」、相信轉基因無害,因此不介意做實驗品;但是更多的消費者是被蒙在鼓裏,稀裏糊塗的加入了這項人體試驗。如果你對轉基因食品有疑慮,可以採取什麼行動呢?在個人層面上,我們可以盡量不吃、少吃轉基因食品;在政策法規層面上,推動轉基因標籤的立法和實行是現在的當務之急。
責任編輯:高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