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5年07月25日訊】近日,央視《晚間新聞》播放的一段掐頭去尾、剪輯而成的視頻使人權律師王宇成為了輿論的焦點。當人們將視線停留在央視刻意凸顯的關於王宇在法庭上怒吼「你們是流氓」的片段時,或許未曾想到,她「咆哮法庭」的真正原因是對法警、法官公然挑戰法律的忍無可忍;當人們目睹著她被強行架離法庭時,或許很難知曉,作為代理法輪功冤案的人權律師,王宇在庭外所遭遇到的那些來自強權的暴力行徑,會讓更多人明白,致力於醜化、詆譭、打壓、迫害人權律師的官方嘴臉是非「流氓」一詞所能盡述的。
事實上,懼怕「流氓」嘴臉被識破的官方針對王宇這類人權律師所實施的暴行,總會不無例外的牽涉到他們的家人。更令人髮指的是,連不諳世事的孩子也被剝奪了正常學習、生活的權利。就在幾週前,正當王宇律師和丈夫準備送兒子去澳大利亞留學時,卻在飛機場遭遇了兒子被惡警綁架的一幕。儘管在失蹤了40個小時後,處在萬分驚恐之中的孩子被親屬從派出所接回了家,然而,他的留學夢似乎就此被斷送了。他不僅被限制了人身自由,受到警方的嚴密監控,還被沒收了護照、禁止出國。可見,一旦官方想要訴諸暴力的心意已決,就會連孩子也不放過。
除了王宇之外,另一位堅持為法輪功學員進行辯護的人權律師高智晟,其子女也遭受到非人的待遇。女兒每天去學校,都由五、六個警察押送;在學校被禁止與同學說話,吃飯時也有警察看守。極端的處境致使同學們對其產生了諸多的不滿與怨懟,甚至在申請報讀高中時,她也被拒之門外。2006年,高智晟被綁架時,兒子還在上幼兒園。年僅3歲的孩子仍不曾例外的跟媽媽和姐姐一樣,過著每天被警察監控的囚徒生活。由於沒有朋友,孩子變得異常敏感、焦慮,一聽「山東」這個詞就會害怕的躲起來。在他稚氣未脫的認知中,早已對這個會讓父親和所有人都消失的不祥之地產生了揮之不去的恐懼。可憐的孩子們,又如何能想的明白,究竟是怎樣的禍事給他們帶來了如此滅頂之災?為甚麼他們會遭遇這般不幸?
或許有人會說,誰讓他們的父母放著踏實日子不過,非要挑戰這個不講理、耍流氓的官方呢?明知道是惡黨劃定的雷區,又為何偏偏要去涉足呢?當我們對這樣的問題一時語塞時,不妨來聽聽另一番發人深省的獨白。某影視作品中,一位堪比一國主君,位同副後的女王,由於擅用惡的力量來淫威、恐嚇臣民,因此很多人都懼怕她。一時之間,她權傾朝野。當人們都因遭遇過她的鐵腕而驚恐不已時,她卻冷漠、陰險的說道,「戰勝恐懼有兩種方式:一個是躲避、另一個則是憤怒」。話裡話外之間,她似乎想傳遞著這樣一種信息:人們越躲避,就說明越恐懼;而她卻越得意,因為這意味著她可以更容易的凌駕一切、為所欲為。
暴政之下,大部份人或許都會選擇「惹不起、躲得起」。在他們看來,這種辦法儘管不能戰勝強權與惡勢力,然而卻能暫時緩解內心的恐懼,某種程度上也可明哲保身。於是,有人無法理解那些敢於正視邪惡、勇於揭露暴行的憤怒,甚至認為這樣的憤怒只會招致更大的麻煩,或讓自己以及家人處於更加難以轉圜的險境。在那些選擇對暴政避而遠之,只維持著表面上井水不犯河水的人看來,只要不觸及政治、只要不公然表現出對「仗勢欺人」的憤怒,自己以及孩子就能遠離麻煩與險境。
然而,事實總是與人們所以為的大相逕庭。從2011年遭遇被車碾壓、18個路人卻視而不見、不予施救的小悅悅到2013年被騙至野外、遭人挖去雙眼的山西6歲男童,從那些難以計數的被學校領導以及官員猥褻、強姦的年幼女童到發生在身邊的稍有不慎就被拐、被賣的孩子,甚至還有更多未來得及統計其人數的因孤獨無依而最終選擇自殺的留守兒童……他們正是在用自己親身演繹的悲劇向世人控訴,暴政所導致的道德淪喪、人心變異已經讓那些不願正視邪惡、意圖用躲避來擺脫恐懼的普通人及其孩子也同樣深受其害。
暴政的猖狂是因為它看透了人們內心的恐懼,暴行的濫施是由於它拿捏著人們根本不敢憤怒的站出來、光明正大的進行維權、抗暴的死穴。於是,在中共惡勢力的授意下,沆瀣一氣的公、檢、法機構便可有恃無恐的公然踐踏律法權威、人為的製造無數冤案;於是,在這種從不以彰顯良知與正義為己任的司法體制的放任與縱容下,對普通民眾以及孩子們下手的惡徒才會這般無所顧忌、肆意而為。
因此,在這樣一個信奉暴力可征服一切、權力可凌駕法律的亂世中,每個人或都將成為暴政、強權、甚至是被放任自流的惡徒所欺凌、戕害的對像。即使苟同暴政、順從強權,也會時刻處在被惡徒侵害的危險之中。而孩子作為這個社會中最顯眼的弱者,便是最無安全感可言的。要知道,無論是暴政、強權,還是惡徒,他們的本能都是對弱者下手。
責任編輯: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