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5年12月05日訊】至十一月二十八日,河北省張家口市兩百多位民眾簽名,以「百人聯名舉報江澤民及其『610』系統使陳運川一家遭受殘酷迫害」為題向最高檢察院投遞舉報信,最高檢已確認簽收。
明慧網十二月四日報導,在中共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的迫害中,河北省張家口市懷來縣陳運川老人全家六口之家僅剩下一人:陳家四個兒女被酷刑虐死三人;陳運川夫婦被迫長期顛沛流離、輾轉他鄉,夫婦二人先後悲慘離世。
張家口民眾:江澤民早就該死 早該起訴這個大流氓
近日,張家口市五名法輪大法學員就本地區陳運川老人一家被江澤民及其「610」系統殘酷迫害的案例寫了一封血淚斑斑的舉報信,並附有陳運川老人一家的生前照片,向世人徵簽舉報江澤民,為陳運川老人一家討還公道。
數日內,有百名善良民眾簽字同意舉報江澤民。十一月二十八日又有一百二十一名民眾簽名,並再一次向最高檢察院投遞了舉報信。
當地民眾得知陳運川一家人遭受的迫害後非常氣憤。有的說:「還有這事?他們(惡人)是人嗎?」有的表示:「江澤民他死了沒有,早就該死,起訴他,同意!」有的民眾表示:「早該起訴這個大流氓,他沒給老百姓辦一件好事,你看他們把這社會敗壞成甚麼樣,甚麼時候把江逮起來,天下就太平了。」
在徵簽的過程中,張家口市法輪功學員通過講述陳老一家被迫害的典型事例並告訴民眾這只是被迫害的冰山一角,還有數以萬計的家庭被迫害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江澤民一夥還殘忍地活摘法輪大法學員的器官牟取暴利。
陳運川六口之家僅剩一人
在中共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的迫害中,懷來縣北辛堡鄉蠶房營村陳運川全家六人屢遭綁架關押、酷刑折磨,陳家的四個兒女被迫害致死三位:
大兒子陳愛忠被非法勞教三年,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日在唐山市荷花坑勞教所被摧殘致死;
小女兒陳洪平,雙腿被打斷後遭非法勞教,二零零三年三月五日被高陽勞教所迫害致死;
二兒子陳愛立,在唐山豐南縣冀東監獄被迫害得生命垂危,於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五日去世。
大女兒陳淑蘭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七日與母親一同被綁架,後被非法判刑七年半,陳淑蘭的女兒李穎也同樣遭遇了許多苦難,曾經被北京昌平區「610(中共法外組織,專職迫害法輪功)」送入敬老院兩年多。
陳運川老倆口被迫顛沛流離、輾轉他鄉一年半多,老伴王連榮二零零六年八月四日在流離失所中含冤離世。
二零零七年秋天,一直隱姓埋名、流落他鄉的陳運川,去北京女子監獄看望多年未見的女兒陳淑蘭,獄警以無身分證等證件為由拒絕接見,老人想給她留點衣物和錢也未被允許,二零零九年一月已經古稀之年的陳運川老人突遇車禍離世。
陳運川的女兒曾遭冤獄近八年 再遭判刑四年
陳運川的女兒陳淑蘭二零一零年出獄後,經歷各種魔難後找到離別快八年的女兒。
母女倆人相聚僅一年半,陳淑蘭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再次被昌平松園派出所綁架,二零一三年八月二日被非法判刑四年;女兒李穎為了營救母親,二零一三年十月三十一日也遭綁架,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市朝陽區看守所,現在下落不明。
以下是
陳運川一家人的故事和悲慘遭遇:
在中共一九九九年七月在全國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前,陳家本來過著善良人家的祥和生活,全家六人都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父親陳運川一九九七年七月修煉大法後多年的腰腿痛不治而癒,對兒女們說這就是祖父當年所說的「大法」。
陳淑蘭說:「我祖父一生敬佛,但死得較早。在我父親十幾歲時,祖父告訴父親將來會有佛祖來傳大法,你等五十年,到時候,一定不能錯過啊!」「到一九九七年,我父親有幸與大法結緣,修煉後多年的腰腿痛不治而癒,我父親說這就是祖父當年所說的大法。全家人也陸續走上了修煉的路,就連我六歲的女兒,常年吃藥,是個藥簍子,無法上幼兒園,一九九八年修煉後,身體好了。」
陳淑蘭說:「我們一家六口人,父親、母親、兩個弟弟、一個妹妹。弟弟、妹妹都還沒有結婚,只有我嫁到北京昌平。」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陳運川、王連榮夫婦倆和兩個兒子一同去北京國務院信訪辦公室說明法輪功真相。兩個女兒和外孫女從外地也一同去了國務院信訪辦,要求釋放天津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希望政府能給予一個自由寬鬆的修煉環境。
陳運川的妻子王連榮當時還沒有煉法輪功,這次上訪之後她才開始修煉,僅幾個月,她三十多年的關節炎、咳喘病奇蹟般地好了,脾氣也不像原來那樣火爆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鋪天蓋地誹謗迫害大法。陳運川、王連榮老人和兩個兒子陳愛忠、陳愛立等法輪功學員進京上訪,在半路上被懷來縣北辛堡鄉派出所所長劉玉峰等人攔截綁架、毒打後勒索二千元。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日早晨,陳洪平在姐姐家所在地北京昌平的公園煉功,被當地派出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後被北辛堡鄉派出所副所長韓建華、綜治辦姜慧軍等人接回當地,勒索罰款二千元,並遭到原鄉長張某、副鄉長、書記王生懷三人毒打,陳洪平的臉被打得嚴重變形。
九月二十五日北辛堡鄉派出所所長劉玉峰及綜治辦姜慧軍找了二十多個打手,將陳運川的二兒子陳愛立叫到鄉派出所毒打,用筷子敲手指,用皮鞋踹,臉上抽,拳腳棍棒,從早上八點多一直打到晚上六點才放回。陳愛立滿臉血跡,遍體傷痕,人不能動,胃痛不能進食。陳家又被勒索罰款三千元。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三日鄉派出所劉衛峰、綜治辦姜慧軍、鄉王書記、原鄉長張××等六、七人闖入陳家,當場搶走現金九千元,將陳運川及老伴王蓮榮、大兒子陳愛忠劫持到派出所毒打。隨後女兒陳洪平也被劫持,惡黨書記王生懷搶走其身上現金三千一百多元。這些中共打手還追問二兒子陳愛立下落:打母親讓父子看著,打父親讓母子看著,打兒子讓父母看著。知情人表示,這些中共打手的做法殘忍至極。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底,陳家進京上訪被抓,之後被轉送懷來縣看守所治安拘留十五天,卻被無限期延長,非法關押長達十個月,於二零零零年十月十四日放出。大女兒陳淑蘭在昌平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個月。
北京上訪遭野蠻折磨
十天後,即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四日,陳家全家再次進京上訪。為了避開重重的封鎖,他們翻山越嶺,長途跋涉,越過八達嶺。六十歲的王連榮因在監中絕食雙腿浮腫,只能在兩個兒子的攙扶下行走。一路風餐露宿,走了三天,於二十七日凌晨到達北京。
在天安門廣場,武警拉住陳洪平的胳膊問:「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全家人齊聲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被武警強行拽上警車,後被送到宣武區看守所,遭受了殘酷的迫害。
在宣武區看守所,陳愛忠被查問姓名,換了三撥警察都沒有得逞,每撥都對他實施了殘忍的手段,看他實在不說,就用掃帚在他臉上來回的掃。警察用木棍照他腿上打,把他摔倒在地再進行折磨。
陳愛立被折磨得不成樣子。一個警察說:「這小子太難對付,我實在是沒有招了,怎麼打都不說,」另一個警察說:「我就不信制服不了他,交給我。」隨後更殘酷地折磨他。
陳洪平抵制迫害,不照相,被兩個犯人拉衣領在地上拖,鞋被拖掉,腳被磨破,出血,褲腿被磨出一個大洞,渾身是泥土,頭髮散亂。
同去北京上訪的五十七歲法輪功學員楊桂寶在死刑犯的折磨下,說出了姓名,結果晚上就被送回懷來看守所(楊桂寶於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四日被毒打致死)。
陳家一家人也被劫持回懷來看守所繼續遭受迫害。十三天後,二女兒陳洪平開始尿血,吐血,呼吸短促,無血壓脈搏,被送往醫院搶救。二兒子陳愛立被折磨得無血壓、脈搏,生命垂危。老父親陳運川也只剩一口氣。中共怕他們死在監獄將他們放回。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早上九點左右,縣公安局副局長陳江帶著看守所的女警辛芳、實習大夫趙揚、政法委的一個女幹部、五名武警,還有鄉政府及派出所的十四五個人,圍住陳家,一邊砸門一邊喊叫。武警翻牆進去後把門打開,立即一群人闖入大院,說是要抓走兩個去勞教。
陳家找來擴音喇叭,向圍觀的群眾講明真相,揭露邪黨江澤民幫凶們的違法行為。全家人齊聲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圍觀的民眾落淚,並表示:「躲在那裡也犯法,沒地方講理去,把人家逼成這樣。」後來,這些中共打手作惡心虛,溜走了。
「真善忍」的法輪大法不斷遭到中共的造謠污蔑,看著中國人在中共的謊言上受毒害,法輪功學員們心痛無比,不顧個人安危,前仆後繼地上訪、平和講真相。二零零一年元月,陳家全家六口和九歲的外孫女兒李穎,再一次到北京上訪申訴。
陳運川老人隨後被綁架,被警察連續四天關在北京某派出所樓房地下三層的一個密閉的地下室內,面積很小,是個僅二平方米的水泥間。沒有窗戶,鐵門緊閉,沒有光線,不能通風,僅靠門縫有點空氣,室內缺氧,令人窒息。老人喘不上氣來。一月四日眼看人快不行了,立即將其轉送北京海淀區看守所。
在北京海淀區看守所,警察繼續對他迫害,幾次迫害未達到目的,便氣急敗壞地指使犯人將老人的衣服全部剝光,數九寒天,令其站在地上用排風扇往屋裡吹冷氣達兩個多小時。況且老人已是絕食第五天,身體極度虛弱,頓時被凍得渾身顫抖,哆嗦不已,一下子栽倒在地上。三個犯人將老人拽起來一起拳打腳踢,打了足有半個小時,打完之後又強迫他吃飯,不吃就以酷刑相向。
一月二日,陳運川老人的二女兒陳洪平被關押至懷柔看守所。陳洪平拒絕報名,被男犯人扒衣服,潑冷水,光著腳在雪地上凍。為抗議迫害,陳洪平絕水絕食十一天,才離開看守所。
警察用盡酷刑折磨陳愛忠
陳運川的大兒子陳愛忠,先被綁架在北京東北旺看守所七天。警察為逼其說出姓名、地址,將其衣服全部剝光,銬在院內一棵樹上,雙腳深深插入雪中,冰天雪地就這樣在院中被冰凍了一個多小時。
警察用盡酷刑殘酷迫害他整整七天四夜,用警棍抽、電棍擊、扇耳光、拳打腳踢、不許睡覺。
警察還用高達三十萬伏高壓電棍殘忍地電擊陳愛忠的頭部,臉部、雙臂、大腿內側及陰部,身體的敏感部位長時間來回電擊。陳愛忠被電擊得幾次昏死過去,上身、大腿內側、臉上、胳膊上大片水泡連在一起。
傷痕纍纍的陳愛忠全身被埋在雪裡冰凍
幾天後一無所獲的警察只得把陳愛忠轉交北京市海淀區看守所。面對傷痕纍纍的陳愛忠,海淀區看守所警察毫無人性,繼續對他嚴刑逼供,警察又唆使犯人將陳愛忠衣服全部剝光,將其拖到放風場內,用院中的積雪將陳愛忠全部埋在雪裡冰凍。
他們又指使幾個犯人給陳愛忠上一種叫「開鎖」的酷刑,一犯人一手將他兩手指使勁抓緊,另一犯人把一把帶方楞的牙刷頭插入陳愛忠兩手指中來回轉動,手指間頓時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二零零一年一月九日,陳家及其他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回當地河北省懷來縣看守所,陳愛忠遭到惡警佟玉福電擊。起初警察不讓他們煉功,看守所司機齊文海凶狠地用皮鞋底照著他們爺仨臉上、頭上、身上猛抽猛打,直到打不動了,之後將爺仨分別關進不同的號中。陳愛忠在號內繼續絕食抗議,不斷傳來在號內慘遭犯人毒打的聲音,傷勢愈加嚴重。
陳愛忠的弟弟陳愛立在號內用堅持煉功抵制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警察侯玉福讓人將他雙手大字銬在鐵窗上,並拿十萬伏高壓警棍持續電擊他的手臂,致使兩臂起滿了水泡後導致化膿,不斷地流膿水。
在陳愛立兩胳膊不能動的情況下,警察仍然強迫他每天奴役勞動十個多小時。陳愛立幹不動,警察便唆使犯人用鞋底照他眼眶上猛抽,立即被打得皮開肉綻血流不止。
陳愛立扶著鐵窗拚命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他想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中共在無度地迫害著無數世界上努力做好人的人。警察很害怕,就趕忙唆使犯人用毛巾把他的嘴死死的堵住不讓陳愛立喊出聲。
遭上「殺繩」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二日,陳愛忠被非法勞教三年,秘密送往荷花坑勞教所。
唐山市荷花坑勞教所於二零零一年六月下旬成立所謂的「攻堅組」(實為暴力洗腦組)對法輪功學員實行強制洗腦。勞教所成立了六個組,每組下發電棍、警繩,對法輪功學員採取電擊、殺繩、毆打、體罰等酷刑。
在六隊裡,警察用各種酷刑企圖強行逼迫陳愛忠放棄信仰自由的權利,警察隊長王玉林、犯人劉增華等人輪番毒打、用電棍電擊、用繩子捆綁(稱「殺繩」,此種刑罰每次最多五分鐘,時間稍長胳膊就會殘廢,繩子都「殺」進肉裡)。
陳愛忠在野蠻灌食過程中死亡
陳愛忠為抗議種種殘酷的迫害而絕食。陳愛忠在第二天強制灌食中窒息,不法人員把皮管插入他的肺中,匆忙送往醫院。據目擊者回來講,當時院方要唐山荷花坑勞教所付六千元押金可把陳愛忠送進高壓倉,但勞教所警察寧可把人拉回來也不交錢。
回來後,警察王玉林與犯人對陳愛忠繼續強行灌食,此時陳愛忠已是骨瘦如柴奄奄一息。可是,毫無人性的警察根本不顧其死活。在絕食的第九天(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日),也就是灌食的第三天下午三點三十分,又一次對陳愛忠進行野蠻強行的灌食。灌食當中,陳愛忠心跳停止跳動,沒有脈搏、瞳孔擴散。有人在場親眼目睹了這一切,當時在場的還有勞教所的幹部及其他隊的警察。
年僅三十三歲的陳愛忠就這樣被唐山市荷花坑勞教所奪去了生命。在陳愛忠離開人世的前一天,一名法輪功學員見到他。當時陳愛忠絕食八九天了,警察王玉林、史××對他電棍夾擊,上綁繩,胯下、腋下全是疙瘩。勞教所獄醫強制輸液,陳愛忠的手腕小臂青紫,說話無力,身體極度虛弱。但那天見到法輪功學員時,他緊緊拉住法輪功學員的手,力量很大,看得出來,他盡了最大的努力,眼含熱淚艱難地說:「有許多人需要救度啊!」說完後熱淚奪眶而出。
陳愛忠遺體雙耳腫大黑紫 右耳孔全是血 左胸部有長十多公分的傷口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一日,懷來縣「六一零」、北辛堡鎮鎮長及派出所一行人去陳家,一反常態地接陳淑蘭去探視「病」得很厲害的弟弟。到勞教所以後,所方開會研究後聲稱:「陳愛忠因絕食於十九日下午被送唐山人民醫院,二十日上午身體恢復正常,可下午就不行了……」
在太平間,陳淑蘭看見陳愛忠明顯被整理過的遺體嘴唇有血,雙耳腫大黑紫,右耳孔全是血。陳淑蘭趁人不備突然拉開他的上衣,見其左胸部有條長十多公分的傷口,雙肩至後背大面積瘀血青紫。他們都慌了,急忙把陳淑蘭推出太平間。
陳淑蘭要求拍照、法醫鑑定,並出具死亡詳細經過材料。「六一零」的楊某某居然說給屍體拍照違法,並威脅說:「如法醫鑑定是因病死亡,你要支付鑑定費用,還要付為搶救陳愛忠花的一萬多元。」
勞教所副所長騙說,只要陳淑蘭在承認陳愛忠是因腎衰竭正常死亡的協議書上簽字,就甚麼條件都答應。然而在陳淑蘭堅持三項要求、拒絕簽字的情況下,陳愛忠的遺體於二十三日被秘密火化,其親人連骨灰盒也沒拿到。
二女兒陳洪平被當地派出所和高陽勞教所折磨致死
二零零一年六月九日,陳洪平和大姐陳淑蘭在給人們講法輪功真相時,被懷來縣東花園派出所警察抓捕,分別被反銬在「老虎凳」上,不能動。
當天下午,在非法審問姓名與地址時,警察軟硬招都用上了,沒有得逞。下午六點左右,陳洪平雙手脫銬,扔下銬子就跑,被九個警察追上抓回,雙手反銬,用繩子綁著胳膊吊在門頭上,有警察還不斷地抖動銬子。
陳洪平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陳淑蘭也跟著喊。不一會兒,陳洪平被吊昏死了過去。陳淑蘭在旁邊目睹了這一切。
晚上十一點,陳家姐妹被送往懷來看守所。妹妹陳洪平的手都腫起來了,全身都是傷,頭上還有一把頭髮被拽掉了,露出白白的頭皮,口吐鮮血。
六月十一日上午,陳洪平被劫持到河北高陽勞教所。(此時)陳淑蘭被迫害得奄奄一息,通知所在地昌平派出所接,昌平派出所見她生命垂危,不收,就這樣陳淑蘭才被釋放,東搖西晃地地走出了看守所。
在勞教所中,陳洪平被警察犯人毒打、威逼、恐嚇、整日被幾十人晝夜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輪番洗腦。經歷了一年半的非人折磨,陳洪平體重由一百一十斤降到了五十多斤,骨瘦如柴,生命垂危。
二零零三年元月二十九日高陽勞教所才將其送到當地醫院,醫院不敢留。高陽勞教所為推卸責任,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給陳洪平穿,就派一警察匆匆連夜送回家。
王蓮榮老人生前說:「二零零三年一月三十一日下午六點多,天已經黑了,北辛堡鄉一個姓楊的敲開我家的門說陳洪平回來了……女兒見到我後目光呆滯,毫無表情,已經不認識我們了,一直不說話,一有甚麼動靜就特別害怕。有時兩眼直勾勾地盯著我的臉,就這麼長時間的看著,而且無論白天還是黑夜都不敢一個人在屋裡呆著,總得有人陪著。晚上睡覺像小孩一樣讓我摟著,不敢一個人睡。當時她二哥看到妹妹這個樣子,都哭了……懷疑他們給我小女兒下了甚麼藥,就問她:『他們給你吃過甚麼藥嗎?』小女兒說:『吃過,黃藥片,大的,還給我打過針。』唉!我是親眼看著她死去的,她死得很慘,二零零三年三月五日凌晨,我最疼愛的才三十二歲的小女兒……永遠的閉上了雙眼。一個母親親眼看著自己的孩子在痛苦中死去,卻無能為力,那個滋味不好受啊。」
二兒子陳愛立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七日陳運川和二兒子陳愛立一起被非法判刑二年,陳運川被劫持往石家莊四監獄繼續迫害。陳愛立在法庭上最後陳述時,只說了一句話:「善惡有報,這是宇宙中絕對的真理。」
陳愛立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七日被劫持到唐山市冀東監獄五支隊七中隊,受到了非人的迫害。陳愛立從入獄到出獄一直都有專職獄警承包監控,平時由獄警挑選信得過的犯人監視看管著,誰也不許和他說話。
一位與陳愛立同時在冀東監獄遭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回憶說:「記得陳愛立剛入獄那陣子,就是不配合邪惡獄警的迫害。警察挑了九個壞透了的犯人不分白天黑夜打罵折磨他,也組織攻堅組、車輪大戰,不讓他睡覺,(陳)愛立一再講:我們是做好人,不是犯人。獄警想把標誌著犯人身分的胸牌給愛立戴上,可是無論怎樣胸牌都會被愛立摘下,(陳)愛立的手指都被犯人掰得反轉過去了,可是胸牌還是沒有戴上。(陳)愛立的手過幾天不用醫治自己就會正過來!最後他們把(陳)愛立倒背著銬在椅子上,不能行動,用針線把胸牌縫在(陳)愛立穿的衣服上,(陳)愛立就用嘴咬下胸牌。」「(陳)愛立整天被打得臉腫老高、青一塊紫一塊的,有善心的犯人看到了也只是偷偷地落淚,那個時候哪怕一個犯人說了同情(陳)愛立的一句話,傳遞給(陳)愛立一個同情的眼神都會被惡警收拾一頓,環境恐怖實在難以描述。最後,獄警都沒能把標誌著犯人身分的胸牌給(陳)愛立戴上,一直到(陳)愛立出獄。」
冀東監獄在渤海邊上,冬天是很冷的,風刮電線的尖叫聲會響徹黑夜更平添了幾分恐怖。陳愛立入獄那年的雪下得很大,犯人們穿著厚厚的棉衣還在打著哆嗦。有一次天下了大雪,警察讓犯人扒掉陳愛立的棉衣,讓陳愛立在雪地裡光腳站著,陳愛立被得的渾身打著哆嗦腳不停地跳著,警察奸笑著不停地問:「冷嗎?」陳愛立說:「不冷!」最後警察無可奈何地不了了之。
一大壺一大壺的開水澆在陳愛立頭上
這位法輪功學員回憶說:「一天半夜,犯人們都在睡覺,只有值班的犯人在號裡來回溜躂著。突然我被一聲淒厲的尖叫聲嚇醒,不由得從床上坐起來,頭上出了一頭的冷汗。我問值夜犯是甚麼在叫,他們趕快把我按倒說不關你的事,趕快睡覺。那一聲尖叫聲過後又傳來一聲。這兩聲尖叫聲一直留在我的心底。每每想起冀東監獄深夜的這兩聲尖叫聲,我都會不由自主地從心底裡產生出恐懼!」
在這位法輪功學員一再追問下,一個犯人恐懼地告訴他:「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那樣我就沒命了!」
他說:「獄警不讓愛立睡覺好長時間了,陳愛立一如既往說『煉』 ,」警察說你說煉也煉不了,陳愛立說:『那我也說煉!』陳愛立被熬得好像植物人一樣,總也醒不來,警察就叫犯人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用一大壺開水澆在陳愛立頭上,在陳愛立被燙得清醒的一瞬間。警察還問煉不煉,陳愛立說完『煉』後就又昏死過去了,緊接著又是一大壺開水,陳愛立在發出那痛苦的尖叫聲後依舊回答:『煉』!從那以後從監獄長到警察都再也不去問他煉不煉了。」
犯人專程給陳愛立拜年
陳愛立所遭受的迫害在犯人中悄無聲息地傳開了,誰都佩服他的堅強!新年時,一個犯人(一個在社會上有名的黑老大,據說獄警都不敢得罪他)從其他中隊專程跑來給陳愛立拜年,對陳愛立說:「久聞大名,你一天吃的苦比兄弟在外面吃的苦還多,實在佩服!佩服!」然後給陳愛立畢恭畢敬地鞠了一躬!又說:「有甚麼事需要兄弟幫忙的儘管說,兄弟捨命相助!」陳愛立說:「那你就記住法輪大法好吧!」
陳愛立:法輪功學員心中沒有恨
從省城來的監獄系統頭目要看一看陳愛立是甚麼樣子,這麼堅持修煉,其他的監獄頭目都畢恭畢敬地筆直站著,陳愛立平靜地坐在那裡,過後從來沒見過省級頭目的警察問愛立:你怎麼見到誰都那麼平靜?陳愛立說:「他們在我眼裡都是一樣的眾生。」警察問:「你恨我們嗎?」陳愛立表示,法輪功學員心中沒有恨。
一次,警察叫陳愛立和幾個法輪功學員看誣蔑法輪大法師父的錄像,陳愛立就是不去放錄像的屋子。獄警就連哄帶騙把陳愛立弄到了那屋子。陳愛立說:「一定放不出來,機子會壞的。」看管陳愛立的犯人都覺得好奇,怎麼你說放不出來就放不出來呢?警察更是不服,結果換了幾個機器,幾台電視也沒放出來,一直從早上忙到晚上。獄警也好像似有所悟也就不放了。
監獄給陳愛立施用的酷刑折磨罄竹難書。陳愛立為了抗議這種殘酷的迫害而絕食。他們把陳愛立綁在椅子上整整四十多天,管子插在肚子上四十多天,等拔出來時管子都黑了。
二零零三年的元旦之際,陳愛立在持續的絕食抗議中突然高燒,而且便血不止。獄警就強行給陳愛立輸液,但是便血卻越來越嚴重,當時給他量完體溫後獄警十分驚慌,馬上通知那裡開來證明放人。但村幹部任照喜卻不給開證明,直到二零零三年元月八日當地才來車將陳愛立送回家中。
陳愛立從獄中回到家時,家中甚麼都沒有了,東西丟的丟,搶的被搶了;哥哥、妹妹先後被迫害致死了。就這樣父母和他三口人過日子。
陳愛立再遭劫持 生命危在旦夕
一年之後的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八日,懷來縣公安局刑警隊和北辛堡鄉派出所警察突然闖入陳家,將王連榮和兒子陳愛立綁架,又將回家路上的老伴陳運川也綁架到北辛堡鄉政府。
據王連榮老人生前說:「父子倆都被綁在長條椅上,手在後邊銬著,兒子頭上蒙著一個黃色塑料袋,用膠帶纏著嘴。老伴頭上蒙一個毛線帽,像蒙麵人一樣,嘴用毛巾勒住,用膠帶緊緊地纏繞著。我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整個頭上也被套上一個毛線帽子,再從外面把我們嘴和鼻子用膠帶緊緊地纏住,使我無法呼吸,憋得難受極了。雙手銬住,捆在長條椅上。天快黑了,他們才給我們三人鬆開綁,但嘴還是被封著,手銬在車座子底下,被拉到張家口沙嶺子。當時我擔心陳愛立這麼長時間了是不是憋死了,真是個奇蹟,憋了四個多小時他還活著,打開塑料袋第一句就喊『法輪大法好!』。」
隨後,陳家三人被劫持到河北省張家口市沙嶺子片地「法制學校」(實為非法洗腦班)遭受法西斯式的迫害。在洗腦班,三人絕食絕水抗議非法關押和迫害。兩個多月後,陳愛立的體重只剩下了五十多斤,身體已非常虛弱,生命危在旦夕,才被放回,同時洗腦班將陳運川也放回。但是,他們被反鎖在家中,並且北辛堡鄉派出所派人日夜看守。
老人看到的是三十五歲兒子的遺體
王連榮老人生前講:「兒子覺得不能在家等待著身體好了再被他們綁架,七月十日從院牆跳出去,流離失所了。隨後,老伴又再次被鄉政府綁架,送回沙嶺子洗腦班。我在洗腦班被關押了半年多後身體出現了發燒、咳嗽、頭暈等症狀,他們把我拉到張家口市傳染病醫院。我在那裡住了一個多月,不但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嚴重,後來就昏迷不醒。十月十九日他們看我快不行了,把我放了,因那裡沒人,把我老伴也放了。」
陳愛立雖然擺脫了監控,但是身體一直很差,而且越來越嚴重,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五日在流離失所四個月後陳愛立離開了人世,當時年僅三十五歲。母親王連榮說:「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五日晚上,有兩個陌生人用車把我兒子陳愛立的遺體送了回來,當時我就懵了,我無法接受這種殘酷的現實啊!」
大女兒陳淑蘭遭冤獄七年半 幼女被送敬老院
陳家大女兒陳淑蘭和其女兒李穎一同修煉法輪功。二零零一年元旦和全家人一起到天安門說明法輪大法好。陳淑蘭的大弟弟陳愛忠迫害致死後,河北省中共人員與北京相關人員勾結,逼迫陳淑蘭在其弟弟的死亡書上簽字,並威脅陳淑蘭不許將消息透漏出去、不許在明慧網報導等,聲稱如果將消息走漏就將陳淑蘭關押云云。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七日,河北懷來縣中共惡徒夥同北京市昌平相關人員將陳淑蘭與她母親王連榮綁架。王連榮老人生前說:「那次是在北京昌平大女兒陳淑蘭的那裡。那天兩點多,突然闖進一夥人,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和手續,就像土匪一樣翻箱倒櫃地抄家,然後給我和淑蘭分別戴上手銬,強行帶走。當時他們一共六七個人,我一個都不認識。後來我才知道他們都是北京昌平公安局國保隊的。」
陳淑蘭被轉到北京公安局七處,後非法判刑七年半,關押到北京女子監獄迫害整七年六個月,二零一零年三月十六日期滿出獄後,隨即於第二天(三月十七日)又被挾持到昌平區「六一零」洗腦班迫害。
陳淑蘭的女兒李穎也同樣遭遇了許多苦難。在母親、外公外婆相繼被非法關押、兩位舅舅一位小姨被迫害致死後,小穎被北京昌平區「六一零」送入敬老院。小穎在敬老中已生活了兩年多。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七日上午,年僅十歲的李穎正在北京昌平城北中心六街小學上課,被老師叫出去,騙她說:「你去學習學習。」之後將她劫持到了昌平朝鳳庵的一個渡假村(實際是迫害法輪功的洗腦班)。在那裡她見了媽媽一面,李穎說:「他們要將媽媽帶走,我死活不同意,緊緊抓住媽媽的胳膊不放,不許任何人靠近媽媽,誰過來我就連踢帶踹的跟他們拼,絕不允許他們把媽媽帶走。」後來他們騙她以後一個星期看一回,把媽媽強行帶走了。
小李穎曾在二零零五年對明慧記者說:「在洗腦班裡,當天晚上,他們就輪流對我灌輸誣蔑法輪功的東西,並威脅我說『不放棄信仰就不讓上學』。這些人太壞了,把媽媽帶走了,也不知道給帶到哪裡,還不讓我上學,不讓回家,還強迫我看誣蔑法輪功的錄像。他們不讓我睡覺,到半夜一兩點鐘還不讓睡覺,我走到哪兒都有二三個人跟著。八天後,為了能回去上學,我被迫簽了字,可是簽了字他們也沒放我回家,還是把我留在了朝鳳庵……」
從二零零三年一月九日至二零零五年二月四日,李穎在敬老院裡度過了兩年零一個月,除了上學,基本沒有人身自由,出門必須由院裡同意。那地方很偏僻,是在一個山底下,離學校很遠(註:據實地測,從昌平城北中心六街小學到城北街道敬老院,大概有二點五~三公里的路程)。小李穎每天步行上學,冬天放學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那邊沒有一個路燈,人煙稀少,小孩子怕黑,李穎多次向敬老院副院長凌國軍,「六一零」副主任康麗反應過,並提出騎自行車或坐公交車上下學,他們不同意。
李穎說:「我很想念媽媽,希望早日結束這場對好人的迫害,我怕媽媽也像小姨和兩個舅舅那樣,被他們給殺害了。」
王連榮、陳運川老倆口先後離世 蒼天含悲
至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五日,王連榮老人四個兒女,已被中共不法人員迫害致死三人,大女兒被關押在監獄遭受迫害。
二零零五年一月份為避免再次被綁架,王連榮和老伴陳運川也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一年半時間,二位老人顛沛流離、輾轉他鄉五處,經歷了許許多多的甜酸苦辣。
王連榮生前說:「我多次遭到綁架,具體多少次我都記不清了。那次他們把我綁架到北京懷柔看守所,以檢查為名,把我的衣服脫得光光的,一絲不掛,我這麼大歲數了還要遭到這種侮辱,還不止一次受到這種羞辱。我女兒陳洪平當時跟我一起被他們非法關押在那裡,當時他們讓我們脫衣服,我小女兒不脫,他們就叫來兩個男犯人,當著我的面強行把我女兒的衣服扒光。然後一個女警察還拿電棍電我的小女兒。之後他們還把衣服扔到門外,外面好多人,男女都有,就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光著身子穿衣服。你說這女警察怎麼能這樣呢?」
「我和大女兒被綁架到北京朝鳳庵洗腦班那次,因為當時我沒報姓名,有一個人就揪著我的頭髮上下這麼來回拽動。後來鄉派出所來接人,那個劉玉峰進屋照著我的頭頂用拳頭狠狠地砸了兩拳,當時砸得我眼前一片漆黑。然後,把我架到車上,他還用銬子把我反銬上,銬得特別緊,很疼。還讓兩個人坐在我的腿上,一邊一個,還說非常下流的話,我說不出口。我說:『你比我還小,你怎麼能這麼罵我?』他說:『開車門把你扔到馬路上,讓車軋死你算了。』」
經歷了長達七年魔難,王連榮老人親眼看著丈夫、兒子被酷刑折磨,目睹被摧殘的生命垂危的女兒死去,身心受到很大傷害,二零零六年八月四日上午十一時,王連榮在異地他鄉停止了微弱的呼吸,終年六十五歲。
老人在離世前一段時間身體已極度虛弱、臥床不起,四個兒女,卻沒有一個能夠在跟前,只有同甘共苦、患難與共的老伴陳運川,默默地守候身邊、欲哭無淚……六十八歲的陳運川老人已疲倦至極,清瘦的面容,滿頭白髮。王連榮老人離世後的(當天)下午,天空突然陰雲密布,飄起了濛濛細雨,天地蒼生共為老人一家的苦難經歷悲泣……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四日,陳運川老人流離失所在外地時被當地警察綁架轉到懷來縣,後經醫院檢查發現他患有嚴重的肺結核病,十多天後從醫院放出。二零零八年七月中旬,懷來縣國保大隊和北辛堡派出所警察突然闖到陳運川家,警察逼問陳運川老人:「你還煉不煉法輪功?」陳運川老人說:「煉。」警察二話沒說,就逼迫陳運川老人跟他們走,老人不走,他們幾個人將陳運川老人劫持到車上,駕車而去。後聽說奧運期間老人被鄉村看著不准離家。
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一日下午六點多,七十一歲的孤苦伶仃的陳運川老人在110國道(位於懷來縣狼山鄉三營村的地方)突然被車輛軋死,具體情況還是個疑團。據悉,此前不久,當地有關部門以給巨款或給樓房為條件相要挾、利誘,逼迫老人答應甚麼,但老人家沒答應。
至此,六口之家只剩下仍在監獄遭受迫害的陳淑蘭。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六日,陳淑蘭再一次被綁架到昌平看守所,被非法判刑四年,關押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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