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冤獄九死一生 青島老中醫訴江(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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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5年11月17日訊】「朱慶江每天二次給我的爛臀部處理傷面撒鹽。這個活很殘忍,無人願幹,還是高帥能下了手,先用竹棉棒在傷面上用力亂劃,劃得鮮血淋漓皮肉爛,再用衛生紙墊著用手往下撕那些凸起皮肉,然後再撒上細鹽⋯⋯因身上傷面慘烈,我晚上睡眠時只能站著睡幾分鐘。」

明慧網十一月十六日報導,現年六十一歲的山東青島中醫邵承洛,於二零一五年八月十四日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前中共頭目江澤民,要求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追究、公布江澤民的刑事罪責,讓民眾看清這場迫害。

邵承洛因為修煉法輪功(法輪大法),在過去十六年中,在勞教所、監獄被非法關押十年,遭受非人酷刑,九死一生。

他說:「我曾多次被非法關押,曾被非法勞教三年,被非法判刑七年,十年中在山東王村勞教所、山東省男子監獄受盡非人折磨,我的手指被強行折斷,左腳大趾被砸斷,頸椎三次被嚴重創傷,我的頸腰椎至今留有傷殘後遺症。在獄中參與迫害我的人超過八百人,我一個按照『真、善、忍』修煉的人,一個受家鄉人尊敬的老中醫,被這些人用種種酷刑打傷打殘。」

以下是邵承洛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的事實:

上接:

十年冤獄九死一生 青島老中醫訴江(1)

十年冤獄九死一生 青島老中醫訴江(2)

傷口撒鹽

朱慶江每天二次給我的爛臀部處理傷面撒鹽。這個活很殘忍,無人願幹,還是高帥能下了手,先用竹棉棒在傷面上用力亂劃,劃得鮮血淋漓皮肉爛,再用衛生紙墊著用手往下撕那些凸起皮肉,然後再撒上細鹽。高帥邊干邊說:「用鹽消毒也不錯。」

最後高帥還把棉棒插入我的肛門裡,撒上鹽,我痛得頭腦發昏汗如雨下,真是生不如死。因身上傷面慘烈,我晚上睡眠時只能站著睡幾分鐘。

惡性換藥

二零零九年春,省監獄十一監區又對法輪功學員發起最瘋狂的迫害轉化,家裡人來會見獄裡不准見,後家裡人提出就看我是死是活,因為我當著獄政科與十一監區警察的面講了省監「轉化」後還虐待我,吃不好吃不飽等醜聞,十一監區要陷害報復辦我,警匪連手給我下了套。

二零零九年三月十四日上午,十一監區搜監,搜出我身上的經文後,對我進行嚴管迫害。死刑犯綦東興從背後卡我後頸,然後我被犯人抬著四肢扔在24組地上,室內地上放了一塊上寫誣蔑法輪功創始人的名字的木板子,他們強制暴力把我按壓坐在木板上,殺人犯綦東興叫我跪下,我不配合,綦東興下令十多個打手一擁而上,一陣陣拳打腳踢,當即我的腳趾就被打折,頸椎又被打傷。第二天頸椎麻電痛至兩手十指,電麻失靈不會用筷子,我先與綦東興講了,腳趾被打斷了,劇痛難忍。

因腳趾痛得無法忍受,我多次要求去醫院,綦東興不答應,還腳踩著我的斷腳趾,兩手扶著上床,全身重量都落在我的腳上。他不停地捻動他的腳,我痛得冒了大汗,頭腦發昏,綦大塊頭一米八六,直到他踩累了才停下。

我的腳趾斷了,發炎半月多,並一直高燒,斷指腫大穿不上襪子。後綦東興怕發燒引起敗血症才領我去了醫院。

醫生前後連續拍了四次X光,一個醫生說斷了,並上報了警察,院長下來看了斷趾,叫外科醫生怎麼處理,我向警察講了頸椎麻電樣地痛,兩手指麻電並不靈活,已經不能用筷子了,時間近一個月了。警察說先治你的腳趾後才能再治你的頸椎。

後來斷指好了,也不給我治頸椎。直到六月二十日法輪功學員呂震在嚴管中被吊死後,六月二十四日警察牛其峰與王隊長才領我去了濟南警官總醫院,醫生說我的頸椎要做手術治療,找個專家做手術得五十萬元還不保險能做好,醫院還沒有專家。他們說做牽引很危險。所以我住十多天醫院,也沒治療就又被劫持回監獄。至今,我的左手指不能屈到位,握不了拳。

我在省獄醫院治療斷足趾時,第一天外科劉醫生給正規清洗後,也按正規給包紮,然後又輸了液。

第二天去醫院上了三樓換藥輸液,死刑犯鄭劍給我換藥清洗發炎的斷趾時,先用鑷子在傷面上亂劃,劃得鮮血淋漓,再塗上酒精,翹起的皮肉再用剪子剪,然後再用鑷子用力亂劃一遍,又是鮮血淋漓,再塗上碘酒,翹起的皮肉再用剪子往下剪。這樣反覆多次,連新犯也看出鄭劍是利用他的醫生職業之便在殘害我。這是破壞性治療,是在整人。

鄭劍每天都是這樣給我治療,第二天揭紗布時揭下一層皮肉,第一次在一樓清洗傷面後,包紮時先塗上一種軟膏,揭紗布時不粘皮肉,而鄭劍給換紗布,不塗軟膏,每次撕下一層皮肉。我也是醫生,當面質問鄭劍時,鄭劍吱吱喔喔回答不出,當然每次換藥前綦東興都當著我的面先與鄭劍密謀耳語一會,然後鄭劍治療時對我下黑手,換完藥就再輸液,輸液時董鍵把開關擰到最快。

一天二十四小時我幾乎都被虐待毆打,就是在去獄醫院的路上也是邊走邊打,並在醫院當著眾病人的面拳打腳踢、拔鬍子眉毛往下揪頭髮。指彈眼球、擰耳朵、照臉打耳光、拳擊胸脅等。

腳底酷刑

從三月十四日開始,綦東興對我大打出手。在第三天中午,我因腳趾發燒坐不住了,我與綦東興說,我全身發軟坐不住了,綦東興拿出那根長方木來到我面前,讓新犯抱起我的右腿.綦東興掄起長方木照我的腳底死命擊打,兩隻腳輪流著打,直到綦東興打累了才停止,我當時痛得休克過去,整個下午發高燒昏睡。

我被拔鬍子、眉毛、頭髮,車輪術前三天晝夜不讓睡。後來熬到下半夜四點才准躺在地上睡到六點,共二個小時。每當我困得閉上眼睛就會招來拳打腳踢,青年新犯董健不停地用拳擊、用掌砍、用腳踢。

他們蹬我的頸椎,每次擊打都會頸椎麻電至手指,使我的指麻失靈不會用筷子吃飯了。還有個青年新犯張磊,專用牙刷柄頂我的手背骨縫,拔我的鬍子、眉毛、頭髮一小撮、一小撮地往下揪。不少新犯參與拔鬍子、眉毛與頭髮,犯人在拔時竟說,不止是日本鬼子有三光,共產黨也有三光,讓你嘗嘗共產黨的三光是啥滋味,

還有個姓張的青年專往我臉上吐痰,往我身上抹鼻涕。我解手時他們不停地踢我的腿,有的往我身上撒尿。

還有個中年新犯薛愛生拿我開心出氣,我不配合他時他就照死地折騰。我一天到晚坐在地上,薛愛生氣急敗壞地把我的頭按壓到膝蓋上,薛長時間坐在我身上,使我的腰椎直到今天還變形腰腿痛不止。薛愛生等一夜拔光了我的鬍子。每換一批新犯綦東興先對他們講,要想多睡覺不熬夜,那麼就想辦法叫我罵法輪功寫揭批,那他們就能正常睡覺了,綦東興還與新犯講,想怎麼玩他都行,隨便玩出了甚麼事,政府那裡有我一人頂著。

惡性灌食

有一天早飯前,薛愛生、董健無故拳擊我面頰,導致腫變了形,痛得不能吃飯了,我與綦東興講後,綦東興講你就絕食吧,你絕食最低得絕十天,不要一灌食就吃飯了。

不幾天綦東興與包夾於京海講,政府令我們上醫院灌食。我說是薛愛生打傷我下頜關節,痛得張不開口不能吃飯,綦邪給予京海一袋鹹鹽,並講他走路沒勁多灌些鹽。

在去醫院的路上,從下樓開始,綦令新犯二人架起我,拖著快速地小跑折騰我,走一路打一路。

灌食時綦東興又與鄭劍密謀趁灌食加害與我,開口器擰到了極限,並頂破一個食牙,劉波把灌食的插胃管插咽喉反覆插入拔出,直到玩夠了才插入胃底反覆上下搗胃底部,然後再往胃裡灌食。每天都是這樣灌食,灌食時加上濃鹽,往回走到半路就乾渴得無法忍受。

綦東興有一次給我灌食,用我自己的二袋豆奶粉調了一大快餐杯,拿著讓我喝,我拒絕喝時,綦東興把奶倒在我下巴上,流入脖子體內浸濕衣服,身上還穿著棉衣。#

待續

責任編輯:高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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