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5年11月10日訊】十六歲,正是花季般的年齡。對於這個年齡的少男少女們來講,他們對世界開始有了自己的觀點和認識。正因為涉世未深,他們對未來充滿了憧憬與幻想。然而,有些花季少年,卻僅僅因為信仰,或因為父母的信仰,甚或因為父母替有信仰者的擔當,他們就橫遭摧殘,使青春的花季過早的凋零。這種極不正常的現象,遍佈中國各地區,而且持續長達十六年……
監區長的女兒也受刑
二零零四三月十五日,內蒙古通遼市法輪功學員王淑艷在外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時,被當地巡警綁架,並劫持到通遼市公安局。當晚王淑艷戴著手銬走脫。第二天晚上,王淑艷的丈夫、原內蒙古通遼市監獄五監區監區長李殷傑,在家中被通遼市公安局警察邵軍、王波等強行脫下他的警服並給他戴上手銬。年僅十六歲的女兒因保護大法師父的法像,不配合邪惡之徒的犯罪行為而被幾名警察強扭胳膊戴上手銬,當時十六歲的女孩雙手被手銬勒得鮮血淋漓,至今雙手還留下兩道深深的疤痕。警察把李殷傑和他的女兒非法關押到通遼市河西監獄。孩子後來被放回。
被擔架抬出監獄的少年
二零零二年,河北阜城十六歲的法輪功學員宋海鵬,因製作真相資料被山西太原惡警綁架,關押九個月。在關押期間,他數次絕食抗議迫害。這個未成年的孩子承受著一個成年人都難以承受的痛苦折磨,直到奄奄一息,全身浮腫,警察才通知家人,用擔架抬著抬出監獄,又抬上火車送回到家中。
被扒下衣服電擊的少女
河北邯鄲市大法弟子楊鳳蓮,是邯鄲河北建築科技學院城建系高級試驗師,副教授。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楊鳳蓮與女兒杜麗坤進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在邯鄲市第二看守所。當時她才十六歲,因不放棄信仰,不寫保證書,被副所長崔樹敏指使人對她用高壓電棍進行電擊四次,有兩次扒下衣服電。電的身上到處是傷。
被上抻刑後,又遭電擊的少女
二零零零年臘月,河北省泊頭市年僅十六歲的法輪功學員趙海燕,與其他法輪功學員去北京證實法,後被劫持到泊頭市看守所。剛下過大雪,寒風刺骨,警察們只讓她們穿貼身的衣服和拖鞋在院子裡挨凍。泊頭市看守所所長惡警孟慶忠把年僅十六歲的趙海燕綁在大鐵床上。這張鐵床床面是一張用沖床衝去圓形後剩下圓孔的鐵板,有的地方尖尖的鐵角向上翹著,剛下過的雪還留在床上。警察把趙海燕的雙手分別捆在兩個床柱上,把身子用力抻到極限後,再把兩腳分別綁在床另一頭的兩個床柱子上。然後,惡警孟慶忠拿四根充滿電的高壓電棒開始電趙海燕,從腳開始電,之後電腿,撩起衣服電腹部,電脖子,電臉,直到這幾根電棒都沒電了才住手。把趙海燕的腳、腿、臉、腮和脖子都電糊了,腫了很高,都變形了,也使得趙海燕的腿瘸了很長時間。趙海燕被綁在床上在外面凍了一整天,當把趙海燕從鐵床上放下來時,她身體下面的雪被她身體溶化後又結成了冰,把她的衣服又凍在了鐵床上。
遭野蠻灌食的少女
四川省攀枝花礦務局工會職工法輪功學員陳祥芝的女兒王每心,是四川綿陽藝術學校的學生。二零零二年暑假期間到同學家串門,剛進屋半小時就遭綁架,被劫持到成都市看守所。在看守所,王每心被惡警何中會,連續鼻飼野蠻灌食,導致王每心被迫從二樓的辦公室跳下,摔斷腰桿。
王每心被劫持到成都市青羊區第三人民醫院四樓的一間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病房裡的3號床。她一隻腳被銬在床尾,晚上九點到早上八點再加一隻手被銬在床頭。有一位法輪功學員這樣記述:「這期間每天二十四小時由四個武警、兩個男獄警、兩個女獄警共八人輪班守著。對門是男病房,也是關著大法弟子。他們被迫害得更慘,也是每天二十四小時連續長期銬在床上,根本不讓下床解便,直接套上尿管。每次當我們聽到對門的慘叫聲和打罵聲時,就高聲抗議、制止,後來惡警們就把門都關上,儘量不讓我們聽見。
我們每天被輸進五、六瓶『洗腦液』,整天昏沉沉的,感覺甚麼都不知道了,有一個大法弟子就是這樣被整『傻』了。……每一次輸液的時候我們都一起掙扎反抗不讓輸液,要求無罪釋放。這樣他們每次輸液都要給我們紮好幾針才扎上,越到後來越不好找血管,他們就把我們雙手、雙腳銬成『大』字形,在腳上、頸部、手臂上到處找血管扎。有一次王每心在痛苦的掙扎中把輸液瓶砸在了地上,許獄醫強行給她插上尿管,戴上七天七夜『大』字形的手、腳銬。
我們都同時哭著請求他們別這樣對待這個孩子,她的腰部因摔斷了長了一個拳頭大的包,平躺著多痛啊!太可憐了!可是沒有一點人性的許獄醫(男,四十歲,成都市看守所醫務室獄醫,在這裡臨時負責)根本不理。小每心天天痛得直叫,後來多次哭著哀求許獄醫給取了吧,就這樣到了第七天,許獄醫氣勢洶洶地問每心:還摔不摔瓶子了?每心只好說不摔了。又問:錯了沒有?每心只得違心地說錯了。這樣才把她的尿管取了,又換上單腳、單手銬。她才十六歲啊,現在回想起來不寒而慄……」
(待續)
文章來源:明慧網
責任編輯:高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