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5年10月09日訊】河北任丘市153人(137個案例)向中共最高檢察機構控告江澤民,敦促將江澤民對法輪功的迫害罪行立案並提起公訴,他們希望公檢法司人員和更多的民眾看清這場血腥迫害,明辨是非,守住良知。
明慧網報導,這些法輪功學員來自社會各個階層,在江澤民集團的在十六年滅絕人性的迫害下,他們有的被綁架、抄家、勞教、非法判刑;在非法關押中,被電擊、遭受毒打等各種酷刑等;有的在長期的身體折磨和精神壓力下被迫害致死;在被非法關押期間,他們有的子女學業前程受到嚴重影響,有的孩子年幼失學,像叫花子一樣缺吃少穿。
任丘市華北石油女職工李靜玲(五十歲)被非法勞教三年、非法判刑五年,她在控告書中說:「為了讓我放棄信仰,(唐山市開平)勞教所使用了種種不人道的手段:吊掛在樹上、手銬銬在大廳的柱子上、長時間罰站、長時間坐小板凳、長時間不讓上廁所、強制灌食、長期強制洗腦等等殘酷手段……」「我在石家莊女子監獄遭受迫害期間,我女兒和八十歲的母親相依為命。不管生活如何艱辛,孩子前程不能耽誤,母親不辭辛苦照顧孩子上學,考上高中,但因我反覆遭迫害,我女兒長期在壓力與驚恐中成長,承受著學業與精神的雙重壓力,終於在上高二時病倒了,只好休學半年,以致學習成績不理想……」
華北油田渤海南區六十三歲的田梅英女士在控告書中說:「我和丈夫(劉振國一九四八年出生)於一九九七年五月開始修煉法輪功。之前丈夫患有嚴重的胃病,一九九三年做了胃部修補手術。一九九五年又得了心肌梗塞,整天以流食為主,每天吃的藥比飯還多,步行不出二百米就無法前行了,並且每年的棉襖從當年的十月穿到來年的五月,一九九五年心肌梗塞發病時醫院還下了一次病危通知書。由於身體的原因一九九六年丈夫辦了病退,就在丈夫對生命絕望時,有幸煉了法輪功……煉功二十多天,丈夫身上的病症一掃而光,一家人幸福無比,感佩大法的恩澤。丈夫也因此而出外做工,街坊鄰居無不稱奇。」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對法輪功發起了瘋狂迫害……二零零零年四月初的一天,早五點多鐘,原二部農場保衛科人員闖進我家,此時我丈夫正在院裡煉功。保衛科的人將我丈夫帶走謊稱去問話,結果強行送進任丘華油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我丈夫在拘留所遭受到他們的恐嚇、體罰,強迫做重體力勞動,精神受到極大的傷害,被迫害的身體舊病復發,拘留所還非法勒索二千元現金後放回家中。每年的所謂敏感日(七一、十一、開中共會議等),單位、保衛科、居委會人員就上門騷擾、監視。在這樣一次次高壓的打擊迫害下,丈夫的精神長期處於驚嚇之中,身體狀況受到極大的傷害,於二零零五年五月去世。」
78歲老太太許勝然二零一四年一月二十二號被所謂「取保候審」,後來被非法判刑三年緩刑五年。她控告說:「二零一三年十月,那時我正在老家,在警察王樹才的帶領下,任南分局的步雲飛一夥人抄了我的家,……當時我老伴就嚇得一身病都出來了,血壓高一百八。過了幾天,自己做飯還著了一把火,要不是別人幫忙差點出大事,把抽煙機和窗戶全部燒壞了。這時王樹才和步雲飛天天給老伴打電話讓我回來。回來後他們叫我交代事情,這時嚇得我甚麼病都出來了,血壓高一百八,吃不好,睡不好,心臟也不好,十天八天叫我一次,還讓老伴跟著,嚇得老伴也是吃不好睡不好,甚麼病都出來了。」
任丘市柴秀梅與丈夫陳風雷二零零零年十月後,雙雙被關進監獄,家裏留下兩個年幼的孩子無人照顧。一年後,等柴秀梅回家,兩個年幼的孩子已失學一年。柴秀梅控告說:「大的十四歲,小的十一歲,有時候親朋好友送些吃的、穿的,勉強度日,沒有吃的了就把家裏的東西都賣了,也有被別人偷走的,家裏連個毛巾、臉盆都沒有了。房頂被雨淋得漏個大洞,外面下大雨,裡面下小雨。沒有電,窗戶、門多處沒有玻璃,屋裡屋外到處垃圾,地上磚頭、土、方便麵袋、垃圾等亂七八糟,看不出地板的模樣。孩子的頭髮長的和女孩子的短髮一樣齊著脖子。手、腳、脖子和鍋底差不多少,跟要飯的叫花子一樣。我們母子抱頭痛哭……」
陳風雷多次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二零零零年十月份被非法關進看守所六個多月,看守所警察指使關押人員,用皮鞭抽打十幾鞭,渾身被打的皮鞭血印,三個多月了還有印跡。後來非法送進保定監獄迫害五年。二零零五年十月份才回家不久,二零零六年六月九日又一次被綁架,又被重判六年,在唐山市冀東監獄四支隊遭受迫害。
59歲的農民馬開華控告說:「八月八日凌晨二時左右,因天熱我在自家房頂上睡覺,任岳峰又帶著出岸分局及附近各派出所的人,開了十幾輛車,帶著幾十口人,把我家團團圍住……當他們帶著梯子翻牆闖入我家時,我聽到動靜以為是招賊了就喊了一聲,十幾個彪形大漢就循聲帶著高壓電棍上了房,在我的右胳膊上電糊兩 塊,電的我站不住,一跟頭頭朝下從房頂摔了下來……昏死過去,當時的我頭上都是血,梭子骨摔斷,整個後背都是青的……送到華油總醫院,醫生給包紮好,幾小時過去,天都亮了我還沒有醒來……晚上八點多才醒過來。剛醒來的我認識人卻說不了話,醫生給做的腦CT,腦幹三處出血,在重症監護室住了十幾天,這期間依然有派出所的人監視。」
「因為從脫離生命危險到那天才四個月,我的胳膊還挎著,梭子骨斷茬還翹著,任岳峰見沒人敢抓我氣得破口大罵那些警員,警察們屈從於他的淫威還是上來抓我了,我當然不能無故被抓,他們把我的褂子拽掉了,鞋也踩掉了,抬著我愣往車上塞,我大喊:『師父救我!土匪抓人了!』他們都愣住了,我藉機用腳往車裡一蹬,從車裡滑了下來。滿街的鄉親們看到光著上身、光著腳、翹著梭子骨躺在油漆路上的我,紛紛指責警察們:『土匪又來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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