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難民找回人生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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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4年07月04日訊】(大紀元記者張茹澳洲墨爾本採訪報導)茫茫大海,危險重重。有多少載著希望的船來過,被巨大的海浪推向崖壁,撞成碎片。但對於船上的難民來說,大海是歷練,是希望。這個希望值得他們去冒險。他們篤信,在跨越危險和苦難之後,將迎來自由的人生。

斯里蘭卡女孩摩奴卡(Gopitha Manokar)今年只有21歲,卻是一名資深的」老」難民。出生於1993年,她從5歲起就開始了難民生涯,在印度的難民營里住了13年。

「那時斯里蘭卡還在內戰,我的父親在炸彈攻擊中受了傷,我們為了活命,乘船偷渡到達印度,在印度的難民集中營里住了13年。」

在難民營中,每天9am-6pm難民們可以外出走動,但不允許工作。孩子們可以上學,但是高中畢業后就不能再讀了,也只能重複著父母的生活,每天無聊的閑逛,打發時間。

摩奴卡的父母覺得自己的人生也許就這樣了,但他們希望孩子能夠有未來。所以他們做了一個冒險的決定——坐船來澳洲。

2011年,摩奴卡一家坐船從印度來到聖誕島,船上有118個人,這艘船在大海上漂泊了18天。

「這是可怕的旅程,最後三天我們沒有食物,也沒有水。船上的人不願多想最終能否到達終點還是葬身海底。我們知道大多數的船都翻了,每個人都怕得要死。」 摩奴卡說。

摩奴卡一家終於安全的抵達了。他們在聖誕島住了3個月,然後去了阿德雷德拘留中心。於2013年4月來到墨爾本。

坐飛機來的難民的逃亡經歷

儘管 「難民船」問題目前受到各界廣泛關注,但澳洲聯邦議會網站的數據也顯示,澳洲大多數難民並不是這些船民,2009年以前,96%-99%的難民都是坐飛機來的,其中人權狀況惡劣的中國大陸是難民的最大輸出國。

法輪功學員劉姐一家修鍊法輪大法後身心受益。1999年10月,她和妹妹因派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劫持到齊齊哈爾看守所拘留15天。

「在看守所,每天都能聽到法輪功學員被警察打得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他們打人的時候,讓人跪在罐頭瓶子上,罐頭瓶子在那水泥地上磁里嚓啦的響。這半個月的時間,我們每過一天就在牆上劃一道,1天,2天……度日如年。」劉姐說。

劉姐的弟弟在2008年1月因製作法輪功真相資料被判刑3年半,期間受盡折磨。「警察對我嚴刑逼供,我的三顆牙齒被弄掉,多顆牙齒鬆動。為了逼迫我寫不修鍊保證,他們罰我每天坐小凳至少18個小時不許動,甚至罰蹲24小時,不讓睡覺。我被迫看抵毀法輪功的資料和影碟,強行洗腦。在監獄里,法輪功學員經常會遭到警察毒打,2009年6月我的同修呂震就被活活打死了。」弟弟小劉說。

2012年,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已經13年,劉姐覺得雖然她要求的只不過是停止迫害,有個自由的修煉環境,但諾大的中國竟沒有她的容身之地,於是她決定前往泰國,那裡是聯合國難民署所在地,她將與先到那裡的弟弟妹妹會合。

逃亡的歷程比大海上的漂泊更驚險。劉姐和兩個同修在路上走了半個月,步行,坐船,汽車,火車。在半路上也是危險重重,若碰上搶劫的路匪,那可能就要被打死或扔到江裡淹死。一路輾轉,她們到了雲南邊境。這時幫助她們闖關的嚮導已經在等待了。

嚮導給劉姐畫上妝,把她的臉抹得黑撲撲的,但還是不像幹農活的山裡人,乾脆就給買了一頂大草帽,把臉都遮住。她們要走一段陡峭險峻山路,必須輕裝,什麼都不能拿。「我的腦子裡空空的,心裏就想師父您保護弟子吧。一路上就反覆背大法經文中的兩句『弟子正念足,師有回天力』。

走過了山路,嚮導說,這就是邊防站,你在這一定要沉著,會有摩托車來接你。劉姐感到自己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果然,摩托車來接了。摩托車呼嘯著剛過,邊防站就來人了。

劉姐第一個順利到達中轉站,嚮導們又去接另外兩名同修,就碰上巡邏的了,他們被衝散了。後來乾脆把摩托車也扔了,大家開始往山裡跑。邊防站派出20多人開始搜山。「兩個同修趴在水坑裡,一動也不敢動。警察就從她們身邊走過,卻沒有看到她們。等她們終於從山裡走回來的時候,身上衣服全都是泥,在水裡被蟲子咬的一個包一個包的。等到我們再見面的時候,我的眼淚唰的下來了,那是喜悅的眼淚,真是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劉姐說。

這一路上荊棘叢生,非常坎坷,到處都是關卡。「我們能夠順利闖關,根本上還是依靠對大法的正信正念。」

順利抵達泰國後,劉姐和弟弟妹妹無論颳風下雨,一有時間就去泰國芭堤雅景點講真相。由於常年被中共迫害流離失所,他們經濟上非常緊張,沒有錢買菜,就撿西瓜皮當菜吃。生活雖然清苦,但這家人十幾年來終於嘗到了自由的滋味,他們也希望還在中國大陸的千千萬萬法輪功學員也能獲得這樣的自由。

澳洲社會的接納

「船民」問題在澳洲是被高度「政治化」的敏感話題,墨爾本著名的人權大律師Julian Burnside先生對《大紀元》表示,「船民政策」已經成為政黨贏得選票的籌碼,而不是真正出於對船民的關心。

Burnside律師介紹說,澳洲在2001年實施過一個簽證類別叫臨時保護簽證。它有兩個特徵:一是有效期只有三年,三年之後要重新評估;二是不允許家庭團聚。如果一個男子先來澳洲被接受為難民,他的妻子兒女和他團聚的唯一方法就是坐難民船偷渡。

2001年10月19日,一艘從印尼開往澳洲的難民船沉沒了,船上353名難民淹死,死難者包括146 名兒童,142名婦女和65名男子,大部分都是因為丈夫或父親在澳洲持有臨時保護簽證,他們是來團聚的。

Burnside律師說,這個簽證類別起到了鼓勵船民偷渡的效果。「艾伯特政府現在又想重新引進這個簽證類別。所以如果你聽到政客們說擔心船民溺水而死,一會兒他們又說支持臨時保護簽證,你知道這就是『政治』」。

就在聯邦政府還在為「難民船」大傷腦筋的時候,澳洲民間對這些船民們表示了歡迎和接納的態度。6月19日在國際難民日前夕,墨爾本Darebin市政廳召開了尋求庇護者高峰會,與近10個市政廳一起發表聯合聲明,呼籲聯邦政府在澳洲本土處理船民的庇護申請,讓尋求庇護者成為社區中的一員,給予他們工作的權利,並加快審批速度等等。

Darenbin市為了給尋求庇護者更多的社區歸屬感,還開啟了「社區通行證(Community Passport)」項目,允許他們免費使用社區的娛樂設施,包括游泳池,健身房,圖書館和健康保健服務等等。

Darebin市市長Gaetano Greco先生說,「這些尋求庇護者靠著內心的希望,才支撐著走過一段充滿創傷的旅程,我們不能辜負他們,我們要幫助他們找回希望。」

在澳洲的新生活

目前,摩奴卡一家在Darebin市快樂的安頓下來, 「我的妹妹在NMIT上學,我的弟弟在Lalor中學讀10年級。我除了學習英語外,還在Darebin市多元文化中心做義工。」 摩奴卡說。

在經過多年的戰亂和顛沛流離的生活,摩奴卡第一次找到了自由安全的感覺。和所有處在花季的少女一樣,她有了新的希望。「等我拿到保護簽證,我想去上大學,將來我要成為一名醫生。」

小劉姐弟幾個也從泰國來到墨爾本,墨爾本的條件比泰國還要好,沐浴在大法中,非常幸福自由。他們非常珍惜這個寬鬆的環境,每天去景點講真相,只要迫害不停止,就要一直做下去。◇

(責任編輯:凌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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