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4年06月03日訊】遷延觀望了25年,這個黨「竟無一人是男兒」,迄今無人站出來,確實為暴力的受害者主持公道。這意味著,當時的集體暴力行為,於某種層面而言,到現在也還是在延續;這意味著,這個黨至少到目前為止,仍無意於同劊子手做到判若鴻溝,依舊蛇鼠一窩,就這樣任由全黨為劊子手殉葬。
主持國家事務者對和平請願的學生和市民慘無人道,訴諸集團暴力,將其殺得屍山血海,將國民普遍置於恐怖之中,以此達到某種政治目的,這般暴戾恣睢的行為,實質就是國家恐怖主義的實施。一個執政黨對這種行為不做該有的反省和必要的追究,就不配說甚麼執政,也不配談甚麼反恐。
執政也好,反恐也罷,其核心所在該是對人性加以弘揚,對獸性予以消減,以有效保持人類社會的進退中繩。而以國家恐怖主義應對學生與市民的和平請願,不但嚴重背離了黨的理想和信念,而且全面顛覆了國家與國民之間原本唇齒相依的關係,在人性與獸性之間,已完全找不到了平衡點。
平心靜氣的溝通,是化解一切衝突與對立不可或缺的一個起跑點。面對衝突與對立,當年的主持國家事務者不是真正放下身段,和風化雨,而是信奉鐵血鎮壓,動用軍事力量洶洶撲向手無寸鐵的學生與市民,以至釀成舉世震驚的慘案。這是國家的恥辱,軍隊的恥辱,更是執政黨的奇恥大辱。
恥辱必須洗刷。任何黨派或團體,不外乎是由一些具體的社會成員組成的,而不會是由神仙組成的,即便存在某些罪錯,這也在所難免。有過罪錯,這不可怕;可怕的是一條道走到黑,不能直面曾有的罪錯,一錯再錯,錯上加錯。一個政黨若是還有淵圖遠算,就不能聽任全黨為劊子手殉葬。
而這25年,別說是淵圖遠算,就連人皆有之的是非之心也鮮有。這25年來,是惡霸橫行的25年,是人性滅失的25年,是「能操一天算一天」的25年,是充斥抓、殺、騙、搶的25年,是順者昌逆者亡的25年,是狐裘蒙戎的25年,是民窮財盡的25年……25年是甚麼概念?是一個世紀的四分之一。
不堪回首的這25年,連殺人的路數竟也一成不變:以極其殘忍的手段對特定對像進行肉體上的消滅,而後仗著輿論壟斷指鹿為馬,污其為「暴徒」或「小偷」……25年前屠殺和平請願的學生與市民如此,8年前虐殺一向品學兼優的廖夢君如此,近期悍然槍殺有冤無處申的農民方九書如此……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得毀傷」,況殺人乎?從孔孟倫理中一路走來的國人,面對挾公權、「鏟倫常」、「禽獸行」的夷狄,掙扎在「人類歷史上由野蠻力量控制的最黑暗的時代」,情何以堪?假若你能穿越,該寧願穿越在刀耕火種的朝代吧?設若你有翅膀,該已飛越在了國門之外吧?
在極權擺弄一切的黨國,人民所經受的苦難,基本上源於一黨專政。儘管「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但荒野蒼生的不幸概莫能外,無非是專制魔窟中苦難的重複。害人性命的或為壞了一鍋粥的老鼠屎,可在黨國「天地不收,五嶽不管」,這個黨便難辭其咎,因為你站在責任鏈的最末端。
殺人殺得安之若素,殺人殺得冠冕堂皇……只要這樣的局面在黨國沒有得到徹底的改觀,只要還有殺人者可以遙遙無期逍遙法外,就無可避免會讓國人從內心深處,將這個黨進行徹底埋葬。釐清責任,不再和殺人犯同穿一條連襠褲而已,在你這個黨竟是難於登天,足見病入膏肓,不可救藥。
25年,在歷史的長河中,也許只能算是一股涓涓細流。在飲食男女的一生中,興許就是半輩子,就是一種望穿秋水的地老天荒。25回的寒來暑往,即便是一棵鐵樹,應該也能在風和日麗中開花了吧?假若真有來生,往生者或也成了天地間的又一條好漢了吧?可笑這黨,在這25年裡全無成長。
只要是個有血有肉的人,只要有兒有女,只要為人父母,應該都不難體察到遇害者家屬在這般漫長的歲月中,因為替慘烈而去的子女遙遙無期討不到一個起碼的公道,內心懷有的是怎樣的悲憤。這個黨真不愧是由「特殊材料」組成的,其成員是石縫裡崩出來的嗎?沒有自己的父母和兒女嗎?
成年古代蛇鼠一窩,與殺人犯同穿一條連襠褲的結果,是無可奈何花落去,就這樣只能眼巴巴看著全黨為劊子手殉葬。一個來之不易的政黨,血腥「革命」了一場的結果,是丟失了「革命」的理想和信念,是喪失了人皆有之的是非之心,是已經甘於和殺人犯同穿了一條連襠褲……可悲可歎。
斥以巨資倚重於行業性腐敗的所謂「維穩」,固然能在一定時間內瀰散出肅殺之氣,並能讓沒有了精氣神的軀殼姑且存在,但殺了就殺了、整了就整了、搶了就搶了的格局維繫得越久,危險係數就越是在加大。一黨專政不會讓正義得到伸張成為普遍共識之日,即為獨裁的盛宴搖席破座之時。
更何況放任國家機器反向運作的本身,就是把雙刃劍,形同負薪救火。荒野間別的不多,卻以荒野蒼生居多。寄望靠抓或殺解決問題,問題永遠不會得到解決,因為荒野蒼生在任何劊子手而言,都是抓之不盡,殺之不絕的,相反只會讓一條線爛得更徹底,使得自己的對立面像滾雪球般增多。
前蘇聯一夜之間土崩瓦解,柏林牆一夜之間坍塌,「共和國衛隊」一夜之間作鳥獸散……類似的例子已層出不窮。正因為此,就有了夜色中的杯弓蛇影,就覺得到處是風兵草甲。這樣不累嗎?「昭大信於國民,啟新國之氣運」,還公道盡人事而已,何難之有?全黨為劊子手殉葬,所為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