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4年05月28日訊】古往今來的人們,都有自己的信仰,每個人對信仰的理解也各不相同。有人認為,信仰就像詩篇,偶爾讀讀,有時心馳神往;有人覺得,信仰就像星空,可以仰望,但遙不可及。而在真正的信徒看來,就像肉體需要水的滋養一樣,只要活著,靈魂就需要信仰的引領,生命因信仰而高貴,信仰靠生命而傳承。在生命與信仰之間,如果人必須做出抉擇,那麼堅定者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信仰。
兩千四百多年前,在古希臘,哲學家蘇格拉底,面對當時的統治者控告他傳播異說,並以毒害青年、反對民主的罪名,判他死刑。法庭在審判他時,允許免他一死,前提是他必須放棄信仰和傳播他的信仰,他斷然拒絕這個可以保全生命的條件,從容地對法官說:「只要我活著,我就不會放棄我的信仰。」
一千二百多年前,在中國唐朝,鑑真和尚準備東渡日本,弘揚佛法。而他需要面對的不僅僅是東海風急浪高,可能翻船、可能失去方向、可能餓死在茫茫大海的生命危險,還需要面對唐朝政府的重重阻攔和拘禁等的精神威脅。在他的大弟子祥彥和日本僧人榮睿因病去世,自己也身毒入眼,雙目罹疾至失明,五次東渡失敗後,他還是堅定的揚帆起航,開始第六次征程。鑑真說過「是為法事也,何惜身命」。在佛門弟子看來,弘揚佛法天經地義,死不足惜。
在人類發展的綿綿歲月中,捍衛信仰、傳播信仰,有時需要勇往直前的堅決,有時需要捨生取義的堅定,有時需要千錘百煉的堅持。生命是可貴的,信仰是珍貴的,信仰是人與生俱來的權利,也是應該受到法律保護的。
然而就在今天,當敬畏生命、尊重信仰已經是普世的價值觀念時,在中國大陸當權者對信仰者的迫害卻是那樣的令人觸目驚心。在專橫跋扈的中共看來,任何不遂其心願的思想,都是異己,都是被打擊、鏟除的對像,誰不歸順中共,就讓誰嘗嘗中共專政的厲害。
自從中共一九九九年迫害法輪功修煉者以來,中國的每個法輪功修煉者都面臨著選擇,放棄信仰,或可保全性命;堅持信仰,就面臨被抓捕、被拘禁,失去一切,包括生命。
二零零零年二月,一位山東濰坊的五十九歲退休工人在街上行走時,被街道辦事處抓走,她的名字叫陳子秀。根據美國《華爾街日報》消息,暴怒的地方幹部用高壓電棍和警棍毆打她,電擊她,還讓她赤腳在雪地裏跑。兩天的折磨使她的腿嚴重瘀傷,她的短短的黑髮上粘著膿和血。她在外面爬,嘔吐並因虛脫而昏倒。她再也沒有恢復知覺,於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一日去世。在陳子秀去世的前一天,逮捕她的人又一次要求她放棄她對法輪大法的信仰。在又一輪警棍打擊後幾乎失去了清醒意識的情況下,這個五十八歲的老人還是堅定地搖了搖頭。
江蘇南京石化建設公司退休女工、法輪功學員張秀華,於二零一四年三月六日在家中再次被綁架,下落不明。此前,南京棲霞區國保大隊頭目傅維成、堯化門派出所負責人翟守兵、派出所警察李向陽等人再次闖到她家非法抄家,沒找到甚麼所謂的「證據」後,惡狠狠的問張秀華「你到底要命還是要修」,警察說她到處跑,到處送資料,揚言這次要她的命。十多年來,張秀華屢遭南京棲霞區六一零、公安綁架、抄家、非法關押在洗腦班、看守所等地,受到摧殘。
大多數的法輪功修煉者都是普通百姓,他們或許說不出蘇格拉底「只要我活著,我就不會放棄我的信仰」的豪言壯語,他們只是在心中堅守「真、善、忍」的信念,他們只是在自己的國度裏堅持自己的信仰,不屈從於中共的淫威,而無法改變他們信仰的流氓中共,就殘忍的迫害他們,甚至殺戮了他們的生命。
形形色色的手銬、腳鐐、「煙桿銬」、「狼牙銬」、背銬;橡膠棍、狼牙棒、地牢、水牢、死人床、坐板等酷刑都可以施加在他們的身上;各種各樣的灌辣椒水、灌濃鹽水、灌大糞液的灌食都可以插進他們的嘴巴裏;名目繁多的嚴冬往頭上澆涼水、盛夏在太陽下暴曬,連續四十多天不准睡覺等體罰都可以隨意摧殘他們的精神。在中共利用全部國家機器的鎮壓中,法輪功信仰者雖然手無寸鐵,看似卑微弱小,但是他們卻用血肉之軀堅定地捍衛自己信仰的權利,他們用和平抵抗殘暴:生命可以被剝奪,信仰不能被改變。
無論古今中外,那些為信仰而獻身的人們,越來越受到尊重、敬仰與關注,他們在用堅韌不屈告訴世界:生命在,信仰在。
(轉自《明慧網》;責任編輯 林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