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4年03月06日訊】天將晚的時候,天地間聚起了厚重的雲,灰濛濛的如同凝結了太多的罪與非罪,當天空也不堪重負時,便化做颶風,暴雪,還有淚,灑向山嶺,大溪,曠野,村落,街道,和每一扇燈光明滅的窗。
北國的三月冬寒徹骨,回家的路人裹緊大衣行色匆匆,向晚的街道只有朔風在恣意遊蕩,還有那一晚的幾位不速之客曾經造訪。當他們閃過街角時,孤獨遊蕩的夜風撞見他們被街燈拉長的身影,也要冷不妨的打上一個寒噤。他們按預定的計劃,走上街頭,走向他們的目的地——分佈在這個城市不同角落的電線桿,它們看起來蒼白,冰冷,指向無底的夜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直到秒針一步邁過最後一個刻度,時鐘敲響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晚上的八點,在北風肆虐的夜色中,幾個不速之客精準地完成了最後一步操作,而每一扇燈光明滅的窗裡,人們正像往常一樣聚在電視機前,卻驚愕的看到吉林長春有線電視網絡八個頻道的節目同時切換到真相電視片《是自焚還是騙局》、《法輪大法洪傳世界》。
人們聽到一個詞「偽火」,說的竟是一年前燃起人們仇恨的那一場所謂的天安門自焚事件,人們看到那個叫王進東的自焚者,已經被燒得衣不蔽體,可夾在雙腿間裝著汽油的塑料瓶竟在高溫之下毫不變形;另一個自焚者劉春玲在滾滾濃煙的掩蔽下,受到致命的一擊;最小的自焚者劉思影在氣管切開手術三天後就能開口講話,大聲唱歌,打破醫學常識的編劇拙劣不堪,漏洞百出是央視出品的一慣風格。四十分鐘過去、四十五分鐘過去,五十分鐘過去,數十萬的人們如夢方醒——世紀偽火是中共策劃的一場陰謀,被獸的褻瀆的嘴攻擊四十二個月的法輪大法早已洪傳世界,而在中共的陰霾之外,不同膚色的法輪大法修煉者站在燦爛的陽光下,坐在晴翠的草地上,微笑在明澈的空氣裡。
壯舉讓人振奮,覺醒讓人感動,人們沉浸於此,未遑計算真相的代價。此刻,撒旦赤龍在地宮中因謊言破碎而蟄起,中共邪黨在中南海為真相大白而狂怒,它們放出凶戾的禿鷹,貪婪的豺狗,魍魍魎魎的遍佈在如冥府般的黑夜裡,從開始於這天夜裡的長達一年的大搜捕中,長春地區5,000名法輪功修煉人被抓捕,15位直接參與插播的勇士被判4至20年的重刑,他們中至少8八人已被酷刑虐殺,餘者尚在共匪的煉獄中煎熬。
十二個冬天走過,十二個春天來過,全世界傳遍他們的大名,他們是:梁振興、劉成軍、劉海波、周潤君、侯明凱、雷明……,與他們的大名一同流傳的,除了壯舉,還有令蒼天也為之下淚的悲愴。中共用劉成軍和梁振興的照片示眾。在照片中,劉成軍顯然已經坐不住,慘毒的酷刑使他虛弱的只能斜靠在牆,只有目光還流露著生命的跡象——那是有如三千大千世界一樣廣大無量的悲憫。而梁振興也許一直沒有抬眼看過對面那個舉著相機的人,目擊者說梁的囚衣之下,後背被三角鐵打得皮開肉綻,前胸被電棍燒的焦糊。而鏡頭前的梁,神情淡然的只如這風雪夜的一個過客。雷明,全身體無完膚的樣子嚇呆了牢裡最凶悍的犯人,而他在遭受這來自地獄的大苦痛時,才只有二十六歲。
現實的故事不是文學化的詩史,現實的英雄也並非生就水火不侵的金剛之身。甚至,當他們走入你我之中,似乎也不會有特別的不同。梁振興,有時會固執到我行我素,小兄弟雷明因為跑得快被大家叫作飛毛腿。劉成軍總是開著他的大卡車,他也因之得了「大車」的綽號。侯明凱會像照顧他的油條早點攤一樣,把周圍的氣氛調劑得很紅火。他們普普通通,他們形形色色,他們撕下密不透風的謊言的鐵幕,舉重若輕,而這一切意義之深遠大概是他們自己也始料未及——在中共邪靈迷惑全世界一個世紀後,在邪惡的獸的嘴攻擊神四十二個月後,他們開啟了真相來臨之大時代。在接下來的十二年中,從網絡自由聯盟、到大紀元時報、到新唐人電視台,到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台,從美洲,歐洲,澳洲,到亞洲,真相沿著橫跨海底的巨大光纜而來,沿著穿透大氣的無形短波而來,沿著茫茫太空傳下的衛星訊號而來,沿著洪微十方無遠弗屆勢無可阻而來——而這一切正始於十二年前的這個殘冬之夜,第一批插播真相的勇士們,在從地上到天上一切有形與無形的見證下,他們從你我中走出,他們為真相而殉道,他們為正義而護法,他們完成了超凡入聖,那一刻,整個宇宙都因屏息而沉寂了。
這個世間,來過勇士,來過先知,來過覺者,所有的故事都如此相似,在故事的開始,摩西在魔難中幾經困惑,耶穌在受難日的凌晨曾經發抖,插播勇士們以血肉之軀承受了生命的最大負重,而在故事的結束,摩西走出埃及的沙漠,耶穌走進天國的榮光,插播的勇士們用生命鋪就了回歸之路,他們冉冉上升,每踏過一步,腳下傳來撒旦魔域天塌地陷的轟響,無生之獄的大火吞沒一切大惡,消沒於聖者足下旋起既滅的埃塵,他們的威名已與星辰不朽,他們的大德將與天地永存。
有福的世人會瞻仰到他們在天上的大寶之座,如何光耀一方宇宙,莊嚴萬千,其上,刻著他們永聖的天國的名號,仰見這一切的人無須曉諭卻瞭然盡知——他們曾經是梁振興,劉成軍,劉海波,周潤君,候明凱,雷明……。
轉自《新紀元週刊》 自由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