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藍:克里米亞危機下的平民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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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4年03月27日訊】星輝映的俄羅斯作家筆下,克里米亞向來是個風光旖旎搖曳生姿的避暑天堂, 它讓人想到契訶夫的「克里米亞蘋果」、「克里米亞香檳」,也讓人想到帕烏斯托夫斯基「克里米亞山坡上矮口樹叢的葉子」,然而,近來的烏克蘭民主危機卻使得「克里米亞的群山仍然雲霧繚繞」。——摘自網上論壇

曾是克里米亞半島上的主體民族韃靼人 現在成少數者

醒來的第一眼,看到的是軍用直升機,低空飛行,清晰的身影,剛好越過你的窗口。為你清晨的問候,帶上濃厚的黑色幽默。

很多事情沒有經歷過,在記載見證歷史的過程時,危機下的平民生活,依然是平和。剛才樓下的鄰居,一家三口,正在有說有笑的整理著自家的小花園。喜好抽煙的鄰居,會穿著睡衣,拖著拖鞋,乘著電梯到樓下抽煙。三三兩兩的自由言論,各抒心意。

每看到媒體的報導,「克里米亞」似乎是緊張動亂,崩潰的代名詞。但身處其中,全然不同的感受,感受不到外界新聞報導的激烈。全然一副「只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的心態。當地島民多是沉默憂鬱的,儘管各抒言論,卻也是泛泛的迷茫看不清晰。外來的不明身份,站在市中心最大的廣場,拿著高音喇叭激烈的鼓噪著,反而成了各種激進言論的代表。

韃靼人曾經是克里米亞半島上的主體民族,上個世紀40年代,韃靼人被蘇共黨魁斯大林以「與德國佔領軍合作」為由,全族驅逐,被集體流放中亞。當時,蘇聯內務部隊(NKVD)僅用三天的時間,暴力的共產政策,就把這一主體民族全部趕出了半島。可見當時動用的武裝。

當一個民族經歷過磨難的艱辛,從新回到故土,卻發現自己已經成了「少數民族」。人的同情,往往會刺痛人更深層的東西,像是割不斷的牽掛和惦念。當我們從新回來,從新見識歷史的面孔,從新在歷史的塑造中,再次出現時,刺痛內心的,不僅是天性的憐憫,也有交織的情感,對一個民族的眷戀和憂心。

公投前承諾的高於烏克蘭雙倍的薪水、退休金呢?

公投之前,各個小區貼滿了各項保證,保證公投之後,23號島民的薪水、退休金,會按照俄羅斯的標準,高於烏克蘭雙倍的薪資進行發放。今天都已經是27號了,退休金並未照發。自動提款機不工作,部份銀行關閉,商店超市不接受信用卡。最新的通知,將於4月1號發放各類公共基金。承諾是否兌現,時間會見證。

以前市內交通車票漲價,麵包漲價,都會看到有人在市政廳抗議。而今,面對沒有保證及時發放的薪金退休金,有抱怨有指責有擔憂,卻並未見有人示威。因為入侵者的重兵,荷槍實彈,就在你身邊。

危機之下,人們的信仰和非信仰之間,也表現出種種難以形容,難以確切表達的氣氛,要麼非常淡定平和,要麼非常的無奈,焦慮和陰鬱。研究天文的婆婆,她的書籍放滿了兩個壁櫥。豐富的知識,開闊的思想,使她對超越於人類的上蒼,有著深深的敬畏。所以每天早晚都要站在基督像前虔誠的祈禱。

她說:從來都沒有想到,烏克蘭和俄羅斯之間竟然會爆發這麼大的衝突。經歷過共產統治的劫難,好不容易蘇聯解體,大家自由了,可以信基督也可以上教堂了。卻在後半輩子,不得不再次經歷國家的劫難。現在發生的,是不是我們的民族對共產黨過度容忍的代價?

今早婆婆看新聞,俄軍在侵吞克島後,依然在烏俄邊境繼續威脅的新聞後,不禁的搖頭。婆婆以她天文研究的角度,感歎地說:現在發生的一切,像是來自整個宇宙的力量,要把人類帶入新的文明。但是邪惡的勢力,卻並不甘心,所以指使人挑釁世界。但是光明與黑暗之戰,善良與邪惡的較量,歷史的推進,永遠站在正義一方……畢竟,人類要開始新的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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