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4年10月08日訊】(接上文)五、加重迫害
蓉蓉住進醫大沒幾天,龍山教養院的王學濤就跟醫大拉關係,要了一間單獨的病房,把蓉蓉禁閉在裡面,唯恐外人看見,每次出去做各項檢查時,惡警們都非常緊張,因為把蓉蓉推到哪裏,來看病的患者和家屬都圍著問:「這臉是怎麼弄的?」蓉蓉和我們都會述說遭迫害的經過,龍山警察粗暴地阻止,並威脅說要報110來抓人。一次在電梯裡,有群眾問怎麼回事,管理科的畢印紅竟揮拳要打高薇薇,並威脅說報110。
龍山警察每次都驅趕圍觀的人們,圍觀者不聽他們的,不走。龍山警察氣急敗壞,多次當眾大喊大叫。二大隊副大隊長梁真說:「電了,就電了!」警察蘇志忠和王春梅在走廊大聲喊叫:「電就電了,電死!」
龍山教養院的惡警每天兩班倒,每班最多時4人,有時是3人把守病房,監控蓉蓉和我們,也監控外面防止有人來看蓉蓉。病房的房間很小,除了蓉蓉的病床,又加了一個長沙發,惡警幾乎從不離開病房,他們人多呆不下,又在病房門口擺幾把椅子,每天大呼小叫的故意吵鬧,不用說蓉蓉無法養傷,整個骨二科一個樓層的病人都不得休息。以王春梅、蘇志忠、馬再明、梁真最為賣力加重迫害蓉蓉,每天幾乎都要找碴鬧事,明顯感到是龍山教養院安排他們那樣幹的。
瀋陽市司法局和龍山教養院通過醫大黨委向醫大給蓉蓉治療的醫務人員施壓,蓉蓉摔傷的左側胯骨本來應該盡早手術,最佳治療期是14天。但因為蓉蓉在龍山教養院一直遭受殘酷迫害,身體非常虛弱,加上遭受長時間電棍電擊,所以,一直發低燒,醫大的醫生用了很多治療方法,還不斷的找其它科室會診,都不能使蓉蓉退燒。在這種情況下,骨科的醫生不敢做手術,骨科主任是位老先生,開始還很同情蓉蓉,後來在「610」和司法局的不斷施壓下,也開始指責我們,查病房時總是說母親不讓蓉蓉做手術;而當龍山和司法局的人催促他儘快給蓉蓉做手術時,他也惱怒地喊:「我給做手術,不退燒能做嗎?做完了也長不上,帶來新的炎症就更完了。」骨科其他醫生也說:「如果動手術,別說骨頭,肉皮都很難癒合。」
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家屬要求釋放蓉蓉,我們要蓉蓉回家,但一直遭龍山教養院和瀋陽市司法局的無理拒絕,為了阻攔蓉蓉回到社會,怕蓉蓉這位遭迫害的人證出現在公眾的視野中,他們內定的是:即使死了也不放人。
司法局和龍山教養院之所以要急於給蓉蓉做完手術,用司法局處長自己的話說:做完手術就可以把高蓉蓉帶回龍山了,給她個單獨的房間「養傷」。他們一直想把蓉蓉單獨關押回去,跟我們父親說了幾次:把蓉蓉帶回龍山或在大北監獄的醫院裡單獨「照顧」,都遭到我們父親的拒絕。
六、曝光
當蓉蓉在瀋陽公安醫院時,我們見到她的第二天,5月15日就給蓉蓉拍了照片。蓉蓉一直想把照片發給海外明慧網,把迫害曝光出去。一些能上傳照片的同修都為此擔心高蓉蓉的安全。後來我們對蓉蓉說了同修的擔憂,蓉蓉沉穩地思索了片刻後,平靜地說:「應該揭露邪惡,這麼多年迫害,同修遭受的酷刑摧殘許多比我要嚴重的多,卻很難曝光出來。曼哈頓的同修正在講真相,還是拿出去吧。」她還希望能通過手機得到海外自由媒體採訪的機會,能使世人瞭解更多的真相。這樣,7月7日,蓉蓉被電擊毀容的照片在法輪大法明慧網上報導刊登出來了。而早在5月21日蓉蓉被電擊毀容的消息在明慧網上就已被報導了。
我們的一位朋友深知中共的邪惡。之前他就想把蓉蓉的照片拿到美國曝光,但他也很擔心,給我們分析說:這是一把雙刃劍,照片曝光出去了,讓國際社會都知道了,中共也許會有所收斂,也許會惱羞成怒,不顧臉面地加劇對蓉蓉的迫害;如果不曝光出去,中共也許為了掩蓋迫害的事實,也加劇對蓉蓉的迫害。中共的本質就是這麼邪惡,無論如何是一定要幹壞事,還一定要把壞事幹到底。
我們的妹妹高蓉蓉因信仰「真、善、忍」被中共瀋陽龍山教養院惡警電擊毀容的照片,通過明慧網、海外各地法輪功學員讓國際社會都看到了中共勞教、轉化的殘忍。
與此同時,我們開始諮詢專家,準備自己給蓉蓉做電擊驗傷。我們帶著蓉蓉的照片,找到國內權威專家,述說妹妹是被龍山惡警電擊毀容的,但教養院和司法局一直堅持說我們妹妹是摔傷的。我們想知道,通過驗傷是否能準確鑑定出是電擊傷還是摔傷?我們一再跟專家說:「我們是修煉『真、善、忍』的,不會說假話,我們妹妹的傷確實是遭電棍電擊的,被電擊了好多個小時,法輪功學員這麼多年一直在遭受各種酷刑的迫害。」
專家看著照片沒有說話,又接過我們手裡的軟盤,裡面是蓉蓉照片的電子版,那時電腦還可以使用軟盤存儲數據。專家坐在電腦前,把蓉蓉的照片在電腦裡不斷放大,之後觀看。看了一會兒,專家讓我們也過去看,專家告訴我們:「你們看你們妹妹臉上、手上和腳上糊焦處的外圍,皮膚上都是大米粒大的一對對白點,這個就是電棍電擊的痕跡了。只有電棍電擊時放電的兩極,才能造成這種均勻的一對對白點,這是世界上的驗傷專家都知道的。」
專家一面說一面把蓉蓉照片上的額頭、臉頰、脖子處放大給我們看,真都是一對對的大米粒大的橢圓形白點。之後,專家又說:「如果是摔傷的,是在哪摔的呢?除非摔在一個跟你們妹妹臉型一樣的模子裡,不然的話,如果你們妹妹的臉上眼窩、鼻窩、下頜和脖子都摔成這樣了,那顴骨還不摔塌摔碎了?為甚麼顴骨、眉骨等高出來的地方的傷和臉上低窪處的傷是一樣輕重,就是因為是外力在外面施加的傷害。」
七、檢察院驗傷專家痛斥惡警
後來,又有人告訴我們監督勞教所的城郊檢察院的地址。當我們很費勁地找到瀋陽市城郊檢察院,遞交了我們的申訴後,那裏的工作人員很驚訝我們是怎麼找到他們的?他們很不高興我們能找到他們辦公的地方,而不是對我們妹妹遭受的迫害感到震驚和同情。我們也知道了,城郊檢察院是有工作人員常年駐紮在勞教所的,龍山教養院對蓉蓉的迫害,他們是失職的。所以,接見我們的人,不對蓉蓉的遭迫害事實進行詢問,反而追問我們是不是也信法輪功啊?想以此威脅我們,高薇薇堂堂正正地告訴他:「我們都煉,『真、善、忍』不好嗎?」那人把頭低下去了。我們看到那人辦公桌的玻璃板下面壓著一份誣蔑法輪功的舊報紙。邪惡的造謠宣傳真有人相信?還是為了一點眼前的利益昧著良心?
我們又去遼寧省檢察院,直接遞交申訴報告。遼寧省檢察院登記處見我們妹妹是煉法輪功遭迫害的案子,就拖延不給登記。我們堅持不走,最後,有位工作人員好心幫我們打電話把遼寧省檢察院監所檢察處的一位工作人員找了下來,這位工作人員很有同情心,他說:「你們法輪功這案子,是不會接的,我幫你們想想辦法吧。」這樣,我們才登記上。
之後,他幫我們聯繫瀋陽市檢察院監所檢察處,那裏的人也很有同情心,答應給我們妹妹驗傷,但也提出如果是瀋陽市檢察院出示的驗傷報告,同樣是市級的司法局是會不以為然的。這樣,在不越級的情況下,我們在瀋陽市檢察院的驗傷申請,由瀋陽市檢察院出面請遼寧省檢察院的專家驗傷,出示驗傷報告。
這期間,遼寧省檢察院的監所檢察處處長秦春植把我們找到他的辦公室,這是我們唯一一次進到遼寧省檢察院的大樓裡面,之後,檢察院的大門就永遠對我們關閉了。這是唯一一次在大樓內的談話,秦春植拿出蓉蓉被電擊毀容的照片,是我們在接待處登記時留下的。秦拿著照片,遠遠地離我們坐著,告訴我們:「你們不要錄音我的談話。」之後,他說:「高蓉蓉的案子,在我這裡辦了,你們就不要再到其它地方告了,我老秦副市長都辦下來了,不要到別的地方去了。」我們當時不太知道他的意圖,以為到檢察院投訴,他真會管的,最起碼也會調查。因為蓉蓉是從龍山教養院直接被送到陸軍總院,又到公安醫院和轉院到瀋陽醫科大學附屬第一醫院的,目前人還在醫院躺著,龍山的惡警多人把守。檢察院要驗傷和調查,都是在公開的場所,很透明,沒有甚麼難度。但後來我們才明白,秦春植是為了穩住我們,根本要把蓉蓉的案子壓下來,他也是受了上面政法委和「610」的指揮。
2004年7月1日,四名瀋陽市檢察院和瀋陽城郊檢察院的工作人員來醫大對我們的申訴情況進行核實調查,做了筆錄並給蓉蓉拍了照。給蓉蓉拍照的幾位年輕人,都非常同情蓉蓉的遭遇,其中一個女孩,在撩起蓉蓉的頭髮時,當初電棍電擊出的水泡把蓉蓉的頭髮都粘連在耳朵和脖子上,那女孩輕輕的扒蓉蓉的頭髮,並問蓉蓉:「我不會給你碰疼吧?我要給你拍清楚點。」並把自己頭上的髮夾摘下來夾住蓉蓉的頭髮。為了拍的更好,拿聚光燈的男孩費力地躲開蓉蓉受傷的腿和腳,儘量把燈靠的更近一些。
7月8日,瀋陽市檢察院請遼寧省檢察院的法醫給蓉蓉進行驗傷、取證。那天,遼寧省檢察院的一行專家到醫大時,他們一進病房先看見了蓉蓉的腳脖和手背上的電擊留下的白點,就非常生氣,再看蓉蓉已經被電爛了的臉和脖子,一位主要的專家,氣憤地衝到病房外的走廊,大聲斥責當時在場值班的龍山惡警:「你們就是法西斯,文化大革命時害過人,現在甚麼年代了還這麼害人!」
那些檢察機關的人看到我們妹妹被電擊毀容的臉,對現在社會發生這麼殘酷的事實,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簡直不敢相信。他們在事實面前非常震驚。
那些檢察官告訴我們家屬:驗傷結果出來後,蓉蓉是要回家的,因為,受害人不能在犯罪者的手裡,要在安全的條件下,然後,再來判定犯罪者的罪行,毀容和強姦罪最重可以判處死刑。(待續)
文章來源:明慧網;責任編輯:簡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