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4年10月29日訊】清晨步出戶外,迎面涼飆吹襟,頓覺神識清明,五內清泠,不禁想起瀰漫燕山古堞之上千年散之不去的金鐵之氣,每值此故國之晚秋,越發透著一股蒼勁與肅殺,若龍若劍,為風為雲。
自然,我故國之晚秋,還有西山紅葉之爛漫,綠黃橙赤。亦有菊花之會的艷賞,與登高踏秋的雅興,至於紫蟹鱸魚之佳味,與棗栗柑橘諸方物,亦是一類豐碩的秋韻。除此種種,秋天之高遠,秋風之蕭瑟,秋意之簡淡,更是極盡唯美使人無限神往。然而卻源於此時代之因素,每值故國之晚秋,我之心境也變得肅然,似有燕山古堞之秋氣,沉鬱胸中,拂之不去。所以然者,非是徒歎又一季年華之老去,只是望見五千年文明之如悲風逝去,誰又能無動於衷不為之愴然。
遙想故國,曾經之漢風綺麗,殘唐舊夢,宋人高韻,元代風骨,明清風流早已於此文明之晚秋灰飛作文革劫火之餘燼,煙滅成鋤鎬重錘下的粉齏,或是埋沒於三峽河床的淤泥裡,而劫後之故國,暴骨填壑,積墟如丘,其上,烏有之邦大國崛起。最後一批耆德尊宿,博學大儒,文壇巨匠,藝界泰斗,在廬其廬,火其書,誅其心的赤禍下,經歷批鬥,屠殺,下獄,洗腦,終於凋零殆盡後,剩下的苟活者替中共呵佛罵祖,為中共歌功頌德。中共改變了中國人的民族性,還在成批製造著背棄儒釋道文化而充斥以假惡鬥黨文化的中共人。而月初國殤,中共令舉國人為65歲紅朝慶生,記憶尚存的國人卻不能不想起五千年文明之血脈如何被中共一刀截斷,血色殷殷染紅了一個晚秋。
而當我登上燕山古堞,奇怪此地為何不論四季皆有秋殺之氣,莫非是五千年來,那些抵禦夷狄,捍衛中華文明的將士們之英靈與他們的劍氣,而他們是否也在等待中華文明走出最後一個劫數,才能了無牽掛的跨著大鵬向著九重天闕歸飛而去。當年春秋之世禮崩樂壞,孔夫子困於匡人,曾說「天之未喪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那固然是一次文明之劫數,而因為有了孔夫子這樣的衛道者,三代往矣,文明不絕。而此故國之晚秋,中華文明在其最後一個大劫中,有形的一切幾為烏有,想來,如果天祐中華不喪斯文,如果尚以炎黃苗裔自居的國人心中尚存文明之記憶,如此燕山之秋氣,哪怕形跡無存,仍堅守盤桓,千劫不滅,如此,則五千年文明必有一天將如佛陀所諭之優曇婆羅憑空而生,從天而降,大放其華。
而此際,我之故國雖然時逢晚秋,魔亂中華之中共也終於走到盡頭,敗像盡顯。虛假的經濟泡沫逐一破滅,道德淪喪後的亂象畢露無遺,失去最後一點所謂執政合法性之中共,乾脆卸下假面赤膊上陣,示人以徹頭徹尾的流氓嘴臉。而國人終於日漸清醒,不僅一億八千萬三退勇士與此赤匪決裂,各地民眾抗暴亦各具規模,此起彼應,香港雨傘運動更是走在反抗中共暴政之前沿。――今日之中共已如三秋寒蟬,卻不得不強作精神,疲命內鬥,張尾伸須,股落腹裂,真是醜角妖戲盡,天涼好個秋!
而當我想到這些,卻感到天地之間不勝凜冽,似有天意於冥冥之中玄機在握,所以中共已如敗葉瑟縮,失落已久之中華五千年文明卻妙門光啟,隨神韻古風澹蕩八荒。而五洲觀者不論族裔,凡一睹神韻之大美,無不為其善化,以為此人類文明之精粹,普世共尊之大寶。想來,於一民族而言,國家尚屬歷史之範疇與地理之範疇,而文明則是無為時空所範疇之民族精神之所在。只要文明不滅,一息之存必成燎原。當日,孔夫子出世,一人之力起救三代文明,今者,神韻之來使我中華文明流布四海,德澤億兆,而中華文明之衛道者,又何止夫子一人,雖千萬人、萬萬人將挺身自任,繼往開來,而我遙望故國,卻於彼秋色之盡頭,儼然見有五千年文明之休光,如旭日之將升,噴薄煥然,昭明天表。
--轉自《新紀元周刊》自由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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