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4年10月18日訊】神傳文化,五千文明,重德行善,敬天知命,名利無執,色氣看輕,尤以色慾,三教嚴明,十年文革,逆天而行,批判古聖,殘害精英,德風日衰,禮樂潰崩,燈紅酒綠,盡顯魔性,魔性不除,彼岸難登,色慾不去,地獄中行,勸君回頭,欲寡心清,前車之鑒,善惡隨行。
十八、你儂我儂
趙孟頫,字子昂,吳興人,元代著名詩人、畫家,楷書四大家之一。管道昇,浙江德清茅山人,元代著名的女性書法家、畫家、詩詞創作家。嫁元代吳興書畫名家趙孟頫為妻。趙孟頫曾在五十多歲時有了納妾想法,又不好和妻子管道昇直接說,遂寫了紙條留與妻子管道昇:我為學士,爾做夫人,豈不聞白學士有小蠻、樊素,陶學士有桃葉、挑根,蘇學士有朝雲、暮雲,我娶幾個秦婦、趙女、吳姬、楚雲,又有何過分。你年紀已過四旬,病奄奄、清瞿瞿,臉上添了皺紋,為何只管佔住玉堂春?趙夫人於是寫下了著名的《我儂詞》相勸:你儂我儂,忒煞情多,情多處,熱如火。把一塊泥,捻一個你,塑一個我。將咱兩個,一齊打破,用水調和。再捻一個你,再塑一個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與你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趙孟頫一看夫人寫的《我儂詞》,字裡行間,情真意切,很受感動,倍覺慚愧。於是,徹底打消了納妾的念頭,在管道昇病逝三年後也辭世,與管道昇留下了百年恩愛之好。評曰:女子守貞,男當亦然,恩義根深,情慾愛淺,清心寡慾,聖賢皆然,凡情去淨,慈悲初現。
十九、懿德貞心
元代秦昭,揚州人,弱冠游京師,已登舟矣,其友鄧某,持酒送行。正飲間,忽抬一絕色女子至。鄧令拜昭,曰:「此女系僕與某部某大人所買之妾,乘君之便,祈為帶去。」昭再三不肯。鄧作色曰:「君何如此其固執也?即不能自持,此女即歸於君,不過二千五百緡錢耳。」昭不得已,許之。時天已熱,蚊蟲甚多,女苦無帳,昭令同寢己帳中,由內河經數十日至京。以女交店主娘,自持書訪其人。因問:「君來曾帶家眷否?」昭曰:「只我一人。」其人勃然慍現於面,然以鄧某之書,勉令接女至家。至夜,方知女未破身。其人慚感不已,次日即馳書報鄧,盛稱昭德。隨往拜昭,謂曰:「閣下真盛德君子也,千古少有。昨日吾甚疑之,蓋以小人之腹,測君子之心耳,慚感無既。」(《揚州甘泉縣誌》)讚曰:秦昭之心,渾全天理,下惠再生,了無邪欲,此女亦貞,淑媛愛己,懿德貞心,景仰不已。
二十、閱微草堂
紀昀,字曉嵐,道號觀弈道人,清代文學家,直隸河間府人,歷雍正、乾隆、嘉慶三朝,享年八十二歲。《閱微草堂筆記》是紀昀晚年所寫,是一位老人的諄諄勸善,其自題詩曰:前因後果驗無差,瑣記蒐羅鬼一車,傳語洛閏門弟子,稗官原不入儒家。《閱微草堂筆記》的故事或為親身經歷,或為他人述說,具有可信的真實性,是對善惡因果的詮釋,冀望世人警醒,其中也不乏警戒色慾的故事,現舉一則:
獻縣史某,佚其名。為人不拘小節,而落落有直氣,視齷齪者蔑如也。偶從博場歸,見村民夫婦子母相抱泣。其鄰人曰:為欠豪家債,鬻婦以償,夫婦故相得,子又未離乳,當棄之去,故悲耳。史問所欠幾何,曰:三十金;所鬻幾何,曰:五十金與人為妾;問可贖乎?曰:券甫成金尚未付,何不可贖。即出博場所得七十金授之,曰:三十金償債,四十金持以謀生,勿再鬻也。夫婦德史甚,烹雞留飲,酒酣,夫抱兒出,以目示婦,意令薦枕以報。婦頷之。語稍狎,史正色曰:史某半世為盜,半世為捕役,殺人曾不眨眼。若危急中污人婦女,則實不能為。飲啖訖,掉臂徑去,不更一言。半月後所居村夜火,時秋獲方畢,家家屋上屋下柴草皆滿,茅簷秫籬,斯須四面皆烈焰,度不能出,與妻子瞑坐待死。恍惚聞屋上遙呼曰:東嶽有急牒,史某一家併除名。攖然有聲,後壁半圯。乃左挈妻右抱子,一躍而出,若有翼之者。火熄後計一村之中,癇死者九。鄰里皆合掌曰:昨尚竊笑汝癡,不意七十金乃贖三命。余謂此事佑於司命,捐金之功十之四,拒色之功十之六。讚曰:閱微草堂,正人身心,鑿鑿勸善,諄諄說真,聊齋誌異,亂人魄魂,末世流毒,難辨假真。
(待續)
責任編輯:朱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