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4年01月12日訊】多年來薄家父子一筆爛字竟橫行於中國書壇,動輒一字萬金,成為官場賄賂的工具。兩代騙子的題字,終於被掃地出門,成為垃圾,被噩夢醒來的國人棄如敝屣。
在相當長的一段歷史時期內,薄家父子走紅於中國政壇,其題字多見於大連等地,特別是薄一波的書法劣作橫行於中國書壇,動輒一字萬金,令同業者咋舌,甚至在北京的潘家園等書畫市場也有贗品欺世騙錢。而今,終於到了筆者預言成真的這一天,薄一波,薄熙來這兩代騙子和惡棍的題字,從中國的大街小巷掃地出門,成為一錢不值的垃圾,被噩夢醒來的國人丟棄,像丟棄穿破的臭鞋一樣。
題字是薄家變相索賄受賄的手段
近日,有媒體轉述大陸網民的爆料,稱地方政府開始清除原中共元老、薄熙來之父薄一波的題詞,並附上現場拍攝的照片,這個消息引起外界的輿論關注,一時間,「揣摩上意說」,「中辦下令說」,「父隨子衰說」,「政治鬥爭說」,「陰謀論」,等等,各種猜測與爭論紛紛出籠,一個敏感話題正在被炒熱。但筆者認為,不論甚麼「學說」,依據的都是動機,實際上這些均不重要。事實是第一性的,薄熙來連硬筆字都寫不好,有文件批示為證;薄一波的書法低劣而醜陋,如同江西的貪官胡長清一樣,他沒了官職,沒了趨炎附勢的小人,書法習作就恢復了本來的面目,所以,各地大力清除,是理所當然的好事。
據報導,命名為微博「太子河的姑娘」發貼稱:圖片顯示,河北省撫寧縣仙螺島路上的「南戴河」石碑和天馬浴場的標誌性建築飛馬雕塑「南戴河」碑上的薄一波題字,已經被換成中國文聯副主席劉炳森的題字。作者質疑,劉炳森已於二○○五年二月去世。那麼,劉炳森給「南戴河」的題字究竟是何時題寫?不論是其生前題寫,還是後來被人借名「題寫」,現在,它被河北當局翻出來替換,都是一件頗能觸動國人敏感神經的事。
我認為,發帖者有點誇大其辭,把薄一波的石刻題字掃地出門,觸動的僅僅是極左派的「薄粉」的神經,更多的人感到心情舒暢,作者之所以少見多怪,是因為多年來官媒洗腦造成的,雖然,公開的庭審和微博跟進,使薄熙來被判無期徒刑,他自己虛構的廉潔奉公的形象忽然坍塌,但其父薄一波的貪腐斂財的故事卻埋入了地下,沒有機會與其接觸過的人,當然不瞭解他們父子的本質,實際上,多年來,書法作品和題字是薄熙來,薄一波變相索賄受賄的一種虛偽狡猾的手段,早在上個世紀就被大連人所領教和熟悉。
狗爬子字一字萬金書法家笑掉大牙
據我親身體驗,薄家在遼寧經營貪腐的「大本營」,從金縣到瀋陽,歷時十幾年,不僅薄熙來,谷開來夫婦貪得無厭,斂財過億,而且,谷開來的老爹谷景生,薄熙來的老爹薄一波,以至七大姑,八大姨,司機,秘書,朋友,等等,都像蝗蟲一樣,吃盡了大連人的血,尤其是薄一波,因中共元老的資歷和權勢,與中共新權貴江澤民勾結,橫行霸道於一時,成為薄家「黑社會」的最大保護傘,他斂財的手段之一,就是書法題字,而且,由於社會風氣使然,在大連,誰能得到薄一波的題字,掛在顯眼之處,就是經商的「通行證」,枉法的「免死令」,陞官的「敲門磚」,正如已故的大連著名書法家於植元所言:一人得勢,雞犬昇天,「狗爬子」字,一字萬金,叫書法家笑掉大牙。
記得每年薄一波過生日,薄熙來都命令市政府的秘書長孫世菊帶隊,組成一個由企業家和官員參加的代表團,開出浩浩蕩蕩的冷藏車隊,載上昂貴的長海縣的鮑魚大蝦和金縣的國光蘋果等山珍海味,前往北京中南海,去給大連市長薄熙來的老爹祝壽。同時,也行賄中南海的眾多權貴。這時,許多人都花重金拜託其中的某人,向薄一波求字,如果能一字萬金如願,就會燒香磕頭,歡呼雀躍了。因為它是一個護身符,表明此人進入了薄熙來的人脈圈子,將受到優待。
筆者任地方記者十八年,結交了東北各方面的朋友,其中,許多人都把得到薄一波的題字當成夢寐以求的大事。比如,黑龍江省的齊齊哈爾市的民企「大北集團」,就是由薄一波題寫公司牌匾的,而其老闆李某,通過行賄薄家,向大連證券公司貸款七千萬而發家致富。後來,他留下一屁股債,逃亡美國隱居。這樣的事例在大連更多,不必一一列舉。總之,大連的黨政大權集中於強勢的官員薄熙來手裡,不論是土地批租,還是銀行貸款,以及市場開拓與產品銷售,都由薄熙來及其死黨說了算,不拜薄家這道門檻,甚麼路也是死路。
徹底剷除薄家字跡,在情理之中
於是,到處寫字斂財的薄一波成了眾人趨之若鶩的書法家,他的「狗爬子字」,就成了一種特定歷史條件下的象徵品了,如果誰家有了薄的真跡,就表明與薄熙來有關係,進而也有地位。如果尺幅上還寫著求字人的尊姓大名或有合影照片,就佐證了這種關係,於是,在商場或官場就能叱詫風雲,並找到了「保護傘」。因此,如今丟棄他們的字,既是趨炎附勢者的慣伎,也是薄家圈子裡的馬仔毀滅和遮掩犯罪證據的行動,這標誌著薄家走向墮落的一個新時代的來臨。
眾所周知,書畫作品流行於世,自古分為兩種:一種是名人字畫,一種是字畫名人,劉炳森等屬於後者,薄一波屬於前者,而前者的字畫是與人品故事緊密相連的,後者則一般更重於藝術造詣,因此,以前經過包裝和虛構,人們不太瞭解薄家父子,或過於盲從,或另有意圖,故使他佔據了不該有的位置,而今恢復原貌,以劉炳森取代薄一波的確是大好事。當然,一位書畫家,如果能像畫家盧禹舜那樣,既有德,又有才,就是大師。可惜類似人物太少,而薄一波無才無德,是政治上的勢力小人,書壇裡的株儒,把他的字跡徹底剷除,就在情理之中了。
我們不妨想像一種情景:走進某一位朋友的書房,或在客廳的牆上,如果掛有胡耀邦的真跡,儘管字未必寫得好,但觀者立即會想起中共黨內的大好人。這些故事給人以愉悅和快感,使你心曠神怡;而如果是薄一波的,就會想到一九八七年的舊事,正是薄一波帶頭對胡耀邦興師問罪的。
而此人當年是被胡耀邦批示平反的,這樣的沒有良心的貪官,能給人民留下美的文字嗎?因此,觀者面對名人字畫,首先想到的是筆者的人品,而非藝術,假如僅限於私人場合,問題也不大,但如像北戴河那樣,是在公眾雲集的旅遊聖地,就增加了社會效應和緊迫感:必須儘快地把薄家父子的劣跡掃地出門。我為河北省的義舉而歡呼:太好了!
二○一三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於多倫多
《开放》杂志2014年1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