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3年08月28日訊】內蒙古霍林郭勒市符桂英女士,一九六一年生,一九九七年因為身患腰間突出等症,生活不能自理,經人介紹修煉法輪大法,從此擺脫了病魔的困擾。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後,被綁架二次,非法勞教二次,共四年,綁架到洗腦班一次,入室騷擾數次,因在勞教所絕食期間,被警察強迫注射不明黃藥水,於二零零五年突然發病,全身浮腫、五臟潰爛而不幸離世。女兒張毅超年僅十五歲時被學校開除、遭惡徒強暴,隻身一人到瀋陽和大連等地打工,過著居無定所,饑一頓、飽一頓顛沛流離的生活,在打工時又感染上了肺結核,在外暈死不知有多少次,當父母找到她接回家,已經無法醫治,於二零零五年四月六日在霍林郭勒市人民醫院傳染病科離世,年僅十八歲。
符桂英的女兒張毅超,一九八六年生,生前就讀於內蒙古霍林郭勒市第二中學,九八年十一歲的小毅超開始隨母親修煉法輪功,本是一位活潑開朗的女孩,修煉之後小小年紀就知道為他人著想,學習成績一直很好。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從此,小毅超一家再也沒有過一天好日子,母親符桂英九九年九月去北京證實大法被非法勞教。二零零零年學校發動學生簽名誹謗法輪大法,她拒簽,被校黨委書記孟憲民找去談話,市「六一零」(一九九九年,中共江氏集團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設立的,凌駕於中國憲法、法律、司法系統之上的特別黨務機構、特權機構、秘密組織)及公安局向學校施加壓力,多次要求她簽名寫保證,否則以開除學籍相威脅,她當時只有十三歲。回到家,只是自己在背地裏偷偷哭,不敢讓家裏出面,怕引來班主任和校長及黨委書記的更加嚴厲的懲罰。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二日父親張建龍進京證實大法被綁架,在霍林河看守所非法關押四十多天後,父親被批勞教二年,所外執行。
二零零一年三月一日霍林郭勒市第四中學以她父母都修煉法輪功為名,拒絕她繼續上學,經集團公司協調,學校同意接收,但學校黨委書記孟憲民,每星期找她談話,要她每星期寫一份書面材料,要她和大法和父母斷絕關係。
二零零一年五月中旬的一天下午大約二點多,霍林郭勒市副市長趙凌波帶隊,夥同政法委、公安局、國保大隊等,將張建龍、符桂英夫妻兩人劫持到沙爾呼熱派出所,逼離婚又逼復婚。隨後五月二十五日父母再被綁架,只她一人在家,霍林郭勒市「六一零」及市公安局南廣場派出所秦寶庫,趙秀髮,翟拓,烏力吉等十多個惡人,到她家蒐集迫害證據,拆炕拆沙發,把家裏翻得亂七八糟,連菜窖也挖地三尺。甚麼也沒搜到。二十九日晚,社會上一群孩子,由於受中共的宣傳,仇視大法、仇視法輪功學員,到她家砸門,把窗上的許多玻璃都打碎,使她倍感恐懼。在學校裡的迫害,一些同學和社會上的一些人的歧視,她的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七日,父母和被非法關押在霍林郭勒看守所的幾個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後,警察們做賊心虛,沒有通知家人,甚麼衣物都沒讓帶,凌晨3點就偷偷摸摸的把法輪功學員劫持往圖牧吉勞教所。符桂英與張建龍同時被劫持在囚車上,家裏只剩下14歲的女兒張毅超。當時符桂英表示:「我得看看我的女兒。」國安大隊、「六一零」的秦寶庫、翟拓說:「誰管你們孩子的死活。」硬是將他們夫妻二個拖到車上。
張毅超承受著同齡人難以承受的壓力,從此變得沉默寡言。
二零零二年三月一日,霍林郭勒市第四中學以她父母都修煉法輪功為名。在父母雙雙被非法勞教期間,無辜的孩子被學校開除,在社會上流浪,受到惡人歧視及侮辱。一天夜間,一惡徒從陽台爬上二樓,砸碎玻璃,闖進她家,把張毅超強暴(惡人至今逍遙法外,無人去管)。
二零零二年七月,生命垂危的符桂英從勞教所回到家中,小女兒張毅超看到母親雙目坍陷、骨瘦如柴的樣子,對她的小小心靈產生了極大的刺激。為了躲開中共製造的恐怖的家庭環境,當時年僅十五歲的張毅超被迫離開家鄉,到瀋陽和大連等地打工。她一個人艱難的維持著生活,居無定所,饑一頓、飽一頓。後來,身心疲憊的張毅超在打工時又感染上了肺結核。她沒有錢醫治,想回家,可是父母一次又一次被殘忍的迫害,和周圍環境中的仇恨與恐怖,使她不寒而慄。可憐的張毅超在外暈死不知有多少次,當父母找到張毅超接回家,已經無法醫治,於二零零五年四月六日早七點二十分。在霍林郭勒市人民醫院傳染病科,年僅18歲的花季少女離開了人世。
同年十月份,符桂英身體逐漸消瘦,全身無力,浮腫,腦袋抬不起來,只想睡覺,身體虛弱,沒有平衡感,無法站立,到後來肚子逐漸浮腫,像是已有七個月身孕的孕婦,在做B超檢查時發現滿腹腔內都是體液,內臟器官全部中毒衰竭,慢性中毒所致,於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凌晨,符桂英含冤離世。
(責任編輯:謝正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