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3年08月25日訊】去年七月一個晚上,我家被警察強制斷電斷網後,我一直處於恐懼之中。第二天一直不敢出門,直到第二天下午兩點左右,因家裏沒有食物,實在肚子餓,電話訂了一份午餐。就在我開門取便當之時,幾隻手同時用力撐開了我家房門。門外陸續進入七名全身黑T恤的高壯男子。
對方自稱警察,沒有警服、拒絕出示任何證件或者傳喚、搜查證明,拿著攝像機強制進入我家,剛進門就強制搶我拿在手裡的手機,我不肯給他們,他們就幾個人按著我搶,我的睡裙大部份被他們搶手機不小心扯破,他們也嚇了一跳,卻還不停止,直到搶走手機並且理直氣壯的拿著幾架攝像機,對著我近乎赤裸懾懾發抖的我繼續拍攝。
我看著七個陌生男人和他們的攝像機,又羞又急,打了那個撕破我裙子男警察一記耳光。因此遭到七名警察連續七小時按著毆打、押跪、抽耳光等等酷刑!全身上下遍佈傷痕,膝蓋因長時間用力押跪磨破流血。一邊按著我毆打,一邊打還一邊責罵我聯繫外國的媒體,就是丟中國人的臉,就是漢奸!他們說中國人有事情為甚麼不找中國?找黨中央?找美國媒體,就是美國狗漢奸!
又來了一些人,很專業的檢查我房間裡所有物品,我的日記本也也被仔細拍攝,我和警察搶自己的日記本,反遭到該警察一頓暴打!直到晚上八九點,來了四個貴州駐京辦的人,四個六盤水鍾山分局的警察,四女四男一直看守著我,吃睡入廁都緊緊跟隨。期間北京朝陽分局治安大隊的兩名隊長,多次檢查工作情況。我偷聽貴州駐京辦的工作人員和北京警察的談話,得知派來的警察都是北京朝陽分局治安大隊和三里屯派出所的警察,除了我的房內有警察和駐京辦工作人員之外,朝陽區治安大隊還有警察在門外車裡守著,避免我逃跑。
我看見貴州新任省委書記趙克志帶著一隊工作人員進入我的房間。多次要求我回老家被拒絕後,趙克志滿臉氣憤一言不發揚長而去。我不知觸犯哪條法律?為甚麼不能呆在北京?趙克志走後,自稱國家信訪局貴州工作組組長的歐陽先生進入房間宣佈,在五分鐘之內攜隨身物品跟貴州警察上車回貴州,並且宣佈因為我連續在北京非正常上訪,貴州決定對我拘留十五天處理。
貴州的警察已經全部捲起衣袖,隨時準備動粗,我提出想收拾洗漱用品,被貴州鍾山分局、和北京朝陽分局治安大隊的警察用力推出家門。剛剛出家門,就看見密密麻麻的警察和攝像機,從我的房間到門外的接訪車上,左右均是手拿相機的警察作為人牆,只留下我可以通過的狹窄通道,凶神惡煞。將我強制推拉綁架在大型麵包車的中間排中間座位後,三名接訪人員,四名貴州六盤水鍾山分局的警察護送回貴州。日夜兼程趕路,時刻向貴州省委領導匯報。
回到六盤水後,我被軟禁在軍分區的賓館,環境很好地點隱秘,繞了很久才到,可以聽見窗外武警訓練的聲音。一男一女兩名警察看守。傍晚,我媽媽和貴州省政法委高官一同前來探望我。我得知父母都簽下擔保書,貴州省委才同意把我保釋回家。
臨走時,貴州省政法委領導親自警告我1不許發佈任何微博內容。2不許聯繫任何媒體和記者。3不許在任何翻牆網頁發表留言。否則立即抓捕,任何人不得保釋。另安排六盤水市鍾山公安分局一名女警作聯絡員,我每天的行蹤需要向聯絡員匯報,離開六盤水也需要向聯絡員請示。一個從未踏足社會,剛剛進入大學就被害,19歲上訪至今。突然面對冷血殘酷的環境,實在是讓人恐懼!
回家幾天,不僅無人查處我受到的冤屈,反而得知貴州省紀委成立專案組坐守六盤水,調查我全家,從八十歲外公退休後開的小茶廠青龍春公司查起,聲稱連我舅舅也不會放過。我全家老小惴惴不安、驚恐萬分!家人幾次用特殊方式讓我離開監視範圍,運送到邊遠山區。
路途中幾次換車、換司機、換背包,設法把監視警察引開。運送途中寢食難安、日夜惶恐。彷彿通緝犯一樣逃匿,心中的苦楚和怨恨只能隱忍。在漫長九個月監視居住期間,每次我和媒體聯繫,qq聊天記錄會被打印出來,省委派專人帶著聊天記錄怒斥父母教女無方,我更多次遭遇維穩人員的侮辱和毒打。常常全身青紫、鼻青臉腫!
澳大利亞悉尼晨報的記者在我失蹤後,去六盤水找我,貴州省委安排國安和我母親,強制押我送到雲南昆明,軟禁起來並每天咒罵羞辱!譴責我把記者引到六盤水去,給貴州省委帶去很大的麻煩。如果我再敢和媒體聯繫,再敢給貴州省委惹去大麻煩,就要讓我家在貴州沒有辦法活下去。他們說,共產黨是非常黑暗的,你一個小女生算甚麼?這麼強大的軍事力量,拿一個省來造反都不怕。現在不收拾我,不過是有些顧及共產黨的聲譽,但我若繼續維權,就一口氣把我全家端掉!以致很長一段時間,我都不能也不敢和媒體聯絡。並且經常做惡夢。
中國新年正月十五後,我想回到北京。飛機剛剛到達北京,還未下機就關閉機艙門。四名警察拿著我的照片準確的找到我的座位,拒絕出示任何證件或憑據,一左一右強制將我拖下飛機送上囚車,一路押送到久敬莊。行李身體連襪子都脫下檢查了兩次。送入久敬莊後,工作人員稱公安部下命六盤水駐京辦立即強行把我帶回老家,弄傷弄死在所不惜!六盤水接訪人員女兒與我年齡相彷,實在不忍心不惜弄傷弄死把我帶走,一直勸我到次日凌晨,大家都疲憊不堪,我才不得已跟他們離開。直到兩會結束,終於結束了九個月漫長的監視居住。正準備恢復精神,回到北京繼續維權。又發生了更加不幸的事。
2011年我去新華門拚死跪求一小時,多次跪求大喊狀告貴州省官員!我知道自己非常渺小,不敢想和這樣的京官作對或抗爭,但這樣舉國鋪天蓋地的報導,若是不能澄清事實。我生不如死!所以只能拚死將事實和盤托出。我在新華門跪求告狀一小時當天,被帶去久敬莊,工作人員找我談心。
貴州高官公開包庇事件,至今只給一個可笑的口頭回覆,連我父母要求他們給予書面回覆,都不敢出具!我家要求調查的是:
1我家控訴貴州省政協,2009年中北派出所熊星前往貴州省政協傳喚嫌疑人時,連續三天三次遭到無理由拒絕傳喚。追究公然罔顧法紀,包庇嫌疑人的領導責任。
2我家要求調查貴州省統戰部依法開除周世立民主促進會主任職務,兩年多統戰部不予理睬,直到鳳凰報導後,周世立這個衣冠禽獸才被開除省政協常委、貴州民主促進會副主任職務。追究貴州省委統戰部前部長龍超雲,對周世立罪行的包庇和助長行為。
貴州省委特派工作組,由省信訪和省公安廳組成,貴州省公安廳催政委任組長,專門調查我家的案件。去年七月至今年5月,才給我母親一個口頭回覆。稱根據調查,貴州省政協只拒絕傳喚一次,原因是周世立被省政協領導找去談話了。貴州省統戰部稱,雖然我家連續上訪至今四年,貴州省國安廳和六盤水市委專門為我家的案件成立工作隊,以組織身份向貴州省委和國家安全部發函要求督辦,國家安全部長還專門請公安部副部長簽署督辦意見。但是至今未貴州省統戰部未收到我家任何反映的材料。就連我母親親自交給貴州省統戰部徐主任的,我父親請國安廳工作隊轉交省政協主席王正福的親筆信,統戰部也稱未看見。
前天,我短信向貴州省公安廳崔政委發信息索要郵箱,把本案辦案警察熊星多次親口承認貴州省政協傳喚嫌疑人三次三天拒絕傳喚錄音發給崔政委。一再索要也未得到任何回覆!
我在九個月被監視居住期間,雖然時刻尾隨著警察,但依然堅持將起訴人民日報一案委託給六四天網的黃琦老師,誰知多次前往北京朝陽區人民法院均被拒收起訴書。理由是人民日報是特殊單位!法院有視頻隨時拍攝,法院若不承認,可以調出視頻查看。
現在我依然在北京維權,因為北京警察不許房東租房子給我住,貴州省委不許學校讓我讀書、工作,導致我現在無業無收入無家可歸,只能住在北京的訪民和同學家,顛沛流離無家可歸、沿街乞討。北京的警察還常常責罵我在北京乞討是給中國人丟臉。現在活路都沒有了。我實在無處可去。就要露宿街頭。
(責任編輯:魏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