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3年07月01日訊】村霸年輕時與紅魔歃血為盟,於村難當頭時興妖作亂,圖謀在村內稱王。他知道光憑了自己的那點斤兩,是不可能成事的,於是披件紅馬褂,裝作挺為村人考慮的樣子,搖脣鼓舌,煽動村人扳倒村中長老,說事成後村裡的事俺們一塊做主,大伙平起平坐,天塌下來俺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憨頭憨腦的村人經不起村霸的百般鼓惑,陸續跟著上山為匪,這以後村子裡就雞飛狗跳,血流成河。經過多年村人與村人之間的同室操戈,村霸的勢力漸趨坐大,在纍纍白骨間終於把村裡的主事者攆到了村外。村人以為好日子總算是可以開始了,村裡的事務也能一同拍板了,一時鳧趨雀躍。
誰料村霸一闊臉就變,再沒有了同是窮哥們時竭力喬裝出來的輕財重義。村霸巧立名目,把打家劫舍時分給大家的浮財和土地據為己有不說,還收繳了村人所有的獵槍,壟斷了村內的每一處喇叭,豢養著大批的打手……這之後村霸就日日光著膀子橫行鄉里,在村裡已是好話說盡,壞事做絕。
村中事務不是由村人一同說了算,而只由村霸說了算。村霸說,你家的母豬生幾胎俺不管,你家的女人養幾娃得由俺點頭;村霸說,村裡的土地是俺的,蓋房你得來買地,建好的屋子只能使用50年或70年;村霸說,俺村必須始終堅持俺的領導;村霸說,在俺村,俺就是村規,俺就是王法……
由此當年白紙黑字制定的村規,在村民而言此後全成了「紙上的權利」。這個終年不見天日的村子滿是烏煙瘴氣,村裡的是與非、對與錯、道與無道、法與非法,村規說的不算,大小土霸王們說的才算。村人道路以目,狀似木偶,一坐一起,一笑一顰,多需慮及村霸有形或無形的條條框框。
村人見荒廟內文婪武嬉,村霸也背信棄義,管事比原先的村中長老還不濟,盼待村裡能快快進賢退愚。村霸惱羞成怒,誰說了他的不是,他就要驅遣打手,把誰整得死去活來。村人義憤填膺,曾經一窩蜂擁到村霸的府前宣洩不滿,結果又被村霸糾集大群的打手,給殺得屍山血海,卷席而葬。
主子無德家狗凶。村霸豢養的嘍囉見老大是這樣的一副吃相,自此更是有恃無恐。村子裡連年鴞鳴鼠暴,村人連連向村霸哀號:你那些龜兒子和龜孫子在村裡又殺人了、整人了、搶人了,你就給管管吧……結果自然是找錯了對象。村霸打著飽嗝,只顧拎著大喇叭自說自話,整日裡自我表揚。
村外的好漢見村霸頭頂生瘡,腳底流膿,難免有些微詞,精於「窩裡橫」的村霸認為村人是可以百般欺壓的,村外的文經武緯則是萬萬惹惱不得的,常常提著村裡的搜刮所得去村外打點。得了村霸的諸多好處,村外的一眾「好漢」見利忘義,對村霸的橫行鄉里,日久便也懶於再說道他甚麼。
村霸對外點頭哈腰,對內楞眉橫眼,在村人面前不由分說,成年古代擺出的是一副「吃定了你們」的姿態,其狀酷似屬螃蟹的。面對村人的怒火中燒,村霸索性無賴到底,在眾打手的前呼後擁中拎著狼牙棒,光著膀子在村裡暴走叫囂:就殺了你的孩子,搶了你的房子,你能怎麼著?怎麼著?
光陰荏苒,當年靠了殺人和詐騙起家的村霸,在月轉烏啼中已是年逾九旬的老頭,這老頭和別的老者冰炭不同爐,不是活得越來越紳士,愈來愈沉穩,而是暴戾恣睢、寡廉鮮恥得史無前例。可憐這村子,就這樣成了四野的一個活教材:瞧瞧,在村霸橫行的村子,就這般萬劫不復,風雨如晦。
2013年7月1日寫於漂泊中(廖夢君同學慘烈遇害於廣東省佛山市南海區黃岐中學,和殺人犯同穿一條連襠褲的「偉光正」放任凶徒逍遙法外第2542天!遇害學生的屍檢報告、相關照片及「破案」卷宗是不可示人的國家機密!作家廖祖笙在國內傳媒和網絡的表達權被黨國全面非法剝奪!廖祖笙夫婦的出境自由被「執法」機關非法剝奪,故鄉居所被反動當局連續非法斷網843天!在令人髮指的殘酷迫害中,幕後迫害的操縱者能非法控制全國的媒體和互聯網,能控制公檢法,能控制廣東和福建,能控制電信,能控制銀行,能不時操弄「不作惡」的谷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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