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3年05月06日訊】家住上海,年過六旬的柏根娣、姚玉花女士因修煉法輪功遭到多次和長期的非法關押和酷刑,五月三日這兩位公認的善良婦女又一次遭到了冤判。她們二人分別被上海市徐匯區法院判刑六年半及六年。
柏根娣、姚玉花均已六十多歲,兩人曾多次被中共警察綁架,其中柏根娣曾被綁架六次,遭冤獄迫害長達十年兩二個月。二零一二年九月十日,徐匯公安分局警察以中共開十八大為由,陰謀在大街上再次綁架她們。
二零一三年五月三日下午兩點三十分,上海市徐匯區法院對柏根娣、姚玉花非法開庭,臨時由六庭換到七庭,法庭內外如臨大敵,庭外便衣來回走動,庭內法警盤查森嚴,法庭號稱公開審理,又以場地小為由,只允許律師與每位當事人的二位親屬入場,也就是五個人,不許別人旁聽。
據瞭解,徐匯區法庭當日同時有五、六個庭開庭,所有的庭都能提前入場,唯七庭不許上樓,律師也不許,直到兩點三十分,由朱錫偉法官親自下樓帶入。
據悉,柏根娣、姚玉花對所謂非法庭審完全不承認,拒絕配合,整個過程中一直在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這樣的情況下,律師提議休庭,但法官朱錫偉不允,純粹走個過程,最後對柏根娣非法判刑六年半;姚玉花六年。
柏根娣陷冤獄十載,仍善待他人
柏根娣一九五一年九月二十一日出生,未婚,家住上海市徐匯區樂山路。原北京石油部人事幹部、東海石油的中層領導,中共迫害法輪功十四年中,柏根娣被非法抓捕六次,遭冤獄迫害長達十年零兩個月: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四日,柏根娣因去萬體館晨煉,被徐匯區公安分局非法滯留四十八小時。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日至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九日被非法勞教兩年。二零零二年二月五日,她在回家僅僅三個多月時,再次被非法勞教三年。二零零五年六月十六日,柏根娣、姚玉花在地鐵站被徐匯區警察綁架,劫持到徐匯區公安分局非法拘留一個月。警察為掩飾罪惡,對當街民眾謊稱「抓小偷」。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三日,「上海六國峰會」前,柏根娣再次被抓,被非法判刑四年半,囚禁於上海市松江女子監獄。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出獄。她最後一次遭綁架,距她獲自由才一年又十個月。
柏根娣生活儉樸,對人和善體貼。是一九九九年後上海市法輪功修煉者被非法勞教的第一人。當時上海交大校方認為柏根娣動員交大學生去北京上訪,因此參與、策劃了對柏根娣的迫害。
在上海青松女子勞教所,柏根娣被關小號是常事,她曾被吊銬致昏死,並一直被迫高強度勞動,很長時間內,每日勞作超過十八、十九個小時。因睡眠少,有時甚至站著就能酣睡;炎炎夏天,被迫在室內四十度以上的高溫下,用電熱器加工小綵燈。在此情形下,曾有九天不允許她洗澡、更衣,整個人都臭了,破舊的衣衫濕了干、干了濕,成了硬殼。
勞教中不許她接見家人、不許家人送物、不許郵信,來信被扣,還告訴家人是她不願意見人。為迫其放棄修煉,每日只給兩餐,每餐一兩飯,幾片菜葉為湯,強勞下的飢餓曾使她骨瘦如柴。
二零零五年,柏根娣為抗議非法拘捕,絕食、絕水十二天。她絕食的第五天,被徐匯區看守所拉進提籃橋監獄醫院,醫生將她二十四小時大字型綁在板床上七天七夜,大小便都不鬆綁,下身赤裸,排泄物直接從板上的洞中流入桶內。奇怪的是,絕食期間柏根娣沒有像通常那樣遭受灌食,第九天,又給這瀕死的人抽血化驗,醫生還詳盡詢問了她及家人以前的健康情況,有無遺傳病史。第十二天,她的心跳呼吸已很微弱,恍惚中意識到使命還沒有完成,不能這樣離去,便主動停止了絕食。誰知醫生趕來大發雷霆:誰給她吃的飯!她當時不明白醫生為何作此反應,直到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行在社會上被披露,才知道原來醫生正等待那一時機。
柏根娣被非法關押上海市松江女子監獄四年半中沒洗過澡。期間被關禁閉間(小號)四年。小號不准去洗漱間洗漱、洗衣;不准去廁所如廁;懲罰性不供飲水。在那裏,打罵、酷刑、上械具是家常便飯。為抗議非人待遇,柏根娣曾有七個月未飲水。為抵制迫害,柏根娣常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每次獄警與包夾都拳腳相加,並用布條勒其嘴,或在嘴裡塞上短棍再用封箱帶繞頭封嘴臉幾圈、且持續迫害多日。因口中有物不能閉合,至口水日夜流淌。她還反覆被上「束縛銬」(制服躁狂型精神病人用的緊身衣,束緊後不能深呼吸,再把雙腕分別銬在緊身衣的胸前、背後),一上就是三至七天。在氣溫零下六度時,她曾被冷水澆身,濕被中睡,第二天睡過的地上整一個水濕的人形。遭受外人無法想像、令人髮指的暴行的柏根娣,仍慈悲對待參與迫害的警察、包夾犯人。
為迫柏根娣就範,警察曾將她關在狹小密閉的小號中,並派包夾犯人同囚監控她,包夾犯人由於缺氧引發呼吸窘迫,氣喘吁吁,揪落大量頭髮。柏根娣勸善說:「這情形看明白了吧,不許我修佛亦會禍及與你,還要助惡為虐?」
獄警還利用的包夾犯人對未婚的柏根娣進行性虐待,柏根娣慈悲告誡:「你們也是女人,怎能如此作賤自己?其實,真正被迫害的是你們,失去了人性,何以為人?真不忍看你們將來受地獄之苦。」
為爭取獄中禁閉室全體被囚修煉者走出小號傾倒、清洗排泄物的權利,她曾多次喝過自己的尿,甚至直接排泄於身。當時正天熱,異味難當,獄方只好同意柏根娣走進洗漱間。柏根娣說:「若禁閉室全體被囚修煉者都得到了這個權利,我方能如是。」當人的天賦生存權用這種極端方式最終被爭取回來時,獄警大隊長說:「不要以為你贏了。」柏根娣:「不要褻瀆了我的慈悲,我只是不想讓你們犯罪而已。你知道對修煉人做這樣的事會有怎樣的因果?走向地獄、層層滅盡啊!」
二零一一年出獄後,柏根娣曾經去監獄局上訪辦,接待者聽了她的遭遇做著記錄。柏根娣說,我今天不是來告誰的,我只是把我的遭遇告訴你,希望你能夠明白真相,我們一起來救那些作了惡的人。
像柏根娣這樣只存救人的心的好人,是多年來卻被中共警察反覆迫害,是凡六國峰會、世博會、邪黨十八大這樣的日子,都會被綁架、關押。
總是替他人著想的姚玉花
姚玉花,一九五四年十月二十三日出生,家住上海市徐匯區樂山路。姚玉花早期下崗,家庭收入微薄,生活悲涼。一九九八年,她曾用一個夢來形容自己的處境:她盤腿坐在一口大鍋裡,鍋下是熊熊烈火——干烤,她在煎熬中得法,得益於修煉的解脫。她說:「我是幸運的,在不幸的人生中能夠得法、悟道,看淡了名、利、情,多麼快樂!」待業中,她曾有兩次較好的上崗機會被人取代,她平淡地說:「誰能上崗都是件好事,都是姐妹,何必你我。」
一九九九年,她曾有機會去做穩定的賓館客服,因為當時正做著的家政脫不開身,替東家著想,毅然放棄了相對較好的待遇。事事替他人著想,是姚玉花為人處世的一貫風格。一九九九年後,由於警察的反覆騷擾,姚玉花的就業之路更加坎坷。××路的個體老闆娘遭警察恐嚇後不敢再用她,口口聲聲:你是個多好的人,警察要不上門該有多好。
日本料理店的老闆,因為她的勤奮、誠實,曾放心的把整個店舖托給了她,可警察一次騷擾,她又不得不離職。
她在大商廈做過、小店做過,送過報、做過家政,沒有一次因為她的過失而離開,那只迫害的黑手如影隨形。直到她遇到××店長,二零零五年她被綁架時,店長一次次電話要人:「你們抓這樣的好人,你們是甚麼人?」這才讓她從此有了一份穩定的店員工作,隨店長調南店走北店,直至退休。
姚玉花修煉後身體健康、精力充沛,不知疲勞為何物。通宵夜班下來,有時店裡缺人,連軸轉替幾個班,最多的一次連續干了二夜一天。同事稱她「鐵人」。幫助同事,在她來說義不容辭;店裡商品破損了、過期了、洗潔精、草紙用完了,她總是默默的、用自己微薄的收入買下、替換好,從不張揚。店長每每說:「姚玉花,知道又是你買的,這種傻事只有你做。」店裡頻繁失竊,員工怨聲載道,她安慰員工,講因果報應,平息店長的怨氣,保全了店裡的姐妹,把風氣給轉了過來。在她的帶動下,小環境你謙我讓,和睦常在。
一次,店裡的中華煙被人調包,如果「假貨真賣」,店裡、個人都不損失。可姚玉花說:「騙子騙了我們,我們再騙顧客,我們也成了騙子,這種事不能做。」於是她主動買下了假煙,承擔了幾千元的損失。家人不幹了:「你累死累活得幾個錢?這一下幾個月白幹了。不如別幹了。」她耐心地跟家人說:「我在場,我也有責任。不能轉嫁損失給買主。」
家遇拆遷安置,父親過世前饋贈給她的房產被親戚嫉妒,挑唆母親慪氣。拆遷辦說:這房按政策、法規就該是她的,誰也沒權利爭。她卻不怒不怨,坦坦蕩蕩拿出多年的積蓄解決矛盾……
這些年,這樣的事多的數也數不清,在物慾橫流的社會中,人們忙著撈錢,許多人為了利益六親不認,而柏根娣、姚玉花這樣的人,默默無聞的擔當起了社會的脊樑。與腐敗官員瘋狂的搜刮民脂民膏對比,她們在這樣嚴重的迫害下忍辱負重,不為名不為利,堅守「真善忍」信念歷盡苦難,我們為她們崇高的精神境界所感動。相信公道在人心。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她進京上訪為法輪功鳴冤,被北京警察綁架、關押、迫害,導致多根肋骨骨折、骨盆骨折。她被抬回家後,被二十四小時監視,兩個聯防隊男人硬是住進她家那又小又破的一室戶中,與她、她女兒及家人共居一室達半年之久。之後警察多次上門滋擾,單位也參與迫害,致使姚玉花多次下崗。
姚玉花與柏根娣這兩位善良的老人先後兩次一起被警察綁架、關押,目前仍在被非法關押迫害之中。
──轉自《明慧網》
責任編輯 林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