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3年05月28日訊】本來監獄按照中共的要求,要把我「改造」成被化解的訪民典型的。中共的改造政策是中共炫耀的最成功的手段,無論是日本戰犯、國民黨戰犯、滿清余孳、滿洲國傀儡皇帝,無不被改造成中共需要的「人才」,基本上沒有多少失敗的記錄。現在遭遇滑鐵盧,在改造我時不僅完完全全遭到失敗,動用那麼多警力、人力、物力、財力、使用了各種各樣的手段、械具,長時間的施壓,結果連一件囚衣都沒有辦法讓我自覺穿上,不僅是中共最大的失敗,而且是中共不能容忍的結果,原本在中共體制下的罪惡,特別是在監獄這個特定環境中,碾死我這樣一個螞蟻,根本不需要大費周折。問題是中共既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各級執行人既不想雙手沾血,又不能違背領導旨意。走程序合法是最最妥當的辦法。
經過白茅嶺監獄及其以前的關押實施的各種暴力手段,並沒有使我屈服,如果我回歸社會,必然會將中共監獄的黑暗面暴露無遺。既然暴力無效,又趨向於哄騙軟著陸。
2007年十月24 日獄政科科長吳勁松第三次來14號監室與我談了二個多小時,內容如下1、在規定的範圍內(監區)可以不穿囚衣。2、想睡就睡想玩就玩不受約束。3、允許我堅持體育鍛練,模擬爭取從監內跑到監外,(比喻距離)跑到昆山,跑到南京,最後跑到北京。4、一切尊重我的意願不搞強迫。作為回應我承諾;如無無罪釋放的法律文件,在法定日之前放我也不走。
中共對我的軟著陸並不是他們的仁慈,而是經過他們各種酷刑的折磨無效後,採用另一種程序。他們把我換到15室,左右二間監室和樓上垂直房間,關押著弱智、智障者王華、路文華,精神患者黃勁宏。監獄當局對我的精神折磨換了一種方式,我經常都能聽見他們三人被打的慘叫聲,半夜被打時清晰的拳腳擊中皮肉的聲音,讓人髮指。如同打在自己身上般心胸抽搐,尤其是被捆綁紮床時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讓人久久不能平靜。不是身歷其境根本不可能知道,表面光鮮的中華大地隱藏著如此的罪惡。
每個監室都有錄音、錄像探頭,監控室的值班警察完全知道每個監室裡的情況,如果不是監獄當局佈置的作業,值班人員不可能不聞不問、不加干涉。
監獄當局並不滿足這種雞犬之聲相聞、老死不相往來的精神折磨法,經常採用直接把人楸到15監室,在我的面前把路文華、王華這二個身高馬大、皮糙肉厚的弱智者當沙袋練拳。
我們天天在高喊維權、維護人權,可是面對這些肆意踐踏人權的服刑犯卻無能為力。是誰給了這些罪犯打人的特權?沒有監獄當局的首肯,服刑犯怎麼能夠肆無忌憚地私設公堂,隨意毆打別人。
另一方面監獄當局的示好中,不時流露出願意幫助我與政府搭橋,地方政府也通過我妻子,表示想到監獄中看望我。對於這些我都不置可否,已經徹底不相信共產黨的我,當然不會主動去配合專制獨裁者及其走狗。
時間已經進入倒計時,距離法定日2008年12月1日還有三個多月,每次接見面對妻兒老母,為了不使他們擔心,我都不敢講述監獄裡的非人折磨和虐待。按照監獄規定釋放前的一個月是不能接見的,也就是說我剩下9、10月最後二次接見。而中共想壓服我的時間也只剩下最後三個月左右。
(責任編輯:魏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