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校女教官:趟過中共洗腦的血與淚的冰河

文/李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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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3年05月15日訊】(編者按:李群,南京法輪功學員,曾被中共當局非法勞教一年半,被非法加期半年,在勞教所被騙「轉化」。之後,被「六一零」、國保大隊等逼迫做特務、內線,身心遭受巨大創傷。從新走回法輪功修煉後,於2011年3月寫下《趟過中共洗腦的血與淚的冰河》一文,以自己的親身經歷,揭露中共對法輪功學員實施的邪惡至極的摧殘與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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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記:在經歷了中共殘酷的精神、肉體摧殘而洗腦後,我邪悟了,犯下了不可饒恕的大罪,是慈悲的師父在我掉入萬丈深淵,面臨粉身碎骨之際,用巨手托住了我,給予我生命之重生。今天,我用此文揭露中共官員以及他們迫害修煉人手段之邪惡,洗刷恥辱,向慈悲偉大的師尊懺悔。

走入修煉

1969年9月,我出生在江西南昌,生活在梅嶺。16歲,我考上鄭州解放軍信息工程學院。20歲,我考上南京解放軍通信工程學院讀研究生,之後留校當教官。

1996年4月,通過一本雜誌介紹,我瞭解到法輪功修心性,講真、善、忍,即心定法輪功,心情無比愉悅。在我拿到《轉法輪》一書的當晚,我倒下就睡著了,失眠的毛病從此不翼而飛。修煉法輪功不但使我身體健康,精力充沛,也讓我看淡名利,放下了爭強好勝的心。

迫害

沒有想到,中共於1999年7月20日開始了對法輪功的迫害。學院領導要我對法輪功表態,我表示堅決修煉法輪大法。我一天數次被強制所謂的「教育」達一月之久,在巨大的壓力下,我用玩文字遊戲的方式,寫下違心的東西,卻沒有通過審查,被強行要求修改,當改到第四稿時,我落淚了,我無法接受那紙上所寫下的內容。聽到《西遊記》中的主題曲《敢問路在何方》時,我不禁傷心哭泣,唐僧取經再苦還有一條路可走,可是我的路在哪裏呢?就在我困苦壓抑時,明慧網帶我走出了困境,我立即意識到自己做了一件大錯事,我悔恨不已,當即找到領導要求堅決收回所有那些違心寫下的材料。

我在校園網上共享我寫給領導的一封公開信,講述法輪功的真相,被全軍通報。我拎著錄音機,來到煉功點煉功,以示法輪功是被冤枉的,被強行拉走時,我聽到遙遠的天邊響起一陣雷聲。晚上,領導以找我談話為名,將我騙至招待所軟禁,對我進行隔離審查。

校長上報對我勞教的決定,總政沒有批,指示要將我「轉化」。學校為我專門設立了洗腦基地,組織專人成立所謂「幫教」小組,每天將我的情況直接送達學校高層和總政。我信念堅定,思如湧泉,寫了十多篇材料,本著善意,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他們說我頑固,精神有問題,可請來的心理專家直誇我思維敏捷,是個不可多得的才女。花費大量人力和財力對我「幫教」無效後,我被黨內除名和作戰士復員。

精神病院裡的折磨

學校讓丈夫控制我。2000年3月底的一天早上,丈夫守住房門不讓我出去,我毫不遲疑地從二樓陽台跳走。丈夫和系主任將我強行送進精神病院。去南京腦科醫院(精神病院)的路上,我一路掙扎,吃的東西全部吐出來,大汗淋漓幾乎虛脫。到了六病區,我頭撞在牆上,醫生立即將我綁在床上,給我打鎮靜劑。我絕食,醫院的病人野蠻地拉住我的頭髮,強行灌我,我死死咬住杓子竟將其咬斷,她們換一根繼續灌,杓子刺傷我,刺激的我一口血噴出來。

到精神病院的第二天,我於1998年寫給中央的有關法輪功真相的信被轉到總政,校長到北京做檢討回來後非常氣憤,十萬火急催逼丈夫立即幫我辦理復員手續,趕快將我踢走。幫我辦戶口時,派出所民警要求我丈夫甚麼時候把我接出精神病院,必須先告訴他們,必須先經過他們同意。

在我被綁在床上時,一個人輕輕走過來告訴我,她也是煉法輪功的,叫吳順珍。六病區的樓下是五病區,裡面也關著兩名法輪功學員:沈麗娟和李安寧。

在南京腦科醫院,我被強制服藥,後又給我換藥並加大劑量,我的身體出現強烈反應,白天要不停地走、晚上睡覺腿要不停地抖,停下不動就難受。大量服藥使我虛胖變形、反應遲鈍,我變成了一個不服藥就不會自己睡覺的人。想當初正是法輪功治好了我的失眠,可是精神病院的迫害卻使我完全不會睡覺了。丈夫抱著我流淚,說對不起我,只要我放棄法輪功,他願意伺候我一輩子。我告訴他,法輪功已沁入我的血液,溶入我的生命。

從南京腦科醫院回來後,我從新學法煉功,恢復很快。一天晚上,瑞金路派出所警察來家裏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他們要帶我走,我衝到陽台上大聲疾呼:「警察抓人啦!法輪大法好!」震動整個營區。他們手忙腳亂將我拖下樓,強行帶到派出所,已有不少功友被抓去,我的信念一絲一毫未曾動搖,坐了一天一夜一個字未寫,他們又通知丈夫將我接回。不久,派出所叫我參加洗腦班,我堅決不去,他們開著警車在眾目睽睽之下將我從工作單位抓走。

我遠走他鄉,來到公司總部杭州。

2001年2月25日,南京惡警在杭州將我綁架。我被非法關押進南京市看守所後,後被拖進橡皮房,兩手從後背反銬,幾乎嵌進肉裡,右手大拇指好幾個月才恢復知覺,後來給我換成最重的腳鐐,上面連著手銬,戴上後人直不起身。從上午到下午我一遍遍地高喊「法輪大法好」,聲音越來越洪亮。一個警察在橡皮門外喊:「別喊了,歇歇吧。」我一聽,更有精神,說明我的聲音能穿透出去,我要讓整個看守所都聽到我的聲音:法輪大法好!

據說關橡皮房的最長記錄是五天,我始終沒有認錯,關了七天才讓我出橡皮房。褪下腳鐐時,我已不會走路,一個跟頭栽下去。善良的功友一遍又一遍地搓著我又冷又腫又髒的腳,眼淚滴在我的腳上。

看守所強迫我們學習污蔑大法和師父的東西,我一邊高聲背誦《洪吟》(註:李洪志先生的詩集),一邊高喊:「法輪大法好!」幾個女警急的在號房門口喊:「把她嘴堵上!快把她嘴堵上!」號房內的女犯人們一陣手忙腳亂,卻沒有人堵我的嘴。事後,她們告訴我:「你喊的好!我們特意不堵你的嘴,你們師父的詩寫的真好。」再次被關進橡皮房後,我絕食抗議。五天出來後,我將法輪功的真實情況、我修煉前後身心的變化、法輪功的受冤等全部寫進了行政復議申請書,寫了整整六頁。

2001年5月18日,我被送進江蘇省句東女子勞教所四大隊非法勞教。我不寫「保證書」,被徹夜罰站、罰蹲、謾罵。

「轉化」

2002年2月,江蘇省勞教局教育處唐國防等組織句東女子勞教所和方強男子勞教所邪悟者(註:曾經修煉過法輪功,被中共洗腦後,已放棄修煉的人。),在惡警王飛等的帶隊下對我所謂「幫教」。他們輪番上陣,不停地給我灌輸邪悟的歪理,我與他們停留在法理的表面激烈的爭吵和辯論。邪悟者機械地向著一個既定的目標引導我。他們問我功是怎麼長上去的,我按照《轉法輪》上師父說的詳細回答他們,他們故意哄堂大笑,胡說八道,妄圖用這種強勢來攪亂我的思維。同時,為了消磨我的意志,他們安排「連號」晚上暗地裡干擾我休息,我被凳子腳摩擦地面的刺耳的「吱嘎」聲陣陣驚醒,弄的頭昏腦脹。我知道這是唐國防軟硬兼施的一貫伎倆。

2002年3月11日中午,邪悟者孟照梅(中學美術教師)突然襲擊,滔滔不絕地說了一大通,我感到我的思維被衝散、擊垮,而她自己事後都不記得說了甚麼。孟照梅只要一進入「幫凶」狀態,就像變了個人,面無表情、口若懸河。當晚,他們一夜不讓我睡覺,第二天,我感到頭腦發昏,一片空白。隨後,一個我非常信任和接受的邪悟者過來哭訴、懺悔對家人的傷害,那時,已有些糊塗的我陪著落淚。

在許多人層層圍困我的強勢下,2002年3月12日,不爭氣的我邁出了人生中最黑暗的一步。被「轉化」那天,我被戴上大紅花招搖過市……這條路上詭異莫測,路邊開滿了妖艷的罌粟花……

我被利用來做其他法輪功學員的「幫教」,同時也加強著自己邪悟的理,自以為悟到了更高層次的理,其實都是自心生魔的鬼話。2002年5月至8月的短短三個月時間,我先後被抽去外出「幫教」三次,去迫害其他法輪功學員。我自身被迫害又去迫害別人。可悲可歎!可悲可歎!

2002年12月30日,我「提前」一個多月回到了家。當時我已經被嚴密控制在市「六一零」人員柏正輝的手中。

禽獸不如的中共官員

我帶著邪悟的創傷走出勞教場所,不知自己的背離和變異,無知的以為那些邪悟認識都是對的,我可以獨自走好未來的路。我哪裏知道,情勢無比險惡,我的四周早已殺機四伏,黑浪翻滾,離開大法的我,猶如一葉四處漂泊的孤舟,隨時可能被黑暗吞沒。

2003年初,唐國防剝去江蘇省勞教局的偽善畫皮問到我家電話,與我建立聯繫後,常給我發送低級下流、溫情曖昧的短信。2004年2月14日情人節,唐國防給我發來短信,用十幾個「我愛你」。

我感到困惑、壓抑和氣憤,他既不自重,也不尊重我,我一忍再忍,漸行漸遠與他徹底斷了聯繫。後來,從報上得知可以按《治安管理處罰法》告他,告不倒他,也可以殺他的威風。我後悔沒有把這些證據留下來。

2004年「情人節」,緊隨唐國防之後,柏正輝發來同樣曖昧溫情的短信。隨後接二連三的發「求愛」短信,他態度之「謙卑」之「真誠」,讓邪悟後失去理智的我,糊里糊塗地把他當兄長信賴。然而從一開始,他的用意就是猙獰的,他和唐國防一樣,也是禽獸之輩,我闖過唐國防那一關,卻跌進了柏正輝暗藏殺機的萬丈深淵,生命瀕臨絕境。

2004年4月14日中午,在這個「要死」的日子裡,柏正輝約我吃午飯,飯後去洗腦班的路上,違背我意志中途突然拐進他家,騙我說請我幫他搞一下電腦。我將電腦設置好後起身要走,他猛地從身後將我抱住,我奮力掙脫,非常緊張,他又趁我不備將我扳倒在床上。我感到他早有預謀,可能接受到了某種指令,因為此前,他不停地打電話接電話,隱秘得不讓我聽見。最終,他將我姦污。事後,還特地為我泡了一杯咖啡樣的飲料,一定要看著我喝下去。隨後他將手機電池裝上,又開始打電話接電話,說有急事,頭也不回地騎著摩托車飛馳而去。看著他遠去得意的背影,我感到他是急不可待地向對他下達姦污我命令的人邀功請賞去了,他們今晚可以開「慶功宴」了,開慶祝姦污我成功的「慶功宴」。可憐我一生清名被毀。

我獨自一人走向車站,精神上受到強烈刺激,一連幾天神思恍惚,像在夢中回不過神,生理週期被打亂,例假提前半個多月……故我相信女子被強暴後,會因強烈刺激而精神失常。

我不知他玩弄和欺騙過多少女性法輪功學員,至少有人親眼看到唐國防對邪悟者孟照梅舉止輕佻。在「六一零」與公安這個群體中,像柏正輝和唐國防這樣的禽獸之輩還有多少?!……

連環毒計

柏正輝姦污我一週之後,2004年4月22日,星期四,白下區公安分局匡宇清打來電話,說南京市公安局有事找我。我如約到達後,看到了匡宇清和市公安局國保大隊沈小華(公安稱之為沈主任)、小朱,沈提出要我做特務,朱嚴肅地在一邊記錄,那架勢讓我感到自己在被提審。我明確答覆不願意,沒有迴旋餘地。我的強硬態度讓沈很意外,他表情愕然,說:「我覺的你應該會同意的,不用急著答覆,再考慮考慮,要為你丈夫和家庭想想,也許考慮好了,你還會主動來找我們。」

當時,我感到他的思維出了問題,想不通這事和我丈夫、家庭有甚麼關係,我怎麼可能還會主動去找他們?後來我才明白,他們是想利用我的「失身」做文章,藉此要挾;不是他們的思維出了問題,而是我的思維太單純,儘管他們一再暗示,我卻無法領會兩者的關聯,更想像不出他們會用如此陰險之招。

我找工作處處碰壁,懷疑其中必有陰謀,其實,我的工作也是他們整盤棋中的一步。2004年8月,匡宇清主動打來電話關心我的工作,他說願以個人身份幫助我,我便給了他一份簡歷。很快,鍾山職業技術學院通知我去面試、試講。其實這些都是走形式。

後來公安不斷提醒我,黃局長(黃亞玲,南京市「六一零」主任、南京市公安局副局長)、公安這麼關心我,幫我找到了工作,我也應該有所表示,要我跟他們合作。對於公安來說,也許那時的我已是甕中之鱉,我的工作這麼「難」找,我應該對他們感恩戴德,唯命是從。我感到我掉進了一個深不可測的陷阱,無形的壓力似乎要將我碾碎。我掙扎,卻在邪惡的奸笑聲中一步步沉淪……我心力交瘁,大把大把地掉頭髮。晚上,我躺在床上,淚水順著臉頰滴滴滑落。

2005年底,在我好不容易掙脫了公安的控制,處於身心復甦的前沿時,銷聲匿跡了一年多的柏正輝突然再次對我短信頻繁,熱情表白,極盡「誠意」和逢迎,懇請我原諒,再給他一次機會。

柏正輝是南京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幹將,陰森可怕,他的罪惡如此之大,卻很難見到揭露他的文章,可見其奸詐。他張著無形的大網對我虎視眈眈,控制著我,我就像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可憐人質,在壓抑和恐懼下,對劫持我的綁匪產生「畸戀」,我與他無形的「週旋」、演戲,都是因為「怕」。柏正輝為了讓我心安理得行有違人倫之舉,說他們單位領導都有婚外情,並且信誓旦旦,說我丈夫早有外遇。我直覺倘若丈夫真有外遇,也是被蓄意安排或者受到監控。可怕的他,對我做出更加出格之事,他拿出相機要給我拍攝裸照,我阻止,他問我是不是怕將來被曝光,我告訴他,我的性格從來不怕被要挾。我想如果真被公佈,那就讓人們看看,我就是因為不煉法輪功,才會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才會招來如此恥辱。至於他破壞軍婚要被判刑,我還想不到那麼遠。也許正是我不怕被要挾,才讓他有所顧忌,他們脅迫我做特務的計劃最後徹底破產。

為了衝破我不願做特務的最後一道障礙,2007年3月24日,柏正輝發來一篇惡毒攻擊明慧網的文章,讓我修改;同年5月2日,柏正輝發來一篇惡毒攻擊師父的文章,讓我修改……寫到這裡,回憶的閘門一一打開,隨著文字的不斷梳理,我變的越來越清醒,越來越明白,這種清醒與明白,讓我有種想發「瘋」的感覺,我淚如泉湧,痛不欲生……他們就是這樣蓄意針對我心靈深處最聖潔的地方發難,讓我的罪業無以復加,失去任何復活的希望。

絕處逢生

我在與這幫「小人」們的週旋中消耗著生命,巨大的壓力令我身心俱損。2007年,就像當年在腦科醫院被精神病藥物折磨過一樣,受盡身心折磨的我再一次不會睡覺,身體每況愈下,虛弱到了極點,消瘦程度之快連同事都感到驚訝,我幾乎已到了癱在床上、難以工作的地步,彷彿一吹就倒,一折就斷。

現實告訴我,法輪功給了我一個健康的身心,而所謂執法機關的勞教所、所謂做「救人」工作的「六一零」以及所謂的「人民」公安正是不斷迫害我,置我於死地的真凶。我無助地懷念過去修煉時的美好時光,曾偷著起來煉功,找出《轉法輪》來看,內心深處,我希望有一天,能夠在世界上最純潔、最乾淨的地方,懷著聖潔之心,持香對著上蒼深深叩拜我的師父,感謝他所賜予我的一切。這一幕在我的內心深處反覆演練。我是多麼無助地想念著師父。

記的剛修煉法輪功時,有次因故,我以為師父不管我,心裏不禁哭喊:「師父不管我!師父不管我!」第二天就夢見師父高大的形象在我面前打坐,夢中的我是一個小童子的模樣,和另一個小童子在師父膝間跳來跳去的玩。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告訴我,師父一直在管著我。

想不到墮落中的我,還有緣得到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錄像,看到師父,我感受到師父在幫我清理污垢的身體,為我輸入正念與能量,我的主意識漸漸復甦。師父沒有遺棄我這樣一個骯髒的罪人。終於,我告別流浪,回到了法輪大法這片淨土。

從新修大法後,我毅然決然了斷了過去骯髒的一切。通過學法,我明白了自己竟存如此「邪悟」。秋夜愔愔,我無語哽咽、簌簌淚下。面對師父的洪大慈悲,我痛不欲生、羞愧難當,對人世的凶險,對佛的慈悲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層層圍困

我和邪悟者之間有一個圈子。這個圈子最早的張羅者是張麗寧和孟照梅。就像我被看中做特務一樣,張麗寧和孟照梅被看中吸收進鼓樓區首先成立的「協會」,被控制和利用著收集邪悟者素材,為邪惡做反面宣傳,為「轉化」歌功頌德,現在是所謂南京「愛心家園」(洗腦班)的打手。

清醒後,我特別同情和思念這些人,想把她們拉回來,可我自己的羽毛還沒長好,就想振翅高飛,差點身陷泥濘。一天晚上,我將自己的感受毫無戒備的含淚群發給了她們,想讓她們理解和感受我從新走入修煉後的美妙和神聖。事後,銷聲匿跡的唐國防發來一條短信,我知道是孟照梅匯報了。

因為我從新修煉法輪功,2009年新年剛過,南京市公安局肖寧健和白下區公安分局丁翠英突然造訪。肖寧健代表公安從新向我解釋當年叫我做特務之事,變相地否定了這件事。我提出三點:第一,公安要我做特務是黨委會的決定,「六一零」處以上幹部都得到了通知,這不是個別人的個別行為;第二,公安當初明確要我做特務,要我先上明慧網假「反水」,取得明慧網信任後,為他們獲取「情報」,這不是所謂的瞭解瞭解某個法輪功學員的情況這麼簡單的事;第三,我2006年從澳大利亞回來,公安搜查了我手機的通信記錄,這更不是個人行為可以做到的,必須有領導批准,他才有這個權限。

通信工程學院知道我從新修煉法輪功後,通過高壓架勢脅迫我丈夫。大學的校長、政委、通院的院長、政委、保衛處長將我丈夫找去,不發一話,拿出紅頭文件往我丈夫面前一放,讓他自己看。丈夫後來向我轉述了文件上的內容:某部隊單位一名軍人的配偶在發法輪功真相資料時被綁架,這個單位的領導從上到下被撤職、降級。紅頭文件就是對此事處理的全軍通報。

大學領導隨後對我丈夫下達「最後通牒」:要麼不煉法輪功,要麼從家裏搬出去,限一天答覆。我這邊不答覆,通院直接逼我丈夫與我離婚,未達到目地後,就逼迫我丈夫轉業。

事後,周亞東(南京市「六一零」副頭目)一再解釋此事與他們「六一零」無關,其實他們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卻在我面前倒過來責怪解放軍通信工程學院領導不會辦事,他們本想調動多方因素圍困我,達到孤立我、讓我放棄修煉的目地,結果邪招失靈。

再遭綁架

2009年8月11日,借我丈夫出差之際,惡警開著一輛摘去了車牌的黑車,守在我家小區門外將我綁架到洗腦班,之後非法抄了我家,又抄了我父母家。

我對公安綁架和非法拘禁的違法行為非常氣憤,絕食抗議,並伺機逃跑,由於沒吃飯又穿拖鞋,途中被截住。我告訴「110」民警,我已被非法拘禁了二十多天,家裏人還不知道我在哪裏。年輕民警聽後很重視,覺的這是個很重要的綁架案,掏出筆來記錄了我和我丈夫的姓名、住址、丈夫的電話,準備給我丈夫打電話,「六一零」人員急得大喊:「不能打!不能打!她是法輪功的重點分子!」「六一零」人員又是掏工作證,又是掏證明,要「110」理解和配合。面對圍觀的人群,我大聲講真相,告訴人們,我為何被非法關押,為抗議我已經絕食多天沒吃沒喝。「六一零」人員虛偽地大聲掩蓋:「你想走跟我們說一聲嘛,為甚麼要跑呢。」然後將人群驅散。

泣血懺悔

2010年2月8日我從洗腦班回到了家。回到正常的環境裡,我彷彿從夢中醒來,才發覺,在洗腦班裡我再次被邪悟者的歪理邪說攪渾了頭腦。我痛不欲生,無法原諒自己,對自己幾乎失去信心,可是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我,再次引領我走出迷津。

在明慧網上我偶然看到了《揭開南京下關區「愛心家園」的真面目》的文章之後,緊接著我就收到了邪悟者邀請我去「愛心家園」(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洗腦班)工作的郵件。我斷然回絕。我知道,這是師父在救我,讓我先一步看到這個「愛心家園」的真面目,否則的話,我真的要掉入萬丈深淵、粉身碎骨了。

我真想在師尊面前長跪不起,懺悔我無盡的罪業,哭訴我無盡的悔恨。

我懺悔我曾經追隨邪惡,助紂為虐,讓同修難中加難,雪上加霜;我懺悔在高壓下,辜負了同修的真誠、友善和信任,我雖然沒有做特務,但公安為了培訓我,逼迫我充當「內線」,雖然沒有造成後果,但也是特務行為,我對自己曾經做過的一切,羞愧而懊悔!

趟過血和淚的冰河,我心力交瘁,我提醒自己:縱然一次次跌倒,我都要堅強地站起來!師父不放棄我,我就一定能行!我要用我的筆,用我的親身經歷,留下這血和淚的深刻教訓。

(轉自明慧網,原文標題為《趟過中共洗腦的血與淚的冰河》,內容有刪節。)

(責任編輯:簡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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