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3年05月14日訊】中共原本是想通過天高皇帝遠的白茅嶺監獄的特殊環境,採用毆打、手銬、約束帶、電警棍、扎床等一系列酷刑,迫使我屈服。然後按照中共慣用的洗腦程序,一步步完成中共想要的結果。把原本是違法侵權的冤假錯案變成有據可查、本人認可的鐵案。
結果事與願違,監獄當局的所有行為都以失敗告終。這是中共這個始作俑者始料所不及的,如果我能活著走出監獄,必然會把在獄中遭受到的非人折磨向全中國、全世界人民揭露、控訴。儘管中共已經不害怕被曝光,但是畢竟家醜不可外揚。而終止我揭露中共罪惡的最徹底的辦法就是,讓我永遠無聲無息、沒有影響地消失,在監獄這個特定環境中,下藥是最容易、便捷的方法。
儘管監獄當局先前已經使出讓我無病住院和飯盒定位二招陰謀,但是沒有得逞,必然不會善罷甘休,我依然要時刻警惕他們的行為。果然不久,隊長陳福臨召開監室會議,監室10個人共同使用17個熱水瓶,每天上午、下午各打一次水一直沿用至今相安無事。隊長突然提出每個人必須在自己的熱水瓶上標明姓名,以後只能用自己的熱水瓶,不准用別人的熱水瓶。
喝水是每個人每天必不可少的,監獄當局在要我無病住院,和飯盒定位陰謀失敗後,又在熱水瓶上玩陰謀,這一招是直接藥從口入的便捷辦法,熱水瓶是集體放在視線以外的地方,如果在熱水瓶內下藥,以個人的能力根本防不勝防。監獄當局如果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根本不必要在熱水瓶上做文章。對中共時刻保持警惕的我,敏銳地覺察到必須將自己使用的唯一一隻熱水瓶,放在自己的視線之內。
我拒絕勞役犯為我打水,自己動手將水瓶打滿水,放在自己的舖位下,另外使用一隻冷水瓶喝水,此瓶始終不離身,連睡覺都放在身上。只要我離開過監室,就不再喝熱水瓶內的水,僅僅作洗涮之用,嚴格遵循絕不喝離開過視線的水,是杜絕監獄當局對我實施藥從口入的最有效的辦法。
監獄當局一計不成又使一計,以檢查衛生為名,強迫我將熱水瓶放回盎洗間,一旦離開視線,根本無法防止藥從口入的陰謀,事關生死攸關的關鍵時刻,容不得半點猶豫,我當著檢查組的面將熱水瓶拿回,重新放在舖位下,並且瞪視著這些獄警,隨時準備挑戰他們的權威,他們避開我的瞪視,假裝視而不見。我的熱水瓶保衛戰獲得成功。
他們的視而不見僅僅是他們不需要與我直接發生衝突,他們有的是人力資源,監室裡的服刑犯本來就是他們經過挑選的對象,他們開始發難,理由是由於我的熱水瓶沒有放到規定的地方,衛生檢查不及格扣分,影響到他們的減刑。所以他們要將我的熱水瓶拿走,放到盎洗室,我當然不會讓他們拿走熱水瓶,一房間的服刑犯衝過來氣勢洶洶地要打我,如果我害怕了,就正中監獄當局的下懷。
面對他們的威脅,來不得半點猶豫,必須針鋒相對的鬥爭,我抱著打不過也要打的姿態,針對率先發難的迎頭痛擊。結果這種現象如同海市蜃樓般消失,隊長迅速出現,簡單地交涉後,被迫無奈地答應我的熱水瓶可以放在舖位下。
這不是一個簡單的維權勝利,是防止藥從口入、將生命掌握在自己手裡的必要抗爭,如果說中共在白茅嶺監獄及其以前的所作所為,僅僅是為了迫使我「自覺」穿上囚衣、接受改造。
(責任編輯:魏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