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3年04月27日訊】丁薛祥先生、白少康先生:
你們好!
我們用這種非常方式給你們寫信,請見諒。因為自99年起,我們就被剝奪了正常的通訊渠道。我們的信件直接被郵政局扣發並遞送610辦公室,作為制裁我們的物證。就是僥倖通過了郵局監控,到了你們的辦公室,也未必能送達您二位手中。為確保你們能知道有這封信的存在,我們選擇了這一方式。
你們已就任上海市公職,我們想請您二位關注一下柏根娣、姚玉花一案,5月3日下午2點,徐匯區法院就將開庭審理,我們希望你們能在開庭前介入此案,不是為了柏根娣和姚玉花,而是為了使你們避免被動。1999年以來的近14年中,柏根娣已經坐了十多年冤獄,期間被奴役、小號、喝尿、忍饑、吊銬、熬鷹、性虐、束縛銬、窒息性缺氧、嚴刑拷打、嚴寒澆冰水、口塞木棍封箱帶封口……無所不用其極,在提籃橋監獄醫院還差點遭活摘器官。若再加刑,社會影響會極大,希望你們能主持正義。你們現在的下屬把她們的看作了重量級人物,其實不過是兩60開外的老太太,不至於會怕老太太吧?不管您二位彪悍的部下如何描黑這二位弱女子,她們都是這社會上最為善良、平和,最能克己奉公的好人,普通的法輪功修煉者。
您二位一定非常清楚,這個群體遭到了江澤民的殘酷迫害,只要身邊有涉法輪功內容的任何物件就可能鋃鐺入獄,哪怕只是脖子上繫了一枚小小的掛件。
這次迫害絕對不對,毋庸置疑。連這點都鬧不清,如何執政?又能「代表」了誰?
我們朋友中的每一位,14年來或多或少都曾被您現在的部下所迫害,她倆只是目前在押。在所有這些案例中,無一例外,均以敏感時期維穩為由按名單抓人;或放倒鉤,先抓人倒找證據。威逼利誘、暴力挾持比比皆是。你們要不想糾正,別人還真管不著,按事物運行的規律自取滅亡罷了。你們已經可以看到,監控、迫害形成的堰塞湖,使上、下離心,坐大了野心家、禍害了這個政權。人們各唱各的調、自行其事已經有段時間了。好,言歸正傳,她倆是十八大維穩的受害者。甭管我們曾經遭受過多少不幸,您二位眼下尚未有血債,所以,我們向你們反映實情。
據說,是菜販子「舉報」了她們。她們會乖乖看人舉報、耐心待在舉報者身邊等待你們前任的部下耍威風,束手就擒並人贓俱獲?且不必說從接警到部署、找人、找車……到達現場,出警速度之快,勘比消防隊。有這樣一支警隊,治安應極好了,可偷盜之風日甚,別說入室盜竊,馬路上窨井蓋是常常要更新的;上水小鐵蓋是經常缺份的;自行車盜竊是不立案的;捅刀子事件是常常不出警的;治安事件是需要社保隊衝前面的;僅抓捕手無縛雞之力的平頭百姓個個爭先。無利不起早嘛。名聲很好聽,百姓稱「文盲加流氓」。說與你們聽聽罷咧,只是讓您二位知道,這是「構陷抓人」,不是舉報。
據說,隨身搜獲有字的5元人民幣、光盤、涉案手機……若這些東西可以稱作「作案工具」,家家皆有!人人可以用各種形式使用這些日常家什讓權勢者不痛快,正是他們逼的。若這些都是凶器,黨還有甚麼不怕?這國家又是怎個恐怖國家?若如此這般,《憲法》真就是在胡扯,有言論自由、信仰自由、人身自由……甚至居家用物的自由?廢紙數張。
這麼說吧,在我們每個家庭,或多或少都有它收繳的這些玩意兒,外帶一張走哪說哪的嘴,因為我們被人為的剝奪了《憲法》所賦予的一切權利,包括生存權;因為我們在被迫害中。物件可以收繳,嘴能收?就是在獄中,它也照說不誤,架不住長年累月、眾口難擋,大廈就這麼傾覆。當然我們不會像它那樣以暴易暴、更不會連自己人都往死裡整;只是希望人性復甦、社會道德提升,才能救了這個敗壞的社會。都抓了來?沒那麼大監獄,我們的幾億親友也已經在痛定思痛中敢於挺身不答應。滅絕是肯定做不到了,怎麼辦?繼續殺人?薄熙來、王立軍的未盡事業你們接著?下場可不妙!
據說,面面俱到的「訊問筆錄」是出示了證件、宣講了權利與義務、關愛有加的引出了警方需要的證詞……居然能有「我覺的沒甚麼補充」(表揚信?演講稿?);「以上所述屬實嗎?」「對的」;「筆錄我不看,字我不簽」「我們將筆錄念給你聽,是否有錯?」「沒錯」……這樣的「回」答記錄貫穿全篇……這是審訊?幼兒園教孩子呢!而且是智障兒,讓說甚麼說甚麼。
對於這樣完善的筆錄,被錄供者「確認無誤」卻「拒絕簽字」,在人看來太奇怪了,檢察官卻不意外,並依據這樣的筆錄進入了下一步司法程序。莫非檢察官低能?受制於人?邏輯上講,要麼「確認無誤」是假,要麼「拒絕簽字」是假。既然沒有簽字,就是根本不承認筆錄!以此為據,就不怕後人笑話?手中搖著棒棒糖,循循善誘的教導;眼中瞅著棒棒糖,呀呀學語,多麼溫馨的樂審圖!可笑的倒不是「文盲加流氓」,你私下與他們單個交談就會知道,他們也不想擺出一副流氓相,他們也有不得以的苦衷,在他們的內心深處,也刻著「我本善良」。誰在逼良為娼?而以嘴為業、相當學歷的法律人卻會信了才是笑話,那叫「公僕」倚門調笑、賣身求榮。有人真傻,有人裝傻,就像人們看今日之朝鮮,金三胖的「三忠於、四無限」。不說了,真心不想浪費您二位的寶貴時間。
這筆錄事涉被抓者的身家性命,豈能兒戲?我們每個人都有切身體會,「法律」陽光不會照到我們,全是造假!當然,某些人看來,即使指使殺人放火的罪犯在獄中堂而皇之的加刑於我們、殺了我們都是天經地義,「他們」眼中我們哪是人?「打死算自殺」也就必然。《走出馬三家》的訪民,雖在地獄裡,地位可比我們高得多;只是惡棍做大,忘看了主人的臉色,延用錯了些刑殺手段,才要整肅,對嗎?今天四大城市著手試點有條件的司法獨立,也只是想緩解一下訪民的憤怒,與我們無緣。說錯了嗎?為甚麼?人哪,為了那點嫉妒真的可以置真理與仁義禮智於地下的,可悲!
據說,「犯罪」的證據是一封「給有緣人的信」。你們可以過一下目,看看哪句犯沖,因何犯沖?網上民眾怎麼說?盤算一下恐怖治國還頂不頂用?怎麼化解?還有「神韻」光盤,你們手頭都有,看看哪有問題,是不是全世界看了節目的人都該抓?3月28日,政協委員討論會中,徐沛東委員與另幾名委員都談了法輪功的文化模式。4月20日,外派官員與專家小組一行二十多人,組團「考察」神韻,在紐約林肯中心現場觀看了「神韻紐約藝術團」的晚場演出。怎麼不抓他們?有人可以在國家的會議中討論、可以出國直接觀看演出,卻不准我們在菜場裡說說?自費弘揚中華文化、勸善、情趣高尚,這樣的事與國與民有百利而無一害,何罪之有?至於其中有反迫害的內容,該找江澤民才對,怎能反過來找被迫害者?九敬莊幾萬訪民敢一次性放了;就不敢放法輪功?沒有那份自信?
據說,因為柏根娣是「累犯」,所以要「從重處罰」。我們看到十來年中,柏根娣以超人的毅力承受了超越了人的生理、心理極限的殘酷迫害,在奴役、小號、喝尿、忍饑、吊銬、熬鷹、性虐、束縛銬、窒息性缺氧、嚴刑拷打、嚴寒澆冰水、口塞木棍封箱帶封口……這一切毀滅性打擊中,保持了真善忍品格,慈悲對待一切行惡者。從無辜被抓到最和平、理性的講迫害真相……打算再一次「從重」判幾年?幾千萬雙眼睛、數億雙眼睛在盯著你們!憑甚麼?就憑不具法律效應的二高院司法解釋的內部通知?就憑610的權大於法?誰是真正的罪人?您二位同意這樣做?
她沒有指望恩賜,拒絕了律師的幫助。她的判斷錯了嗎?!惡者人性全無、忍無可忍,以致「不抱希望」。有的人,對於她的遭遇已經麻木不仁,人類的情感既滅,當然就站到了屬於沒有希望的那一面。而她的心裏,卻始終不忍對這樣的人判「死刑」,總想著讓他們看清楚自己的罪孽,幫幫他們,救了他們。為甚麼要講真相,不就是為了這個?這就是我們今天為甚麼要給你們寫信,為甚麼要給予你們希望的原因所在!我們太瞭解她們的心願。面對善、惡,每個人都在擺放自己的位置;也同時在擺放著自己的未來。
她所遭受的酷刑,她的九死一生,她所承受的侮辱……您二位如今的下屬一手製造,不必去看「馬三家」(詳情附後)。「薄熙來、王立軍」們殺人不眨眼,屠殺了多少法輪功學員,您二位的屬下在知道真相後仍在用行動去挺他們、延續他們的罪惡,狼性不改。因為怕清償血債,懸崖不肯勒馬,下場會怎樣?審判在即,如果你們能主持正義,或許可以給他們一線生機。
柏根娣、姚玉花的朋友們
2013-4-23
附:柏根娣、姚玉花被迫害經歷:
柏根娣1951.9.21出生,未婚,家住上海市徐匯區樂山路。原北京石油部人事幹部、東海石油的中層領導,十四年中被非法抓捕六次,至今已遭冤獄迫害十年另二個月:1999年7月24日,柏根娣因去萬體館晨煉,被徐匯區公安分局非法滯留48小時。1999年10月20日至2001年10月19日被非法勞教兩年。回家僅僅三個多月,她再次被非法勞教3年(2002年2月5日至2005年2月5日)。2005年6月16日,柏根娣、姚玉花被徐匯區警察以舉報為名在地鐵站綁架,並告知民眾「抓小偷」,被徐匯區公安分局非法拘留一個月。2006年5月23日,「上海六國峰會」前,柏根娣再次被抓,非法判刑四年半,囚禁於上海市松江女子監獄。刑滿,自2010.11.22出獄到再次被抓,她僅僅在家待了一年又十個月。2012年9月10日,為迎十八大,徐匯公安分局又一次設謀,在大街上非法抓捕了柏根娣與姚玉花。
姚玉花1954.10.23出生,家住上海市徐匯區樂山路。1999年7.20後,她進京上訪為法輪功鳴冤,被北京警察於居住地綁架後在警署被迫跳樓,多根肋骨骨折、骨盆骨折、血氣胸。抬回家後,又小又破的一室戶中住進了兩位壯小伙——24小時監視居住的聯防隊隊員。兩個大男人與這一家男女共居一室半年,女兒就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中成長……此事發生在表面文明的中國上海,何等屈辱,國人同胞情何以堪!之後警察多次上門滋擾,到單位「關照」,致使姚玉花多次下崗。期間,姚玉花兩次與柏根娣一起被綁架。
柏根娣生活儉樸,對人和善體貼。是1999年後上海市法輪功修煉者被勞教的第一起案例。起因是上海交大校方認為一些交大學生如此堅持信仰,是受了周圍煉功人的影響,懷疑柏根娣動員交大學生去北京上訪,因此參與策劃了對柏根娣的從重處罰。眾所周知,交大的法輪功學員許多都是碩士、博士生,而柏根娣乃六十年代知青,文革去黑龍江插隊時初中尚未畢業。誰影響誰?都不是三歲的孩子。
在被非法關押上海青松女子勞教所期間,柏根娣被關小號是常事,亦曾被吊銬致昏死。一直被迫高強度勞動,很長時間內,每日勞作超過18、19個小時。因睡眠少,有時甚至站著就能酣睡;炎炎夏天,被迫在室內40度以上的高溫下,用電熱器加工小綵燈。在此情形下,曾有9天不允許她洗澡、更衣,整個人都臭了,破舊的衣衫濕了干、干了濕,成了硬殼。勞教中不許她接見家人、不許家人送物、不許郵信,來信被扣,還告訴家人是她不願意見人。為迫其放棄修煉,每日只給兩餐,每餐一兩飯,幾片菜葉為湯,強勞下的飢餓曾使她骨瘦如柴。
2005年那次,柏根娣為抗議非法拘捕,絕食、絕水12天。在她絕食的第五天被徐匯區看守所送進提籃橋監獄醫院,醫生將其二十四小時大字型綁在板床上七天七夜,大小便都不鬆綁,下身赤裸,排泄物直接從板上的洞中流入桶內。奇怪的是,絕食期間柏根娣沒有像通常那樣遭受灌食,第九天,又給這瀕死的人抽血化驗,醫生還詳盡詢問了她及家人以前的健康情況,有無遺傳病史。第十二天,她的心跳呼吸已很微弱,恍惚中意識到使命還沒有完成,不能這樣離去,便主動停止了絕食。誰知醫生趕來大發雷霆:誰給她吃的飯!她當時不明白醫生為何作此反應,直到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行在社會上被披露,原來醫生正等待那一時機。到手的高額回扣飛了,怎不鬱悶。
柏根娣被非法關押上海市松江女子監獄四年半中沒洗過澡。期間被關禁閉間(小號)四年。小號不准去洗漱間洗漱、洗衣;不准去廁所如廁;懲罰性不供飲水。在那裏,打罵、酷刑、上械具是家常便飯。為抗議非人待遇,柏根娣曾有七個月未飲水。為抵制迫害,柏根娣常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每次獄警與包夾都拳腳相加,並用布條勒其嘴,或在嘴裡塞上短棍再用封箱帶繞頭封嘴臉幾圈、且持續迫害多日。因口中有物不能閉合,至口水日夜流淌。她還反覆被上「束縛銬」(制服躁狂型精神病人用的緊身衣,束緊後不能深呼吸,再把雙腕分別銬在緊身衣的胸前、背後),一上就是三至七天。在氣溫零下六度時,她曾被冷水澆身,濕被中睡,第二天睡過的地上整一個水濕的人形。
遭受外人無法想像、令人髮指的暴行時,柏根娣又是怎麼對待參與迫害的警察、包夾(獄卒指使真正的罪犯來虐待正信者,這種人的稱謂)的呢?
為迫其就範,警察曾將她關在狹小密閉的小號中,怕其撞牆,派包夾同囚,缺氧引發呼吸窘迫,包夾氣喘吁吁,揪落大量頭髮。柏根娣說:「這情形看明白了吧,不許我修佛亦會禍及與你,還要助惡為虐?」警察利用的包夾對未婚的她性虐,她慈悲告誡:「你們也是女人,怎能如此作賤自己?其實,真正被迫害的是你們,失去了人性,何以為人?真不忍看你們將來受地獄之苦。」
包夾一次次在她的飯中摻尿,柏根娣都吃了,她說:「我為救贖你的靈魂而來,免你被罰而吃,請好自為之。」為爭取獄中禁閉室全體被囚修煉者「走出小號」傾倒、清洗排泄物的權利,她曾多次喝過自己的尿,甚至直接排泄於身。當時正天熱,遠近臭不可聞,獄方不得已同意柏根娣走進洗漱間,她說:「若禁閉室全體被囚修煉者都得到了這個權利,我方能如是。」當人的天賦生存權用這種極端方式最終被爭取回來時,大隊長說:「不要以為你贏了。」柏根娣:「不要褻瀆了我的慈悲,我只是不想讓你們犯罪而已。你知道對修煉人做這樣的事會有怎樣的因果?走向地獄、層層滅盡啊!」她是這樣說的,也是這樣做的。2011年出獄後,柏根娣曾經去監獄局上訪辦,接待者聽了她的遭遇做著記錄。柏根娣說,我今天不是來告誰的,我只是把我的遭遇告訴你,希望你能夠明白真相,我們一起來救那些作了惡的人。610上門時,柏根娣同樣善意的對待他們。
第二次從勞教所回來,社保局忘了扣她非法勞教期間的養老金,大約有二、三萬,而且她已經提回了家。一般的人會怎麼做?工作人員說,怎麼也沒想到飛出去的錢還能再拿回來。柏根娣說,我是大法弟子,怎麼能讓你賠錢?該賠償的人是江澤民。在柏根娣的內心,只存愛人、救人的心,唯獨沒有她自己。這樣的好人,卻被血債幫所嫉恨,遇六國峰會、世博會、十八大這樣的日子,必定關起來才能安心。大家想想,當今中國,成了甚麼樣子?
姚玉花早期下崗,家庭收入微薄,生活悲涼。1998年,她曾用一個夢來形容自己的處境:她盤腿坐在一口大鍋裡,鍋下是熊熊烈火——干烤,她在煎熬中得法,得益於修煉的解脫。她說:「我是幸運的,在不幸的人生中能夠得法、悟道,看淡了名、利、情,多麼快樂!」待業中,她曾有兩次較好的上崗機會被人取代,她平淡的說:「誰能上崗都是件好事,都是姐妹,何必你我。」1999年,她曾有機會去做穩定的賓館客服,因為當時正做著的家政脫不開身,替東家著想,毅然放棄了相對較好的待遇。事事替他人著想,是姚玉花為人處事的一貫風格。
1999年後,由於警察的反覆騷擾,姚玉花的就業之路更加坎坷。xx路的個體老闆娘遭警察恐嚇後不敢再用她,口口聲聲:你是個多好的人,警察要不上門該有多好;日本料理店的老闆,因為她的勤奮、誠實,曾放心的把整個店舖托給了她,可警察一次訪問,她又不得不離職……她在大商廈做過、小店做過,送過報、做過家政,沒有一次因為她的過失而離開,那只迫害的黑手如影隨形。直到她遇到xx店長,〇五年她被抓時,店長一次次電話要人:「你們抓這樣的好人,你們是甚麼人?」這才讓她從此有了一份穩定的店員工作,隨店長調南店走北店,直至退休。
一次店裡的中華煙在買眾目睽睽下被調包。面臨損失,如果「假貨真賣」,店裡、個人都不損失。可姚玉花說:「騙子騙了我們,我們再騙顧客,我們也成了騙子,這種事不能做。」別人不理解,她主動買下了假煙,承擔了幾千元的損失。家人不幹了,「你累死累活得幾個錢?這一下幾個月白幹了。不如別幹了。」她耐心的跟家人說:「我在場,我也有責任。不能轉嫁損失給買主。」家人畢竟有長期的熏陶,很快理解了她。要在社會上,還真難覓知音。
姚玉花修煉後身體健康、精力充沛,不知疲勞為何物。通宵夜班下來,有時店裡缺人,連軸轉替幾個班,最多的一次連續干了二夜一天。同事稱她「鐵人」。幫助同事,在她來說義不容辭;店裡商品破損了、過期了、洗潔精、草紙用完了,她總是默默的、用自己微薄的收入買下、替換好,從不張揚。店長每每說:「姚玉花,知道又是你買的,這種傻事只有你做。」店裡頻發失竊,員工怨聲載道,她安慰員工,講因果報應,平息店長的怨氣,保全了店裡的姐妹,把風氣給轉了過來。在她的帶動下,小環境你謙我讓,和睦常在。
家遇拆遷安置,父親過世前饋贈給她的房產被親戚嫉妒,挑唆母親嘔氣。拆遷辦說:這房按政策、法規就該是她的,誰也沒權利爭。她卻不怒不怨,坦坦蕩蕩拿出多年的積蓄解決矛盾……
這些年,這樣的事多的數也數不清,在物慾橫流的社會中,人們忙著撈錢,許多人為了利益六親不認,而柏根娣、姚玉花這樣的人群,默默無聞的擔當起了社會的脊樑。與腐敗官員瘋狂的搜刮民脂民膏對比,她們在這樣嚴重的迫害下忍辱負重,不為名不為利,堅守「真善忍」信念歷盡苦難,我們為她們崇高的精神境界所感動。相信公道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