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藏在偽造「中國死刑犯器官證書」背後的黑幕

北京佑安醫院3天即可拿到匹配的活摘器官 器官中介商稱「以後不會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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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3年04月02日訊】(大紀元記者程靜綜合報導)大紀元獲悉,北京佑安醫院涉嫌非法買賣人體器官以牟取暴利,器官來源於法院提供的所謂「死刑犯」及監獄「 暴死」的人,而中國器官移植鏈中,器官中介大量偽造「死刑犯判決書」和「親屬捐獻志願書」來漂白器官來源,這些所謂「死刑犯器官」其實是來源於眾多身份不明的人。

另外,在中國社會很多「死刑犯」是被頂死的人,導致「死刑犯」真實身份來歷不明;另外大量偽造的「死刑犯」證書背後被活體摘除器官者的真實身份也來歷不明,再次掀開了中國器官移植產業黑鏈一角。

北京佑安醫院活摘器官3天即找到器官 器官中介稱「以後不會承認」

近日,一名消息人士向大紀元透露,他的一個親屬王林(化名)在北京佑安醫院外科準備進行肝移植,一名外科醫生找他說,如果等國家捐獻器官進行手術,可能要等1至2年,但如果不想等,該醫生可以找人從犯人身上取肝,但需要交30萬人民幣的費用。

王林表示,為了盡早手術,他們先後在醫院交了80多萬現金,其中有31萬是直接給了那個找肝的人,沒有任何手續,那個找肝的人也說以後不會承認的,之後,王林他們在3天內就做好了移植手術。

這個「手術醫生」下來後還自豪的說,他是從一個20歲出頭的河南小伙(死刑)犯身上取的,當時人還沒死透,最後由醫生割了脖子死的,所以效果相當好。

北京佑安醫院創建於1956年,是首都醫科大學附屬醫院暨第九臨床醫學院,衛生部三級甲等醫院,衛生部全國傳染病醫師進修培訓基地、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愛滋病臨床醫師培訓基地、國家中醫藥管理局中醫藥治療傳染病及愛滋病基地。

非法器官買賣涉法院、或解放軍302醫院

消息人士還說,此後他從其他病人身上瞭解到,僅這一年可能就有100多人交了錢在佑安醫院買了肝,做了手術,費用20至35萬,全是現金。

據說購買器官的現金都是交給了一個稱作「姚兵」的人(原302部隊醫院轉業幹部,現在在佑安醫院工作),由他專門和各地肝源聯繫(河南,河北,東北等地),包括腎源。

佑安醫院僅姚兵一人,每年就能通過法院執行庭的人取得300至400個左右的人體器官,每個人體器官能賣20至30萬不等,總金額上億元,在其周圍已經形成一個團體,包括聯繫病人的,取肝的,收錢的和手術醫生(包括部份醫院主任)。

王林就是由一個聯繫人介紹到佑安醫院的,還給了中間人1萬元。通過病房發現其他病人也證實了相同的情況,據說還有些肝來自監獄「 暴死」的人。

提供此消息的來源沒有列明北京佑安醫院發生此案的詳細時間,事件發生在2009年-2011年間。中共各省市勞教所夥同中共政府醫院和軍方醫院、器官黑道中介犯下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罪惡的高峰時間是2003年至2006年。但在2006年3月曝光後,中國很多機構並沒有停止「活摘器官」及非法器官買賣。

「死刑犯」證書造假 被活摘器官者的身份來源不明

這個非法移植手術是由北京佑安醫院實施,醫院工作人員或「轉業軍隊幹部」姚兵提供器官,器官來自於法院執行庭提供的所謂「死刑犯」及「監獄暴死」的人;過程涉及醫院、與軍隊有瓜葛的中介、法院。

但據中國《財經》雜誌2012年9月10日曝光的被抓捕的案例中,器官中介提供的器官捐款者的死刑犯證書都是偽造的。也就是說,這些所謂的「死刑犯」的真實身份不明、人體來源不明。

德媒刊發中共活摘器官買賣事件

無獨有偶,近日,德國一份很有影響的綜合性文化雜誌《時代週刊》也以 「按照訂單殺人」為題報導,中共有關部門進行殘酷的、非人性的器官交易,並詳細介紹了死囚器官交易和活摘法輪功學員和其他囚犯的器官的具體情況。

報導涉及到中共把死囚器官拿來給西方病人移植。而且這些所謂死囚器官,名義上按照中共的說法,是得到死囚自己本人的同意簽字的。為此,自由亞洲電台記者採訪了來自中國四川、現在在北威州行政管理學院任教的政治學博士彭濤,他認為:「這當然是不可信的。」

中國的死囚是沒有任何「人權」的,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關在監獄裡,要拿你的「器官」或任何東西都是沒商量的。

偽造「死刑犯判決書」和「親屬之間捐獻志願書」

這個非法移植器官產業黑鏈在中國媒體中已有曝光。2012年9月10日,中國《財經》雜誌在題為《非法買賣51顆腎臟背後:器官由三甲醫院洗白》的文章中,詳細披露了一個叫鄭偉的腎臟器官中介販賣器官的黑幕,此文被中國新浪網、法新社等中外媒體廣泛轉載,引起轟動。

報導說,這個大陸最大一宗被公開起訴的非法買賣人體器官案,其中涉及51顆活體腎臟,金額逾1000萬元,有16名被告,包括組織者、中介、掮客和醫護人員,他們在全國賣腎網絡的基礎上,在「四級」專業團隊的操作下,通過一家有資質的三甲醫院,將「黑市」器官「洗白」。

30多歲的鄭偉是這個團隊的組織者。三年時間內,他從人體器官掮客成長為操盤手。他的「企業」是一家設在北京市海淀區頤和山莊的「黑醫院」。2012年2月底,因組織出賣人體器官罪,鄭偉及他的15名手下被海淀區檢察院提起公訴。

鄭偉自己創辦了買賣腎臟的龐大網絡。三年前(2009年),鄭偉陪同患有腎病的親戚來到位於北京西三環外的三甲醫院看病,由此結識醫院泌尿外科主任葉林陽。記者通過百度查到,其中涉嫌作移植的醫生「葉林陽」在解放軍304醫院和301醫院工作。

此後,鄭偉在北京海淀區頤和山莊設立「黑醫院」,專門摘取器官,並賣給上述這家做移植手術的三甲正規醫院。

期間,鄭偉在QQ上遇到了「師傅」趙義,趙義後來將自己在廣州一帶做腎臟買賣的經驗傳授給了鄭偉。鄭偉問趙義,能不能找到死刑犯的腎臟。對方回答可以,但要遵守「行規」。

2010年5月至6月間,趙義發來短信,將犯人的配型告知鄭偉。十多天後,趙義通知鄭偉帶上錢,去山東省一家地方法院。在死刑執行當天,法院工作人員劉軍用工作證將鄭偉帶至後院,等待犯人被注射執行死刑。

「沒有任何手續,連被處決犯人的個人情況都不能問。問了,劉軍就不會再打電話過來。」被捕後,鄭偉對警方回憶。案卷材料中並未披露劉軍的具體職務以及對其的處理。鄭偉先後買到了四具死刑犯屍體上的8顆腎臟,共支付給工作人員73萬元,平均每顆腎臟9萬餘元。

山東法院工作人員劉軍給他提供的8個死刑犯腎臟,依據行規,他不能問劉軍任何問題。鄭偉在等待執行現場上,還遇到等待肝臟、角膜等與之對應的掮客。

《財經》還透露,鄭偉不法獲得的51顆活體器官中,移植醫院所需的「死刑犯判決書」、「死刑犯器官捐贈志願書」、「親屬之間捐贈志願書」都是偽造文件。

奇怪的是,這些偽造文件一點都沒影響到北京這家三甲醫院將這些非法獲取的活摘器官移植到器官受體者身上。接受器官的軍方304醫院,其移植醫生葉林陽也從不核對「死刑判決書和捐獻證明」。互相心照不宣,顯然知道「器官」是非法來源。

法輪功學員被用來頂替「死刑犯」內幕

問題是,這些活體器官既然不是來自死刑犯、親屬之間,又是誰提供了這些活體器官?這些事先已做好組織配型的「按照訂單殺人」的活體器官提供者被關押在何處?

自1999年7月江澤民集團發動對法輪功的全面迫害後,在「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政策下,成千上萬進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抓捕,各地學員也遭到肆意綁架、關押和殘害。江氏下達了對法輪功學員「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密令。陸續有消息傳出,一些被非法勞教和居留的法輪功學員被用來頂替死刑犯,並被活摘器官。

據新紀元周刊報導,1999年底,一名法輪功學員因為出來為法輪功說幾句公道話,被中共警察綁架,關押在北方一個看守所裡。一個被判5年的同獄牢頭透露,與他一起犯案的兩人被判死刑,但「不是一宣判就馬上拉出去槍斃,都有一個上訴期。在這期間,我們(黑社會)老大就跟看守所裡講好,用三百萬買兩條人命。看守所會去收容所裡找兩個沒有身份(無真實姓名的臨時被關押的收容者),這其中有不少法輪功學員,他們因上訪被捕後等待遣送原籍,但因很多法輪功學員拒絕透露其姓名和原住地而暫時無法遣返被送入收容所,還有一些是流浪漢或乞丐、小偷等。

「勞教所要『買人』時,一人幾千或一萬左右給收容所,收容所不一定知道看守所來要人幹甚麼,反正收容所有的是人,有錢賺就行。然後帶到看守所裡關著,黑話叫養『小肥羊』。等到要槍斃人的當天,把『小肥羊』先叫到辦公室裡,給他打一針,『小肥羊』就不會說話了,神智也不太清楚,但還會走路。武警到號房帶被槍斃的人過來,迅速進辦公室,把人調一下,帶走到刑場槍斃的是『小肥羊』。我們兄弟(被槍斃的人)在辦公室裡化裝成警察,然後由真警察送到看守所外面,老大早就派車來接了。人一出來,馬上派兩個弟兄護送到南方去,換個姓名,換身份證等,給那裏的黑社會老大做馬仔。」

「那一百五十萬一條人命,也不是看守所獨吞。武警、檢察官、法官等,只要有沾邊的,大家都有份分錢。而且家屬還有錢賺呢。」

牢頭說:「家屬也知道被槍斃的不是自己的親人,是別人替的。家屬來收屍的時候,已經跟醫院講好,把人身上的器官,只要能賣的,連眼角膜,全部都賣給醫院,至少也能賣個幾萬元。」

器官移植數呈爆炸性增長 中共極力隱瞞真相

在1999年中共迫害法輪功最初幾年,大陸的器官移植數量呈蘑菇雲的爆炸式膨脹。據中國大陸官方公佈的統計數據,到1999年到9年的六年中,約進行了一萬八千五百例大器官移植,每年在三千例左右,但在2000年至05年之間,進行了超過六萬五千起大器官移植,年移植數量飆升超過一萬,增長率近百分之四百;據《中國日報》報導,僅2000年一年就進行了兩萬例。

據大赦國際估計,2000年至2005年這6年間,有四萬一千五百宗移植手術的器官來源無法解釋。然而到2007年,移植手術突然減少了一半,原因是中共迫於國際社會壓力,不得已整頓移植市場而出現的結果。

2006年3月,一位化名安妮的女士對《大紀元》說:「我的一名家人參與了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手術。這給我們的家庭帶來了巨大的痛苦」。這是《血腥的活摘器官》一書的引言開頭。作者是加拿大資深律師大衛.麥塔斯(David Matas)和大衛.喬高(David Kilgour)——兩位2010年諾貝爾和平獎候選人。兩個大衛對這一駭人聽聞的罪惡做了非常專業嚴謹的調查核實。

他們估計,2000年至2005年這6年間,器官移植數量比執行死刑數量多出四萬一千五百起,其中大部份器官來自法輪功學員。

2012年9月12日,美國「捍衛民主基金會」研究員伊森‧古特曼(Ethan Gutmann)在美國眾議院外交委員會舉行 「中共摘取宗教和政治異見人士器官」聽證會上,披露:1999年底,毛以後中共公安最大規模的鎮壓活動——滅絕法輪功,遠遠超過了對維族的鎮壓。據他估計,多達300萬法輪功修煉人被勞教、勞改。在2008年奧運會前,有大約6萬5千人在心臟還跳動著的時候被活摘器官。

而中共對此一直極力抵賴、狡辯,在國際質疑中國移植器官來源的巨大壓力下不斷變換說辭。2006年4月,衛生部新聞發言人毛群安:「中國取死刑犯器官移植是謠言」。2012年2月,王立軍事件爆發後,《京華時報》3月7日報導「衛生部:死囚器官是中國器官移植主要來源」。2013年3月5日《中國網》報導:「衛生部:兩年後器官移植不再依賴死刑犯」等等。

大量法輪功學員被永久失蹤

然而,中共掩蓋不了的另一個殘酷事實是,在迫害法輪功十三年來,每天都有大量的的法輪功學員被突然「失蹤」,非法關押在各地的勞教所、拘留所等地,被迫害致死已高達幾百萬人,有的就永久失蹤了。這些人到哪裏去了?打開明慧網,被「失蹤」的法輪功學員比比皆是。

明慧網3月15日報導,在1999年7月迫害發生後,有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到北京上訪,他們被抓後為了避免中共株連迫害牽連到他人,大都不說姓名和住址,多人多年前上訪,再沒回來,也沒有任何消息。如以下案例,讓人質疑這些法輪功學員被作為中共活摘販賣器官的供體資源。

據不完全統計,僅湖南省官方迫害的法輪功案例中,其中的失蹤案就有:

1、李小英,女,43歲左右,郴州安仁縣承坪鄉新平大隊下街組人,小個子,五官清秀,面容慈善。二零零一年元旦,李小英、李運花、李三發、王葉青等幾人一起進京上訪被抓,被遣返,由安仁縣「六一零」、國保警察與承坪鄉政府人員到北京押回。在火車上,李小英等人每兩人被用同一副手銬銬著,銬在座位上。李小英與李運花兩人銬在一起。李運花事後說:「當時我們都睡覺了,等我醒來的時候,李小英就不見了,另一個手銬是空的,也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同車的人沒有人說甚麼,從此以後再也沒見過她的蹤影,也不知道她是死是活。」

2、謝進平,女,50歲,衡陽市衡山縣白果鎮新民村順利組人,二零零零年十月初三,謝進平等七位法輪功學員一起去北京上訪,在北京下車就被抓,其餘六人被抓後陸續回來,只有她一人一直下落不明,至今未歸。

3、楊愛金,男,失蹤時32歲,懷化市中方縣錦溪鄉人。二零零一年農曆八月二十三日,楊愛金等三人去黔陽縣萬溪趕集,被綁架到萬溪學校操場,被打傷後,三人在安江看守所關了一星期,又被本鄉政府關了二十多天才放回家。楊愛金去海南打工。本鄉政府陳克飛知道後,趕到海南,與海南「六一零」串通迫害楊愛金,要楊愛金三兩天匯報。楊愛金在荒草地打坐煉功,被關押到當地文昌市公安局。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知。

4、李治邦,男,當年62歲,岳陽平江縣余坪鄉黃管村人。二零零零年農曆十二月初五晚,李治邦一人步行進京上訪,音訊全無。當地法輪功學員多次找鄉政府詢問,無人理睬,反遭謾罵。

5、劉賢春,男,40多歲,岳陽雲溪鄉桃林村羅家坡人。劉賢春三次到北京上訪,第一次被非法關押後遣回原住地;第二次被打得頭破血流,頭上纏滿了紗布;第三次,二零零零年到北京上訪,再沒回來,至今音訊全無。

6、許立新,42歲,原沅江市人,後住長沙市,多年前離家上訪,從此杳無音訊。

7、鄧世英,女,63歲,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功。二零零一年十月去北京上訪,在寧鄉被關押十五天。二零零二年二月再次去北京上訪後,至今下落不明。

8、謝潤年,女,原是株洲東區醫院醫師,二零零零年到北京上訪後,再沒她的任何信息。

9、熊之瑛,女,40多歲,常德澧縣道河鄉人,婚後隨軍到長春,於二零零一年進京上訪至今下落不明。此期間通過尋人啟事、電視廣告到處找遍仍杳無音訊。

10、鄒柘鳳(音),女,當年25歲左右,家住郴州資興團結鄉並泥村。父親鄒甲雄,六十多歲,某磚廠退休工人。鄒柘鳳排行老大,下有三個妹妹,一個弟弟。大約二零零零年,鄒柘鳳去北京上訪未歸,至今杳無音訊。

11、吳紅文,男,一九六九年十一月出生,家住湖南省委大院內。一九九九年七月,吳紅文因去省政府上訪被拘留四十八小時。二零零零年元旦前後,吳紅文到北京上訪,又被關在長沙市第三看守所十五天。從看守所回家當天,蓉園派出所警察就上門逼他寫「書面匯報」。派出所、居委會還強迫吳紅文的父母嚴密監視他,不許外出……被逼無奈,吳紅文於第二天、年三十前一天離家。至今下落不明。

吳紅文(明慧網)
吳紅文(明慧網)

12、何雲峰,36歲,家住邵陽市江北制傘總廠家屬樓,以畫畫為生。二零零七年被綁架至洗腦班,因拒絕「轉化」而被勞教一年半,在新開舖勞教所又被加教三個月,於二零零九年七月六日解教回家。不久,九月二十日清晨,邵陽公安數十人將何雲峰從家中劫持到洗腦班關了十多天。何雲峰後來離家,音訊全無,生死未卜。

13、謝滿娥,女,四十多歲,原係長沙冶金機械廠職工。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一九九九年七月後,曾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二零零一年被非法關押在白馬垅勞教所。二零零二年失蹤,下落不明。

謝滿娥(明慧網)
謝滿娥(明慧網)

14、王建華,男,30歲左右,婁底漣源市甘溪鄉塘溪村人,在上高中時開始修煉,在北京郵電大學就讀時,因在網上講真相而遭迫害,大學沒畢業。被非法判刑三年,關押在津市監獄,遭到酷刑迫害,被打毒針。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日期滿回家時,王建華已精神失常。回家後第二天離開家,再也沒回來,至今音訊全無。

15、楊有元,女,60多歲,懷化中方縣新路河鄉人。二零零零年六月,楊有元被勞教一年,加教一年,關在白馬□勞教所,被劫持到株洲市精神病院,注射破壞中樞的神經藥物,致使楊有元反應遲鈍。零三年五月至七月間,楊有元四次被綁架,遭惡警毒打、監控。惡徒們對楊有雲叫囂:「我們一定要把你搞死,至少要打殘為止,看你還怎麼走路、講真相」。楊有元被迫離家,至今下落不明。

16、董富雲,女,70多歲,退休後獨自一人住在常德市水運局宿舍。二零零五年因講真相被劫持到常德市青峰煤礦招待所洗腦班迫害。出來不久,突然失蹤。零五年十二月四日早晨,鄰居發現董富雲家房門大敞四開,屋裡一片狼藉,人不見蹤影,不知發生了甚麼事。董富雲兒女四處尋找,至今杳無音訊。

董富雲(明慧網)
董富雲(明慧網)

17、劉六妹,女,30多歲,裁縫師,懷化辰溪縣人。二零零二年被關在看守所期間,遭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餘慶長、謝開基毒打,用鐵鉗打腳,並抓住她的頭髮狠狠地往牆上撞。劉六妹倒在地上痛苦萬分,頭部受重傷。幾天無法進食,上廁所都得靠別人抬著去。劉六妹被劫持到白馬垅勞教所後,情況急劇惡化,她經常難受地抱著頭,疼痛難忍,漸漸精神失常。後在被警察送回家的路上走脫,從此下落不明。

18、葉金惠,女,64歲,常德人。二零零一年上半年被常德市城西辦事處綁架到洗腦班迫害半年。此後,派出所、國保不斷騷擾。葉金惠於二零零五年下半年被迫出走,至今未歸。

19、譚四英,女,約30歲,茶陵縣高隴鎮長興村三組人,於二零零二年正月十六日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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