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3年03月01日訊】編者按:毛澤東糟蹋了數百,甚至成千上萬的婦女,是中國歷史上最荒淫無度、最無法無天的「暴君」與大多數中國的事情一樣,在「情婦」這個領域,沒有人能跟「偉大的舵手相比」。根據他的私人醫生和「毛主席的私人生活」傳記的作者的說法,毛澤東睡了數百,甚至成千上萬的婦女。
曾擔任毛澤東保健醫生二十餘年的李志綏醫生一九九五年二月猝然去世,他留下的回憶錄是中共政權五十年最有特色的無與倫比的一份見證。
文工團員去中南海不僅僅跳舞
中南海每週為毛澤東舉辦舞會的事,中共當局為毛辯護時輕描淡寫地說毛與女演員「共舞」,「本是中國民眾知道的事情」。事實是,文化革命十年間,幾乎一切娛樂活動都是「四舊」被禁止,老百姓絕對想不到外面在轟轟烈烈革「舊文化」的命,中南海卻還在每星期舉辦兩次舞會,跳交際舞,搞「四舊」!
老百姓更不知道中南海的舞會其來有自。
一九五八年,國防部長彭德懷自朝鮮歸國後,才發現公安部統轄的公安軍有個文工團,團內女兵都是從各大軍區選拔出來的,品貌端正、能歌善舞。她們每週六都要到中南海陪中央首長跳舞,已經跳了幾年了。
彭德懷知道她們的工作不僅僅是跳舞,便大罵主持遴選女兵的蕭華、羅瑞卿為毛澤東「選妃子」,又給中央軍委寫了一封信,對此提出異議。那時,彭德懷聲望甚高,中央決定接受彭德懷的意見,解散該文工團。毛澤東只好同意。
當時反右運動剛結束,由於毛澤東指示「除了少數知名人士之外,把一些右派都搞去勞動教養。」五八二、三月間,大批右派份子被押送到黑龍江省「北大荒」的蠻荒地墾殖。兩個月後,軍隊十萬轉業官兵也到了北大荒。一批公安軍文工團的女兵,也奉命去北大荒。
臨行前,在中南海春藕齋舉行了一場告別舞會。毛澤東和每個要去北大荒的女文工團員跳一支曲子……最後,毛澤東環顧著簇擁在他身邊的文工隊員說:「老頭孤單了,老頭也想你們啊。」 誰都明白被選去出席舞會的女演員們不僅僅是陪毛澤東「共舞」,江青更清楚辦舞會的目的。那時她無力制止,到了一九六六年八月,毛澤東利用「中央文革小組」取代了政治局。江青作為文革小組第一副組長,有了點權力,頭一件事就是不再容許為毛舉辦舞會。這就是李志綏書中所說的毛「沒有跟女人鬼混」的「很短一段時間」,也是毛澤東說「這下我作了和尚」的「短短數週」。
從毛澤東的行止來看,那「短短數週」應是毛澤東從西郊玉泉山搬回北京,住在釣魚台國賓館十號樓的時候。江青就住十一號樓,行事不方便,所以沒過多久毛澤東又搬到了人民大會堂的一一八廳。到了人民大會堂,毛澤東做「和尚」的日子結束了,據李志綏說「各個廳,如福建廳、江西廳等的女服務員,輪流來陪他。因此,外面的文化大革命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毛依然故我,過著帝王般優哉游哉的生活。」
不過,李志綏對記者陸鏗表示「考慮到這些人今後還要在社會上生活、工作,寫的時候都儘量簡化,不提名字,以免蒙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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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素媛:與毛關係密切的女演員
李志綏在書中未提其名,只稱她為空政文工團員的「劉」。
原來,空軍政治部文工團的幾名女舞蹈演員,從一九六三年春起被挑選到中南海陪毛澤東跳舞,按其中一位孟錦雲的說法,「有時也住在那裏一兩天。歌舞團裡的人都不知道她們的去向,而實際上又都知道她們的去向。文工團的領導們再三強調:不該打聽的事,就不要去打聽。」
據孟錦雲回憶,文化革命開始後中南海的舞會停了一陣。一九六七年初,她們一行五個女青年去中南海西門求見毛澤東,獲准進入。而李志綏記述的是「劉和另外陪她來的兩個女團員」進去見毛,並重新開始進出中南海。
「劉」靠與毛澤東的關係,當上了空政文工團的革委會主任,「成為紅極一時的人物」。李志綏書中說:「劉和另外兩個女孩在中南海進進出出,常常一住下來就有五天十天。」她後來懷孕,臨產時,林彪夫人葉群不知道毛澤東已沒有生育能力,親自送劉住進空軍總醫院高幹產房。產下個男孩後,葉群說:「主席生了幾個兒子,死的死,病的病。這下可好了,有這個男孩可以傳宗接代了。」李志綏書中沒說與毛「大被同眠」的「劉與另外兩個女孩」的姓名,但「劉」的名字卻可以考證出來。
如果空軍政治部文工團員中與毛關係密切的只有一位姓劉,那個「劉」應當叫劉素媛。據蕭思科《超級審判──審理林彪反革命集團親歷記》載:一九六七年十一月,林彪的兒子林立果對南京軍區空軍政委江騰蛟說:「如果吳法憲當了總政治部主任,空軍司令員人選有個考慮,想要你當。」可是,四個月後毛澤東卻將江騰蛟免了職,理由是他「反軍亂軍」。因為江騰蛟捲入與南京軍區司令許世友的權力鬥爭,毛澤東決定保許世友以鉗制林彪派系。南京軍區中的「反許派」皆倒台。以後,空軍司令吳法憲提名江騰蛟為空軍政治部黨委書記。可是,按蕭的說法,「一個偶然的機會,空軍文工團員劉素媛把這情況告訴了毛主席。」毛澤東說「對江騰蛟不能重用」,劉素媛把這一情況轉告了吳法憲。林彪不敢忤毛之意,從此沒再給江任何職務。一九六九年林彪嫡系都在中共九大當上政治局委員、中央委員後,林接見江一家,對江說:「有職務沒職務一樣干革命,不要看這個委員、那個委員,將來會變化的。」
這個劉素媛是誰?她有甚么「偶然的機會」告訴毛吳法憲提名江騰蛟為政治部黨委書記?吳法憲怎麼會把她轉告的毛的話當真,立即報告林彪?林彪怎麼會把一個女舞蹈演員傳去的話當「最高指示」?蕭思科的書裡完全沒有提及。
對比李志綏的書才能得出答案:那個帶了別的女人進進出出中南海,與毛「大被同眠」的「劉」,那個林彪、葉群都相信她替毛澤東下了個龍種的「劉」,就是劉素媛。她是眾位「毛澤東的女人們」中的一個重要角色。
為甚麼謝靜宜無罪遲群判重刑?
李志綏的回憶錄裡沒有點謝靜宜的名,在BBC的專訪中卻指名道姓地提到,人稱「小謝」的謝靜宜是「毛澤東的女人們」中的一個。憑籍與毛澤東的關係,這個初中文化、本是機要員的「小謝」成為清華大學實際上的第一把手,中共中央委員,北京市委副書記,還列席中央政治局會議。
江青氣量雖小,卻也有胸懷大度的時候。她對「小謝」就大度得很,一九七四年十一月二十日曾給毛澤東寫信,要求讓謝當全國人大副委員長。
由於遲群和謝靜宜在清華大學當太上皇,主持學校日常工作的劉冰與黨委另外三個副書記、常委於一九七五年八月和十月兩次寫信致毛,主要揭發遲群,也婉轉地批評了謝靜宜。表示「希望謝靜宜同志也能站在黨的立場上同他(註:指遲群)的錯誤作鬥爭。」信通過鄧小平轉交給毛時,毛正欲找個藉口批鄧,便在一張紙上用鉛筆寫下了清算鄧小平的動員令:「清華大學劉冰等人來信告遲群和小謝。我看信的動機不純,想打倒遲群和小謝。他們信中的矛頭是對著我的。我在北京,寫信為甚麼不直接寫給我,還要經小平轉。小平偏袒劉冰。清華所涉及的問題不是孤立的,是當前兩條路線鬥爭的反映。」
遲群、謝靜宜與四人幫在同一時間、不同地點被捕。本來,官方也認為「謝靜宜在遲群的整個犯罪活動中起了重要作用……某些重要犯罪意圖,『四人幫』都是通過謝靜宜轉達給遲群的」,可是審判的結果卻是遲群以反革命罪被判處有期徒刑十八年,而「小謝」卻得免坐牢,理由是「坦白認罪較好,被免予起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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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徐亦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