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3年02月03日訊】為避免粗口,我改用個字母假裝文明,但弟兄們都知道那個漢字,而且也知道我是借用黨國某局級書記欺辱百姓時說的「你們算個屁呀」那句有名的粗口。但是我想,你看了文章,沒準也會一時撕下淑女紳士的文明「偽裝」,心裏和我粗一把。
一個朋友受邀來幫我修理網絡,我倆一邊幹著活,一邊臭聊。朋友先說,你知道嗎,我以前在大陸煉過法輪功。看我對他的直率有點吃驚的樣子,他不好意思的說,99年江澤民那個老東西搞鎮壓,我怕了,不敢煉了,家裏壓力也大。我問他,那你現在出來了,可以接著煉啊,不用怕那老東西了呀。他歎了口氣,有口難言的樣子。我指著幾家鄰居告訴他,哪家是南亞來的,信佛教,哪家是西人,信基督……他又歎口氣,說,是啊,人有信仰比較善良。這裡信甚麼都隨便,信必定是覺得可信,多好啊。可是……唉!
我看他一腦門子無奈,很同情。我知道中國大陸很多朋友過去因為得了絕症、疑難症,煉法輪功煉好了,就憑這一點,江蛤蟆害了多少能活下來的同胞。這時,他轉口又聊起了他家老人,說歲數大了,腦子更糊塗。仗著年輕時幫共產黨打過幾天仗,就愣說抗日是他們黨抗的,怎麼也不相信鬼子是國軍打敗的。我說,不應該呀,我們年輕被共黨洗腦,他既然親身經歷過抗戰,你問他參加過哪次大戰?日軍是被游擊戰打回老家的麼?怎麼不顧事實啊。
「是啊,我也這麼說,」他接著說,「抗戰8年,共產黨課本裡只敢說平型關伏擊和『百團大戰』,再沒了,正面戰場上打掉日軍不可戰勝神話的台兒莊它不敢說,淞滬會戰、徐州會戰、長沙會戰、武漢會戰、血拼長江、衡陽保衛戰它都不敢說,因為那時候它躲在山溝裡養血呢。可我家老人被洗腦多年,迂腐的不行,就是不聽。」
我勸他給老人看看NTDTV播的《一寸河山一寸血》,「人家歷經10年、查遍所有權威資料、採訪600多親歷者,做出這部泣血巨作。國軍戰死沙場近300將軍、犧牲幾百萬勇士,幾乎全部海軍和空軍,才換來抗戰最後勝利。共產黨那時在幹嗎?」
我怕他耽誤幹活,沒再多說,見好就收了。誰知這哥們兒手嘴並用,麻利的很。話鋒一轉,繼續痛斥共黨。
「我就不明白了,那個流氓書記雷政富犯了法,直接判刑不完了麼,為啥要由共黨移送司法機關?」
聽老兄這麼一問,我也愣了一下,才想到,是啊,這不脫了褲子放P麼?犯法了麼?犯了,能定罪麼,能。誰能辦?公安抓,檢察院查,法院判,之後送去監獄的幹活,了結。共黨紀委之類的跳出來先玩一圈算幹甚麼吃的呢?可想想黨國幾十年一直在這麼干啊。那些黨干、特別是高級黨干從來都是先由黨來「雙規」,所謂犯了黨紀,再根據黨的需要,定你買賣官、搶地、操縱股市、霸佔民女、睡明星主持人,操縱黑社會暗殺政敵和仇家算不算犯罪。
這麼一來,黨票就成了「移送司法」之前的一張保險單。所謂先黨紀後國法。黨覺得把你送了會影響形象或者會動搖統治,就不送或緩送或大罪化小小罪化了。你就走了狗屎運,不僅可以回家,還可以異地做官繼續作惡;黨要覺得你罪大惡極甚至十惡不赦,特別是你讓某領導或他老婆、甚至7奶不爽,你即便貪污了100塊錢、瞟了女下屬一眼、罵了馬仔一句,你也可能被「移送司法機關」,被黨國假門假氏的「國法」走程序。要不了多久你會被所有人遺忘。
想想,這麼怪異的歷史和現實,這麼反人類的黨國特色程序,除了我,還有多少國人見怪不怪,習慣了聽新聞聯播見天這麼哼哼,沒任何思考,甚至懶得思考?說白了,這就是黨國幾十年洗腦的結果。它說這是「中國特色」——黨管司法、黨管錢包、黨國生孩子、黨管你腦子想甚麼,黨管一切。它還不讓說美國、英國、法國、意大利是啥特色,你偷看人家特色你就不愛國,你若問它你黨能不能別自充大瓣蒜,學學人家怎麼司法治國,壞了,你的言論已經升級為叛國行為了。小樣兒,你是不是要讓老爺我跨省啊!
最近世界熱炒黨國新上台的習班子的「憲政夢」,可我這人對政治頭疼,很不感冒,但作為黨國P民,我們其實沒那麼複雜的願景,只是經過長久觀察和思考,發現最凶惡的憲政敵人就是共慘黨本身!這回我又受了這位老兄的啟發,更強烈了那個想法:共黨滾出歷史舞台,也不用受累脫下褲子玩甚麼「移送司法」了。這樣,聰明的中國人須臾就能推舉出宣誓為大眾服務的,善良、公正和更聰明的中國人出來管理國家。如果共黨就是賴著不滾,定為上天和國人在所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