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3年02月19日訊】 革命不可能像一些人的主觀願望那樣,想拋棄就拋棄得了,想告別就告別得了,也不能像一些不太負責任的憤青,一說革命就來勁,一說革命就要擁抱,在這兩個極端立場之間,我們要正視革命。
告別革命,首先要告別的是李澤厚的「告別革命」,為甚麼呢?
我覺得告別革命非常容易混淆,實際上是涇渭分明的兩個重大事情。我們知道,在上世紀90年代以前,整個80年代中國知識界有過一場啟蒙,也有過一場對革命觀念的再啟蒙,到1989年以前大家形成的一個話語是,對歷史上出現的法國革命、俄國革命、中國革命,這種暴力的大革命要有一個批判和反思的態度。
李澤厚的「告別革命」,既是對上世紀80年代告別紅色革命、暴力革命的一個繼承,也是一個扭曲。因為到了上世紀90年代以後,知識界悄悄興起一個思潮,既有對法國、俄國、中國革命等以往革命傳統的告別,還有一個新的東西,就是改革還是革命。
李氏「告別革命」的話語是藉著對傳統歷史革命的否定來抽空當下的革命危機,抽空這個危機底下人們對革命的討論。
因為李氏革命話語在形式上跟我對法國大革命的批判最接近,很多人認為我們是一家,我不斷地重複講不是一家。我不得不出來說我跟李氏告別革命是兩回事,我要告別的是歷史上的革命。
但對當下這個狀況,我主觀上認為要改革。如果不改革怎麼辦?那就是既沒有改革也沒有革命,這個狀況就延續下去。這不是不可能。民眾的底線沒有到,繼續拖下去,我們被拖掉了一代,再拖一代兩代也不是沒有可能。這是一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