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3年12月03日訊】駱家輝先生,身為美利堅合眾國大使,你遞交國書的時候都沒給中共國首領下跪,怎麼可以給黨國一個小女孩下跪呢?就算那是你外甥女也不對路吧,而且還跪那麼久,你膝蓋不疼麼?聽說一國大使的十幾分鐘可以化解國際爭端,也可以引發世界大戰,你卻用來跪在那兒和屁民孩子聊天,米國納稅人不會罵你麼?而且,你讓我們心裏好亂。我們為了保住房子、有錢看病、平反冤案、乞求養老金,經常給黨國公仆下跪,跪得我們已不會走路,就要退化為膝行族了。所以,我們鄙視你的挑逗行為,抗議你翻炒兩年前的老照片刺痛黨國屁民!甚麼?不是你翻炒的?你是被翻炒?那對不起了,嗨!誰貼的啊,真夠沒溜兒的。
我沒甚麼文化,前不久才聽說一句話:男兒膝下有黃金。納悶半天才明白,不是哪個男的跪在哪兒哪兒就長出金元寶來的意思,是說身為男子漢大丈夫,不會輕易給誰跪下,除非那人值得你跪。比如天地神明、父母恩公甚麼的。可現如今好像亂了套。我們看到聽到的,都是黨國屁民跪公僕,沒見公僕跪屁民。
比如三年前,遼寧莊河市海洋村劉姓黨支書分財不公,財政長期不透明,又非法出售集體山嶺,挪用款項,中飽私囊。4月13日上午千多名村民湧向市政府集體下跪求見孫姓市長,可直到傍晚孫公僕都沒現身。後經確認,事發時那廝在政府大樓內。下跪村民有許多老人,我想他們膝下不是黃金是屈辱。
前不久,河北唐山城管匪徒抓住一名賣烤白薯的女商販,小販跪求城管不要沒收自己的車子,圖中匪兒們坐著訓話,還對跪著的婦女邊攝像邊笑。被網友炮轟後,市城管匪局回應稱,執法隊員在執法技能、方式上欠缺,已批評教育。隊員找到女商販溝通,已得到諒解云云。我們還記得被共匪殺害的小販夏俊峰,就是因不肯下跪,起而反抗暴力才被共匪奪走生命。顯然夏義士剛烈,膝下是尊嚴,寧肯站著死去。
嗯,別說絕了,也有個把公僕給屁民下跪的案子,但那不是良心發作,是被打服了,怕死而跪。例子還是城管。2009年6月,甘肅蘭州義務商貿城附近的小攤來了一幫城管,還跟了派出所警察,人多勢眾,匪兒們底氣十足,見攤子就砸,水果、食品、釀皮子滿街滾,打的小販頭破血流也滿地滾,群眾憤而抗暴,將城管隊長打翻在地,吐口水,扔垃圾,抬腿踹幾腳。匪兒隊長發出殺豬般的嚎叫,哭著求饒:「大哥爺爺們,我錯了,請不要再打了!」有人大罵:「你是吃屎長大的嗎?這樣糟蹋東西,打死這狗東西。」其它城管和警察見狀嚇劈了,掉頭就跑。那時匪兒隊長膝下廉恥都沒了,只剩「活命」念頭。
翻回頭說駱大使。按屁民的慣性思維,如果初識駱兄,準會認為那個9歲小女孩是官三代、富三代甚麼的。不然一個大使下跪,圖甚麼、憑甚麼呢?要麼說國人知道了真相會震驚呢。駱兄來黨國任大使前,官拜米國華盛頓州第21任州長,是米國首位華裔州長。之後又是第36任聯邦商務部長。做個抱歉的比喻,他和黨國剛被判決老死獄中的前薄部長是同行同級。
我很為駱兄慶幸,生在米國而不是黨國。在海外久了,也會知道西方下跪行為很自然,連教皇也常給上帝下跪,這對被黨國教育無神的屁民來說有些不接受。不是說下跪就是屈辱,就是卑微,或是作秀,看你給誰跪。那些吐口水的低級五毛一看就知道沒文化。不信,問問海外華人,哪個沒見過白髮老師在課室裡跪著和孩子說話?哪個爸爸沒跪著給孩子講過故事?在所有文明國度,那是很平常的一個動作,也透著平等理念。老師還會告誡新移民家長,低下身子和孩子說話,眼睛平視孩子,語氣溫暖……諸如此類。
西人有的很高大,彎腰撅臀對孩子恐怕更難看,更累,蹲下肚子又大,不如跪下比較舒服,孩子也無須仰頭接受泰山壓頂的重力。於是,跪就成了一種超級自然的行為,絲毫沒有階級、地位、尊卑之分野。
有個故事說,黨國某省一位身高不足1.4米的英語教師被派到新西蘭某市學習。學畢臨走那天,市長主動提出合影留念。面對攝影機,市長像一棵挺拔的大樹而老師像一叢灌木,畫面十分尷尬,老師紅著臉說不想合影了,卻被市長微笑著否定。更讓大家始料不及的是,市長當眾跪下合影,造成和諧畫面。文章作者隱晦的說,這在我們所處的(黨國)環境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因為新西蘭市長下跪不是屈辱,而是一種風度。言外之意,黨國官員才不會下跪,因為風度不姓黨。
故事說明不是西人愛跪,動不動就跪,對誰都跪,而要跪得自然和有意義。著名的莫如前德國總理勃蘭特,那個世紀大跪,很讓世界感動。
1970年12月,聯邦德國總理維利.勃蘭特冒著寒風來到華沙猶太人死難者紀念碑獻花圈。他肅穆垂首,突然雙膝跪下祈禱:「上帝饒恕我們吧,願苦難的靈魂得到安寧。」勃蘭特此舉轟動世界。雖然他二戰期間流亡國外,從事反法西斯鬥爭,與納粹殺害數百萬猶太人毫無瓜葛,但此時他仍以聯邦德國總理身份向被害者表示沉痛哀悼,並虔誠地為納粹時代的德國贖罪。
後來他對意大利著名女記者法拉奇說:「我有一種奇異的感覺,覺得自己不能只限於給紀念碑獻一個花圈。我本能地預感到將有意外的事情發生,儘管我不知道是甚麼事情。獻完花圈後我突然感到有下跪的必要,這就是下意識吧?」與此同時,聯邦德國總統赫利向全世界發表了著名的贖罪書。1971年12月20日,勃蘭特為此獲得諾貝爾和平獎。
40年後,俄國總理普京也為前蘇共屠殺波蘭人下了跪。蘇聯軍隊1940年在卡廷森林中殺害了2.2萬多名波蘭軍人,卻謊稱是納粹德國製造的慘案。英國媒體獲得的檔案資料證實,蘇聯軍隊殺害的波蘭人中有不少政治家、科學家、工程師、作家、藝術家,都是波蘭的精英。直到1990年4月,蘇方通訊社塔斯社才首次承認卡廷事件是「斯大林主義的嚴重罪行」,並向波蘭遞交了一份秘密檔案。不過有關這一事件最機密的檔案卻沒有在當時公開。1992年10月14日舉行轉交檔案儀式上,波蘭總統瓦文薩手接密檔,語音嘶啞地說,他「感到全身顫抖」。
看了卡廷死難者紀念碑,讓我想起駱大使家鄉美國的「共產主義受難者紀念碑」。紀念碑坐落於美國華盛頓哥倫比亞特區G街西北角。該設計仿製了1989年中國民運中學生建造的民主女神像(原作在共軍鎮壓平民時被坦克輾碎),標明是為了「紀念超過一億名共產主義之下的受害者」,「不容許列寧、斯大林、毛澤東和卡斯特羅的暴行淡出歷史」。紀念碑於2007年6月12日落成,美國總統小布什在落成典禮上發表講話。當日也是已故總統羅納德.里根在柏林圍牆前發表《拆掉這堵牆》(Tear down this wall)的著名講話20週年紀念。
2013年8月23日,加拿大聯邦政府宣佈撥款150萬加元在首都渥太華國會山附近建立「共產主義受難者紀念碑」。此項目由「獻給自由」機構發起,來自前東歐共產極權國家以及中國、北韓、越南、古巴幾個今天仍處在共產極權統治下的國家移民社區參與。
3年前,加拿大多元文化部部長傑森‧肯尼參觀了一個捷克和斯洛伐克協會建在多倫多私人花園內的小紀念碑,基督十字架被釘在斧頭和鐮刀上,以悼念被共產主義殘害的受難者。於是肯尼想設立一個類似的紀念碑,並得到了總理哈珀的認同。哈珀說:「我堅決支持這個設想,為那些死於共產主義極權暴力下的億萬受害者建立一個紀念碑。」
設計師祖扎-哈恩(Zuzana Hahn)女士40年前隨父母從捷克斯洛伐克逃出來,最後來到加拿大。哈恩說,共產主義是一個恐怖主義系統的代名詞。有超過一億人死在共產主義政客手中。加拿大3,400萬人口中就有900萬來自共產主義國家。「獻給自由」組織主席弗斯曼尼斯認為「太多事實被掩蓋,媒體、書籍或學校很少觸及共產主義,希望這個紀念碑能讓人們產生興趣,瞭解共產主義的邪惡,不讓歷史重演。」
很奇怪,不知我為甚麼從駱大使下跪聯想到這些,但有一點是確定的:來自自由世界首領美國、與我們同樣長著黑頭髮黃皮膚的駱大使,就要回到沒有PM250爆表,沒有五毛公務員鬧騰的美麗西雅圖與家人團聚,這讓我們有些不捨。駱兄,真遺憾你是美國公僕。請接受全中國共產主義受害者的祝福:聖誕快樂,駱大使!我們會懷念你的低調務實,甚至跪下和一個小姑娘交談的事,因為這讓我們常給公僕跪下的屁民也瞭解了尊嚴的概念。在你即將淡出我們水深火熱的黨國之際,相信你和我們有個共同的願景:總有一天,會有人在中國國土上建起8,000多萬共產主義受難者紀念碑。在後共黨時代,說不定哪個參與了全民埋葬中共魔黨的良心領袖,也會跪在人民面前為死難者禱告。那時,我們會想起你的膝下黃金,但我現在覺得那更像是顆炸彈,而對此感到恐懼的絕不是中國人民。
——轉自《新紀元週刊》自由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