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3年11月09日訊】孫子說:「兵者,詭道也。」當下,外界對習近平主持的三中全會全面聚焦,各種渠道的消息、分析和放風紛至沓來。其中,對導致中共分崩的江(澤民)周(永康)派勢力,會延用中共「權謀詭道」對待決定中共走向與自己命運的這次會議,以實現捆綁政敵、禍及百姓目的的觀點比較有看頭,應會讓旁觀者看懂這場宮廷內鬥大戲。
最近,評論界對層出不窮的宮廷斗戲展開批評,指「權謀」是屬於落後的封建文化的一部份。然中共「君位」之爭從來都非同尋常,歷屆交班均不乏腥風血雨。被其黨供奉的毛澤東,更是以熟稔的陰損手段奪取了政權,並將其權術在對內統治中繼續發揮。與其一脈相承的中共內鬥史,大到各個時期的領袖沉浮,小至軍隊的軍銜分配,無不體現出邪招頻出,陰損欺詐和指鹿為馬的中共特色權謀。
張戎女士的《毛澤東:鮮為人知的故事》披露,當國軍在前線浴血奮戰之際,毛澤東派潘漢年為特使接觸日本,共商共產黨佔領區與日佔區互相通商、共同合作打擊國民政府事宜。另一個衝擊大陸讀者認知力的史實是:積弱百年後,中國國力處境險惡。對外,世界動盪,強敵偷伺已久;對內,迫切需要時間調整、恢復國力和尋求外援。面對日本軍國擴張,開戰越早其實對日本越有利。在日本因此步步進逼,國民黨政府忍辱努力推遲抗戰爆發之時,避居陝北的中共,卻看準時機,全力動員民眾逼迫政府立即在華北華東全面對日開戰,「救中國」為名,「救中共」為實。此舉被歷史學家、學術領導人、五四運動學生領袖之一,北京大學代理校長傅斯年先生指為:中共是在「逼政府自殺」。國民政府控制區的「學生運動」是「逼政府自殺」的主力。
上面所舉兩例中,前例,中共藉助日本勢力擊潰對手──乃借刀殺人之術;後例,讓國民黨政府疲於奔命──乃以逸待勞之術;最後,在對手國力、將領、彈藥消耗殆盡時下手奪權──乃趁火打劫。正所謂「小盜竊珠,大盜竊國」是也。
種種權術,不僅為毛控制其邪黨、國家和人民積累反動經驗,這些手段也被步其後塵的中共弄權者用到對六四學生,藏族同胞、新疆少數民族,對台灣政策,特別是對一億法輪功修煉者和上訪民眾的打壓上。其中最常用的一個手段是:控制傳媒,箝制民眾思想。
陸定一和胡喬木炮製了所謂的毛澤東新聞學框架(中共新聞學)。其「最顯著的特徵是將政治功利性視為新聞學的本質,而否認新聞具有超階級性屬性的觀點。」在對異己鎮壓上,指鹿為馬,可以毫不費力的無中生有。
框架中,「黨性第一」為第一原則。胡喬木說,黨報「要在自己一切篇幅上,在每篇論文,每條通訊,每個消息……中都能貫徹黨的觀點,黨的見解」。在為鎮壓法輪功團體羅織罪名中,此原則的運用,起到置換事實,抹黑升級,然後定性鎮壓的效果。例如,把善良的法輪功修煉者上訪國家機關,呼籲調查、制止天津警察非法抓捕煉功民眾的信任政府的行為置換為「攻擊」、「有很深的政治社會背景乃至複雜的國際背景」。在中國,「政治背景」和「國際背景」的指控並與1989年的「六四」相提並論,無疑是大規模政治迫害的宣言與鋪墊。
中共新聞學框架第二個原則,是「運用報紙指導運動原則」。即「在運動初期和達到高潮的一段時間內,集中報導,形成宣傳規模,用以教育幹部和群眾,震懾和打擊敵人」。此「原則」在89年天安門屠殺之後,給學生運動定性時充分展現。
要說毛清除異己中運用「報紙指導運動原則」頗為成功,那麼江澤民運用同樣手法,在為迫害、酷刑、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而發動的「媒體運動人民」中,把毛的個人權術,更是直接加諸多於全國1/10的中國普通民眾身上,屠殺了百萬性命,毀壞了百萬個家庭!
1999年5月8日,江對內發佈秘令「各級公安、安全部門要加強情報信息工作……不提供煉功場所,不提供交通工具,不提供印刷通訊設備……」,又成立迫害法輪功團體的610辦公室;而7月13日,中共卻還在借《人民日報》對外發表社論,「安撫」修煉群眾說:煉功不迷信、健身不違法,稱:「對各種正常的煉功健身活動,各級政府從未禁止過;人們既有相信並練習某一種功法的自由。」這等做法,正是「巧言令色腹中劍」權謀的再現。親身經歷過對一億法輪功修煉者全面鎮壓的人,都覺得,那是毛文革的翻版,是讓「人民斗人民」、煽動群眾仇恨群眾的邪惡手段的再現。(詳細史實,可見://ebook.wgdev.org/chapter/10069/28.htm)
目前高層搏擊的一個特點是中共把「媒體指導運動原則」用給了中共自己。不同派系利用國內媒體、海外媒體、親共媒體、控股媒體漫天放風,對外掩蓋高層內鬥、分崩根源:即迫害法輪功驚天罪惡。以此致使全世界媒體竟同黨媒們口徑保持了一致,造成事件真相幾乎被全球所有媒體集體過濾,導致外界對中國時局的判斷進退失據;用媒體「指導」局面,攪渾水,讓對方被假象迷惑,然後施計者可在假象掩蓋下經營自己的意圖,包括將罪行與當今高層惡意捆綁,令其一起揹負活摘、害死百萬法輪功學員的血債。這些斬斷對方後路,趁亂得手等企圖,也正是「混水摸魚」「借屍還魂」的伎倆。
10月28日發生的天安門汽車自殺事件,雖然被定性為「東突恐怖襲擊」,但對中共在六四後宣佈沒死人,對在SARS肆虐期間外交部宣稱「到中國旅遊和經商是安全的」並不陌生的中國人來說,還是覺得事出蹊蹺。很多分析人士推測,天安門汽車爆炸事件不乏江派人馬三中全會前持續攪局的可能。
鑑於中共擅長「趁亂下手」的歷史,江派在湖南李旺陽被殺、馬三家勞教報導、「習近平打的」,光大指數等事件中,從未停止過在背後發動攻擊習派的做法,再聯繫看這次三中全會,從某種意義上說,很可能相當於江、習兩派的最後對決。特別是經濟學家吳敬璉疾呼「體制改革已到關口」,在會前被放到了桌面上。但從江澤民踩六四學生屍骨上位,到為控權害死百萬修煉真、善、忍的善良百姓的一貫做法來看,在現今面臨清算,已沒有退路的情況下,與習派之間的戰爭中,根本不會有「僥倖」兩個字,也沒有「惻隱」這個詞的。在習最終艱難接班、三中全會引發外界熱切解讀、種種變化和改革信號頻現之際,敢大規模摘取活人器官的江派,頑抗應該會更激烈,更兇殘。
以權謀之術為心,治國國破,治家家亡,此話不錯。毛澤東可算一個例子,「毛一生從來沒有安穩過,因為他讓身邊的人不安穩,身邊的人也不會讓他安穩。」現在,這句話套用在沾染百萬國民鮮血的血債幫身上,猶如量身訂做。在面對比外界想像要殘酷的多的這次內鬥分崩中,它們將成為無法安生、失去靈魂的軀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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