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3年11月10日訊】沒有人否認,現在的中國是危機四伏,戾氣沖天,中共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危機。近兩年來,中共高層胡錦濤、習近平亦多次提到亡黨危機。如在今年3月的政治局擴大會議中,習近平即明確稱今明兩年是中共面臨生死存亡的關鍵,並表示「部份地區民怨到了沸點、民憤接近臨界點」。
薄熙來事件之後,中共高層公開分裂。在各種危機之下,現任高層害怕中共垮臺,不得不聲稱進行改革,但與此同時,迫害法輪功的血債幫恐懼被清算而意圖捆綁現高層,不惜攪亂政局,不斷發出「魚死網破」的信號。
從去年開始的充滿了刀光劍影的中共高層兩派博弈,能夠延續至今,不論是輕判谷開來、王立軍、薄熙來,還是十八大同意江系三人進入政治局常委;不論是高調停止勞教制度但卻仍默許繼續迫害法輪功,還是對活摘器官滔天罪惡避而不談,抑或任由媒體大V、知名企業家與《新快報》記者以「莫須有」的罪名陷於囹圄 ……所有的背後都有中共高層保黨的思想在作祟。為了保黨,現任高層在江系不斷威脅的關鍵時刻妥協,由各級司法部門繼續迫害良善百姓和無辜民眾,「保黨」正在讓他們自覺不自覺地與江系捆綁在一起,也讓他們與江系的罪惡捆綁在一起。
但一個重要問題是,這個黨值得保嗎?這個黨,從其建政開始,就禍亂中華大地,摧殘中華文化,並通過一場場運動,殘害了無數中國人,而且迄今還未停止;這個黨,業已淪落為中共高層各大利益集團的代言人,而這些利益集團壟斷了政治、經濟、文化等各個領域,它們之貪得無厭、驕奢淫逸、互相包庇,獨一無二,中共成為了人民最大的敵對勢力;這個黨,破壞中國環境之烈,前無古人,中國人喪失了賴以生存的美好家園;這個黨,還犯下了震驚寰宇的活摘器官的罪行,讓人神共憤……這個黨,簡而言之,就是無恥、流氓、殘暴、邪惡的代名詞。
對這樣一個沒有人性的黨,中國人、包括中共高官和黨員們,還有多少人對其篤信不疑?看看正在廣傳的《九評中國共產黨》,看看全球風起雲湧的「三退」大潮,看看包括中共高官、公檢法系統、各界在內的民眾近一億五千萬人的「三退」人數,就知道中共意識形態早已崩塌,不僅瞭解中共內幕的黨內官員不相信,就連民眾也不相信。
這樣的情形如同當年的蘇聯一樣。1971年曾前往莫斯科,擔任《紐約時報》駐莫斯科記者站的站長的美國人赫德里克‧史密斯(Hedrick Smith),在其後來撰寫的《俄國人》一書中提到,共產主義意識形態實際上已經很少有人相信,就連蘇共領導人自己都不相信,而宣傳意識形態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鞏固權力。蘇聯解體後,勃烈日涅夫的侄女柳芭撰寫的回憶錄中也證實了史密斯的觀察是正確的。她提到,勃烈日涅夫當年曾對自己的弟弟說:「甚麼共產主義,這都是哄哄老百姓聽的空話。」
這些哄哄老百姓聽的空話既然沒有哄得了蘇聯人,當然也不能哄得了日益眼明心亮的中國人。無論是中共官員,還是稍微有些能力的普通中國人,都在加緊用腳投票,大量的移民和資金外流,正在加速啃噬著這個政權。顯然,在中共的統治下,人們已經看不到任何的希望。沒有民心基礎的保黨,注定是失敗的。
既然中國上上下下都不再相信共產主義,既然中共高官比誰都清楚中共早已民心喪失殆盡,為何還有一些高層拽著保黨的思想不放?原因不外乎一是利益,一是害怕心理。一方面擔心失去權力,自身的既得利益喪失;另一方面則擔心中共的江山毀在自己手裡,招致罵名。但事實恰恰相反,解體這個邪惡的政黨不僅對國家、民族、民眾有益,對中共高層自身也是百利而無一害。
無疑,中共眾多高層都深知中共的殘忍、無情,甚至他們自身及其親人也都曾在文革中遭到過迫害。習近平的父親習仲勳被批鬥、關押,株連了全家,尚未成年的習近平小小年紀就飽嚐人間心酸,挨過飢餓,流浪過,甚至被關押過,16歲不到就到農村插隊。胡錦濤的父親被造反派誣陷為貪污公款而遭批鬥,文革結束不久即離世,胡回鄉奔喪卻遭冷遇。溫家寶的父親、朱鎔基等亦嚐盡了冷暖人間。
苦難不僅僅是一種經歷,更應該讓人學會思考,學會辨明是非。經歷過苦難的中共高層更應該明白,置身於這樣的黨不但喪失了人性,而且性命也說不定哪一天不保。因此,拋棄中共,將是自己人性回歸的開始,也是保全性命的唯一大道;拋棄中共,也將為自己在歷史上留下光彩的一頁,更將贏得中國人和世界的尊敬。
更為重要的是,天意昭昭,2002年的貴州天然藏字石早已點破中共的下場。天滅中共是天意,是善惡有報的天理彰顯,是中共罪惡的報應,是歷史的必然。保黨顯然就是逆歷史潮流而動,逆民心天意而行,逆宇宙中不變的規律而走。歷史也早已證明,沒有一個政權是可以永遠存在的,權力也不過是人間的幻影。歷朝歷代改朝換代的時候沒人能保,如果要保,這個人下場注定很悲慘。昔日的桀紂政權如此,周厲王、秦二世、隋煬帝政權也莫不如此。
俄羅斯前總統葉利欽2006年在解釋蘇聯解體的原因時表示,「那是必須要發生的歷史安排」,「這是一個已經被確定了的歷史過程,一個無法逃脫的過程」。中共的解體也是如此,只是在這個過程中,上天給了我們每個人選擇的機會,選擇保黨只能隨著這段歷史的終結退出歷史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