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河:當我寫不出一個字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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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3年10月25日訊】我寫不出一個字的時候,知道這個問題的問題在哪裏,才不能寫出一個字。

當年聞一多說過:「有一個字說出就是禍,有一個字說出能點得著火,那就是——中國。」

今天的中國怎麼啦?問題很多,但根子在哪裏,官方不說。有人說了,或被「謠言」,或被「遮罩」,或連人都不見了。有人把這種狀況歸為「該死罪」,說你該死你就該死。

因此不寫一個字。

不少人以前寫了那麼多,譬如反腐,可是不僅沒解決,反是變本加厲,令人幾近絕望。我曾希望,中國出現一個偉大的人物,就有希望解決制度的問題了。這個人物出來了嗎?很多資訊顯示,不是你心中想望的那個樣子。你算老幾?屁民!憑什麼要求心中的樣子。

當官的貪了跑了,有錢的移民了,你不能阻止,你也走不了。食品有毒了,小菜漲價了,你吃不吃?要交房產稅了,你交不交?死了還要交遺產稅,更不由得你了。諸如此類,凡此種種,你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今夜月明,社區漫步,想起《荷溏月色》,「熱鬧是他們的,我什麼都沒有」。這些句子的意思及現實的感受,能對學生講嗎?講了他們也不懂,懂了恐怕沒好處。

中國的有識人士,絕大部分躺在體制的懷抱裏優哉遊哉,包括天文、數學、物理、化學、生物、地學、地質學、建築學、電腦等領域,在世界領域裏的大獎,中國目前都沒有。體制內有太多的「禁區」不能涉足,就連發100個字的微博,都會被遮罩,腦袋被禁錮在窄小的空間裏,哪來的創造力?。在這個時代,連清醒都是罪過。

善良的願望被無情的現實擊得粉碎。

1989年,丹江口市民盛忠奎夫妻2000元存入某國有銀行,存單上寫明24年到期後本息共22萬元。善良的夫妻當時想像依靠它來養老。今年存單到期,銀行告知連本帶利只有8400元。22萬元成了黃粱一夢。為什麼?央行當年下通知,該業務期限最多不能超過8年。什麼是大騙子,這才是真的騙子,而且騙你沒商量。諸如此類,幾輩人的錢買了套房子,70年後就不屬於你了。

中國最大的騙子在哪裏?你能說嗎?你能寫嗎?想一想都可怕。

2013年,最令國人心碎的一句話:「天為什麼是黑的啊,怎麼亮不起來?」那個被人挖去雙眼的孩子啊!喪心病狂超過馬家爵、藥家鑫,這是什麼樣的扭曲與宣洩的邪惡啊!怎麼保護孩子的安全,怎麼保護公民的權利,所有人都感覺到一片無助的茫然,一片孤獨的漆黑。

我想起魯迅那句詩;「吟罷低眉無寫處,月光如水照淄衣。」過去體味不到的那種心境,現在有了。悲者古來不孤獨,只可意會不能言。

這個世界上有三個孩子:一個劃火柴的小女孩,渴望光明;一個說皇帝沒穿衣服的小男孩,說出真相;還有一個憑藉感情的忠貞進得到真情的王子。他們在今天,還有那樣的幸運嗎?「官二代」「富二代」事實上在世襲,貧民子弟通過努力而上升的路徑被徹底堵死……

我早就不要求學生能夠背誦《少年中國說》了,中國的事情從來就不是少年搞壞的,也不能單靠少年就能建設好。執政的成年人在推卸自己的責任,也是在玩弄民眾。如果不是玩弄民眾,很簡單,做兩件事:第一,公佈官員的財產;第二,把老婆孩子從國外接回來。這兩條做到了就能取信於民。這兩條做不到,談什麼自信、走什麼群眾路線都沒有用。

政府覺得沒錢了,可以大把大把地印鈔票,可以大張旗鼓地徵稅;民眾再缺錢,再困難,也要養政府。而拿這個政府一點辦法也沒有。知情權都不能落實,更不敢爭監督權。批評沒用,反抗更沒用,把飯碗搞沒了,把親人搞死了,對得起誰呢?英雄為之氣短,好漢為之吞聲。忍了!忍無可忍在何時?

我寫這樣的文字,實在是忍不可忍,卻又覺得不值。有此文字,不如用此時間,去父母跟前多多地盡孝,還不如多多地去陪護與培養自己的孫女,讓他從小就踏踏實實地做一個有常識、有良知、有人品、有能力的好人。

我寫不出一個字的時候,心未死硬,血未涼透,正如地火在運行。

--轉自作者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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