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3年01月06日訊】廣東省委宣傳部長庹震以「越界之舉、擅權之舉、愚昧之舉、多此一舉」,將《南方週末》新年社論篡改得面目全非,已演變成一起重大政治醜聞,引起報人強烈反彈,並被輿論普遍視為「強姦」。一些新聞從業人員已就本次「強姦」事件發表公開信,要求事件當事人引咎辭職並公開道歉。
宣傳部強姦報業由來已久,一黨制下的新聞史,從「開國」至今一直以來就是生生不息的被強姦史。中國的新聞機構無不面臨著宣傳部的頤指氣,而宣傳部的後面,還站著一個橫行霸道的黨婆婆。雙重婆婆嚴厲管制下的小媳婦,於是也只能忘卻何為鐵肩擔道義,只能是年復一年報喜不報憂。
在納粹德國時期才有的宣傳部,作為御用工具和欺騙工具,被法西斯新變種們保有並倚重迄今,造成的直接後果往往是導致千報一面,傳媒發出的通常是同一種聲音,報上除了日期是真實的,就沒有多少東西是不被過濾和不摻水分的。一個沒有新聞自由的國家和地區,無疑只會是荒蕪鹿戲。
「當新聞獲得自由,而且任何人都能閱讀報紙的時候,一切都平安無事了」(托.傑弗遜)。可法西斯新變種們為著一黨之私,卻一以貫之背棄常識,非要將這個苦難的國家無盡強行置於無邊的黑暗之中。無獨有偶,《炎黃春秋》只因發出了一些人不想聽的聲音,該刊網站近日已橫遭關閉。
沒有新聞自由的蠻荒之地遠不是用恐怖二字能形容。當我在牆外的網絡世界看到廣東省委宣傳部傳出的這起政治醜聞時,我的內心油然響起了憤怒的聲音:「又是廣東省委宣傳部!」滅絕人性的殘酷迫害,給我留下了太多痛苦的記憶,而廣東省委宣傳部的造孽,在我也是無論如何忘不了的。
以文為生時期的我,不過是苦口婆心籲請「人民政府」善待人民,不過是在報紙上替苦難的百姓向當局索要了看得起病、上得起學、買得起房的權利,就遭到了法西斯新變種們沒完沒了的殘酷迫害,以至我不但家破人亡,而且到現在還不得不流離失所,就連家中老人的死活,我都無從知道。
我孩子廖夢君慘烈遇害的次日,《南方都市報》、《廣州日報》等6家媒體就已趕到案發當地採訪,記者們在採訪中悉數遭到政府官員和警察不同程度的干擾和阻撓。有政府官員向記者明示:「先別報導,要統一宣傳口徑。」果不其然,這些媒體采寫好的新聞稿次日無一例外在通令下被塵封。
多名記者向我披露,就在記者們採訪慘案的當晚,廣東省委宣傳部給廣州的媒體下發了一紙通令,指令不許報導佛山慘案,就連首都報紙駐廣州的一些記者站,當時也都收到了這紙通令。這到底是個甚麼世道啊,禽獸光天化日之下虐殺無辜學子,黨的宣傳部竟然能發出通令,指令掩蓋血腥!
中央電視台的3個節目組先後與我聯繫過,要赴廣東採訪佛山慘案,但遲遲未能成行,有節目主持告訴我,選題在「上面」批不下來。《民主與法制時報》的幾個記者幾次赴佛山採訪,所寫的稿件在出報前也不只一次卡殼,以內參形式向國務院反映過這事,一樣像是泥牛入海,沒有任何回音。
中國有多少個廣東省委宣傳部?有多少個像廖夢君一樣死不瞑目的冤魂?當專制魔獸可以這般窮凶極惡、隨心所欲勒住新聞機構的咽喉時,新聞的真實性還有多少是值得我們去期待的?一個黨國可以公然黑暗到這樣的程度時,又怎不群魔亂舞,又怎會不衍生出無窮無盡的殺人、整人和搶人?
我孩子死得冤不冤,在遇害時經受了怎樣的慘烈,不僅當時的廣東省委宣傳部知道,當時的廣東省委書記張德江無疑也是知道的。可張德江拍拍屁股走了,現在高高在上,主管全國人大了。我夫婦倆在這個人間地獄卻還得無盡遭受迫害,敢問張德江:你有自己的母親嗎?你有自己的孩子嗎?
黨國不是說反腐嗎?天下還有比這更腐敗的嗎?這般令人髮指的人事,到今天為止未進行任何查處,絕人之後的魔鬼在長達6年多的時間裏,尚逍遙法外,還讓人怎麼去相信你們的「法治」和「反腐」?殺害一個為民請命的作家的獨生子,公然剝奪他的表達權,這難道也是尊重憲法的表現嗎?
廣東省委宣傳部這次傳出的政治醜聞,只是一黨制下專制魔鬼扼殺新聞自由的冰山一角。我一家所經受的苦難,也只是獨裁體制下一個慘痛的時代符號。在這片令人窒息的黑暗中,中國人裡有幾人能真正成為幸運者?只要體制不變,血寫的現實也必將繼續印證:任何「新政」都是靠不住的!
2013年1月6日寫於漂泊中(廖夢君同學慘烈遇害於廣東省佛山市南海區黃岐中學,「偉光正」與絕人之後的惡魔連袂共舞第2366天!遇害學生的屍檢報告、相關照片及「破案」卷宗是不可示人的國家機密!作家廖祖笙在國內傳媒和網絡的表達權被黨國全面非法剝奪!廖祖笙夫婦的出境自由被「執法」機關非法剝奪,故鄉居所被反動當局連續非法斷網667天!在令人髮指的殘酷迫害中,幕後迫害的操縱者能非法控制全國的媒體和互聯網,能控制公檢法,能控制廣東和福建,能控制電信,能控制銀行,能不時操弄「不作惡」的谷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