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3年01月04日訊】我二十歲加入共青團,二十一歲成為黨員,我被共產主義所誘惑,一心一意的幹,拚命的幹,盼望著共產主義——這個「美好的人間天堂」早日實現。
在一次部隊施工中,我拚命的幹,拚命的幹!忽然有一天,我們班上工的只有副班長和我兩個人(因為有探家的、排節目的、休病號的),而其他班都是八、九個人,或七、八個人。通常情況下都是按班分任務。面對繁重的施工任務,再看看我們兩個人,心情都比較沉重。我對副班長說:「副班長,我們兩個人也能完成他們九個人的活。」副班長聽我這麼一說,也有了底氣,也就沒有找分任務的人說明情況。按理說,我一個普通戰士,沒有必要操那個心,可我竟說出了這句不容置疑的話!根本沒考慮兩個人能不能完成別人八、九個人幹的活。
因為是建築,副班長在跳板上砌磚,我在下邊供料。一開始還好說點兒,因為跳板低我可以把成堆的磚堆在跳板上。後來,跳板越來越高,我供料的難度也越來越大。當時正值盛夏,高溫加上高強度體力勞動,真的讓我體驗到了「揮汗如雨」的感受。剛開始我還能用手絹擦汗,後來也來不及掏手絹,用手一抹算了。再後來,我連用手抹汗的時間都沒有了。我一個人既要挑水和灰,又要運灰、往上遞灰;既要澆磚、運磚,又要往跳板上扔磚。我完全進入那種超常的運作之中!
汗水一個勁兒的往下流,流進了眼睛,我把眼睛一閉,把汗水擠出來,再把頭用力一甩,繼續干;汗水流進了嘴裡,我「噗」啪的一聲繼續干。我這個人從兒時就有個特點:想幹甚麼就一心一意的幹,從來不三心二意,因此,我母親經常說我只有一個心眼兒。當時我心無雜念,只是一個勁的幹,完全進入那種忘我的狀態。晚上收工的時候,我和大家一樣洗漱、上廁所,準備吃飯。就在我洗完臉、上廁所的時候,我「撲通」一聲倒在走廊上,我用力想站起來,根本無能為力,只好順著走廊向廁所爬去。戰友們一看我在地上爬,都愣住了。然後,大家一擁而上,抬起我就往醫院跑。
在醫院裡住了一個星期,也沒說出個上下,只說是疲勞過度所致。因為體力恢復了,表面上看也沒事了。也就出院了。
一九七五年三月,我在服役五年零三個月後復員回到農村老家。回家後,艱苦的農村生活、繁重的體力勞動,再加上娶妻、生子、建房等各種生活壓力接踵而來。這樣,老病又犯了,吃藥也不好使,眼睜睜的躺在病床上,像個植物人。我想:這樣下去將來怎麼辦?等將來年齡大了,就可能真的成為植物人了!實在太可怕了。不行,趁現在還年輕,我要解決疾病問題。因此,我開始了求醫問藥的生涯。
首先,在當地醫院求治。西醫看沒有病,因為沒有病變。那就找中醫看,儘管中醫說的頭頭是道,其實都是似是而非的話。中草藥沒少吃,可就是不好使。沒辦法,我開始上市裡大醫院求治,仍然無濟於事,到軍隊醫院去看,還是無濟於事。再後來,我聽說民間有個人用偏方治病,便慕名尋找,我在一個很偏僻的山溝裡找到了他,是個白鬍子老頭兒,我很尊敬的向他說明了我的病情,老人並沒有說甚麼,起身走進裡屋,然後手裡拿著一小包藥面遞給我:「把這個拿回去吃吧。」回家後,沒用幾天就把那包藥吃完了,就像沒吃一樣,一點作用都不起,疲勞時照樣犯病,而且隨著年齡的增長,犯病的頻率越來越高,犯病的時間越來越長,由每次犯病七、八天,增加至半個月,以至一個月。由每年犯病一次,增加到每年犯病二、三次。每次犯病的時候,以兩胯為中心,一點不敢動,腰腿殭直,妻子給穿衣服都不行,甚至穿襪子也不行,就是不能讓人碰。令人氣憤的是:哪個醫院都確診不了,哪個醫生都說不出實質,哪一種藥都無能為力。待體力恢復後,一切正常,根本不像有病的人。有的醫院說:等犯病的時候再來看吧。可犯病的時候根本就動不了,能動的時候又看不出來病。
眼看著年富力強的我,經常出現這個狀態,我開始迷茫了:電視裡一直吹噓現代科學如何如何,為甚麼對我的病束手無策?歌裡唱到:「黨啊,親愛的媽媽。」我躺在病床上,「黨媽媽」為甚麼不來看我?我的身體是為「黨媽媽」拚命才弄成這個樣子,「黨媽媽」為甚麼不關心兒子?為甚麼不心疼兒子?我感到一種從來未有的孤獨與失落,我忽然感覺中共是個騙子,用著你的時候讓你往上衝,用不著你的時候把你忘的無影無蹤。想想給中共賣命這麼多年,有一種上當和被侮辱的感覺。我對中共失望了,我對生活失望了。我想到了死,我想到了自殺!但我不能給妻子、兒子造成負擔。我愁腸百轉,思緒萬千。
一九九七年正月初一,弟弟、弟媳來我家給母親拜年。一進屋,弟弟帶著熱切的眼光直接奔向我:「哥啊,你太痛苦了,快煉法輪功吧!法輪功能幫你解決你的問題。」我問:「為甚麼呢?」弟弟說:「法輪功道理最明確,功法最簡單,出功最快。」我一聽,一下子就動心了,忙問「那怎麼學啊?」弟弟拿出三本書:一本《轉法輪》,一本《轉法輪(卷二)》,一本《法輪大法義解》遞給了我。
我拿到這三本書之後,夜以繼日的看。其它的甚麼電視啊,報刊、雜誌啊,全停。一切為這三本書讓路。書中深入淺出的法理深深的吸引著我,我如饑似渴的讀啊、看啊,看著看著,幸運感、滿足感和自豪感油然而生!我像走失多年的流浪兒回到了母親的懷抱。我一口氣把這三本書看了四遍。看完四遍的時候,我發自內心的、斬釘截鐵的、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話:「法輪大法,我一修到底!」
從此以後,學法修心、煉功,就成了我生活中的一部份。不知甚麼時候,令我痛不欲生的、醫院確不了診的頑疾不翼而飛。我吃的香、睡的香,身輕體健。不但如此,十多年的修煉,還使我改掉了很多陋習。比如:脾氣暴躁、爭強好勝,喝酒等陋習去掉了,我從內心有一種天高地闊之感。
現在,我內心充實,生活幸福,我不再為疾病而擔心。我也退出了曾經加入過的中共黨、團、隊組織,既擺脫了病魔的困擾,又擺脫了中共的魔爪。而且在人際關係上能原諒他人、善待他人,這都是我修煉法輪大法而受益的緣故。
(責任編輯: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