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噩夢中醒來

一名一等殘廢軍人的生命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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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2年08月31日訊】我是從中越戰場上下來的一名一等殘廢軍人,這幾年,由於我的身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引起了不少人對我的議論,甚至有些人提出些讓人啼笑皆非的問題:「他不是個殘廢嗎?」「他不是個瞎子嗎」「怎麼比正常人還好呀?」「是不是走後門辦了個假殘廢證?」「這年頭也難說,甚麼都可以造假。」面對這些議論,我感慨萬千。

「陣亡」

我是一個熱愛生活,樂觀向上,從小就立志報國,想有所作為的人。1976年我應徵入伍。當時的我作為一名戰士,肩負著保衛人民、保衛祖國的重任,從內心感到無比驕傲,憧憬未來。1979年中越戰爭爆發,我們奉命開赴越南戰場。在這場戰爭中,我負過三次傷,榮獲過三等戰功,八次嘉獎。前兩次受傷,我的腰部中彈,腳被炸傷,康復後我繼續參戰。最後一次負傷,讓我的人生從此開始了傳奇般的經歷。

那是1983年某一天,我奉命運送彈藥,在路上,為躲避敵方襲擊,連人帶車摔下了被稱為「死亡峽谷」的山澗裡。當戰友們找到我、送我到部隊醫院時,院方認定:從頭到腳多處摔碎,已經死亡了。

我的一生應該就此結束了。可是命運偏偏另有安排。

當時就在這戰火紛飛的作戰區,來了一位華僑醫生,非要看看這位死亡的戰士。當部隊領導們帶著這位華僑醫生來到了太平間時,已是深夜了。「死亡」了十幾個小時的我,胳膊輕微的抽動了一下,華僑醫生說應該搶救一下,不應放棄。

於是我又被送回手術室。這位華僑醫生親自為我主刀做了開顱手術。四十多天後我又生還了。

我醒來後,眼睛看不見了,耳朵也幾乎聽不到了,我生活在了一個沒有光明,沒有聲音,沒有時間概念的世界裡。

在部隊醫院裡治療了兩年後,我的左眼完全失明,右眼恢復到了0.1的視力,左耳穿孔徹底失聰,腦殼沒有了知覺,頭上那刀口流血淌水,從此十五年沒癒合。大腦終日昏沉脹痛,說失靈就失靈,經常休克。腳、腿也不聽使喚了,走路就摔跤,胳膊也伸不開。我被定為一等殘廢送回了老家。

苦難

回家以後,妻子成了我的護理員,終日含淚陪伴、照顧我。從此我們全家走上了用血淚鑄成的人生旅途,開始了那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十五年生涯。

我聽到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當時看我的人都這樣祝福我,我也保持著這一絲希望四處求醫問藥,到後來燒香拜佛,呼天喊地尋求我的後福。有人表示佩服地說:英雄就是英雄,在那苦難的日子裡,沒有見過我的眼淚。是啊!我的淚,只有天知、地知、妻子知、自己知。我的眼淚在天地神靈面前早已哭乾了。

起初的那幾年,孩子尚小,妻子年輕,她一直鼓勵著我說:「你一定不要失去信心,為了孩子,為了這個家,人家不都說你必有後福嗎?這一天一定會來到。」我被妻子的真情打動,就這樣艱難地走過了八十年代。

禍不單行,屋漏偏遭連夜雨。由於沉重的負擔,勤勞善良的妻子再也拖不動這破碎的家了,積勞成疾,患上了嚴重的風濕病、胃腸炎、腰椎盤突出等多種疾病,時常不能下地幹活,連飯也做不了了。嚴重的時候吃飯都是躺在床上,女兒和兒子幫著洗臉。這時兩個孩子正在上學,經濟條件可想而知。親戚、朋友家的錢都借遍了,都對我家害怕了。我一看這咋活呀,我徹底絕望了,對妻子說:「你也垮了,我們無法活下去了,我們買點老鼠藥包頓餃子吃了算了。」妻子傷心地說:「你好歹也是我們的精神支柱,我們就是再苦也得把孩子養大成人,到時候要死我們一起死,我們在世上嘗盡了苦水,看透了世態的炎涼,到了陰間能有個給我們送紙錢的人吧,要不我們到了那邊也好過不了啊。」我瞅著天棚呆呆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70多歲的丈人、丈母娘來了,一看就哭了。丈母娘只好留下來給我們洗衣、做飯,幫著料理家務。妻子一病,我的情緒更糟了,舊病未好又添新症。不知怎的,我的手變得像老松樹皮似的,開滿了無法癒合的口子,常年血淋淋的,指甲脫落,手指不能彎曲,不能合攏,連端起飯碗都成了問題。那幾年我西醫看不好,去找中醫,中醫也看不好,就四處打聽偏方。偏方也沒治好。有人說:「是不是你家的風水不好啊?」於是托人請風水先生,還是不好。那幾年到底拜了多少門,求了多少人,我自己也說不清了。

有一年農曆新年前,縣裡來了一位姓賈的縣長到我家慰問,錄完了像,縣長們走了。我想,家裏的困難,這回有希望解決了。我帶著縣長帶來的「希望」在家裏等啊,等啊……

終於有一天村幹部們來了,我認為鄉里的領導太忙,托村裡來的。可是村幹部開口說:「你們家今年的提留和各項費用還沒交,是不是交上呀。」

我一聽強忍著性子說:「我們的情況你們都知道,孩子他娘打針、吃藥都沒錢,哪兒有錢交啊,再說鄉里欠我的醫藥費還沒報呢。」村幹部說:「一碼歸一碼,你的事我們管不了,可是這皇糧、國稅你該交還得交。」我火了,說:「哪碼歸哪碼?欠我的就不是錢啦?再說了你們收的甚麼皇糧、國稅?我看都是苛捐雜稅亂攤派的費,我沒錢交。」村幹部說:「你別火呀!你要火就去火共產黨,我們收你的錢都是黨叫做的,也不是我們幾個人花了。」我說:「那你們就叫共產黨來找我吧。」結果,鄉里扣發了我的殘廢金。

妻子是個十分堅強的女人,為了生計,她拖著疼痛的身軀在田地裡跪著幹活。一天,兩個孩子從學校回來,說是學校要錢,我一聽又是要錢,氣憤地說:「要錢!要錢!光知道要錢,跟你們老師說,咱家沒有錢,有錢還不夠你爹娘吃藥的,他們叫你上你就上,不叫你們上你們就回來。」孩子看著我凶巴巴的樣子,嚇得摟著妻子哭,妻子默默地流淚。我丈母娘沉不住氣了,責怪我說:「今天就是你的不對了,孩子回家要錢不是孩子的錯,是學校叫要的,是共產黨叫要的,沒錢就想辦法,不能怪孩子。我們也知道你難,可是你們全家得活呀,不行你該找一找上級。現在的共產黨人事不幹一點,你還指望他們發善心?這麼多年了你的死活誰關心過,來趟除了拍照、錄像外,給你解決甚麼問題了?別太相信現在這些共產黨的官了,他們吃喝玩樂、坐好汽車、蓋洋房有錢,為老百姓辦事怎麼就沒錢了?不行你就去找,他們要不給你解決,你就不走了,看他們咋的,你就這樣呆在家裏誰管你?」

我百感交集,腦子一沉,倒在炕上甚麼也不知道了。當我醒來時,懂事的女兒拉著我的手說:「爸爸,你別難過了,我不上學了,我幫咱們家種菜賺錢去。」我哽咽了。

妻子的弟弟看我們老倆口炕頭一個,炕尾一個,忍不住了流著淚對我妻子說:「這日子咋過呀,這樣把咱娘也累壞了。你和咱娘都回家吧,我找個車把我姐夫送縣委去,叫他們看著辦吧。」妻子哭著說:「兄弟,你這不是要你姐夫的命嗎?」女兒跑上來拉著妻弟的手說:「舅舅,不要送我爸爸去,我不上學了,我掙錢養活俺爸和俺媽。」

我恨我自己,恨這缺乏友善、關愛的社會,這個社會上的一切對我來說越來越陌生,我開始詛咒罪惡的戰爭。後來有位「仙家」指點說,不管颳風下雨,初一、十五就到十字路口去燒紙拜四方,求各路神仙搭救,我們這在苦難中煎熬的人家就會好了。只要我妻子的病能好了,叫我磕多少個頭我都答應,我一邊磕著頭,一邊祈禱著,就這樣,求啊,求啊:「老天爺呀!我不知道我前生造了些甚麼孽,叫我這樣,你可憐可憐我們吧,哪怕叫我們倆口子好一個,我們還有兩個未成年的孩子呀!」每逢這時總有一句話在我耳邊迴響: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不受難不成佛。

蒼天哪,這就是我的後福嗎?我的磨難何時才是個頭呀?

重生

正在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生死線上苦苦掙扎的日子裡,我的命運再次發生了奇蹟般的轉折。

一天,鄰村的一位不認識的大姐找到我的家裏來,介紹了她修煉法輪功後的神奇變化,說:「不妨你也煉一下吧,肯定對你有百利而無一害。」我一聽,心動了。我問:「真有這麼好的事嗎?」她說:「真的,我們師父教我們修的是真、善、忍,我們煉法輪功的人是決不會騙人的,再說了,我騙你圖啥呢?」我說:「得多少錢才能學會呀?上哪去學呢?」她說:「一分錢都不要,都是憑著自己的熱心盡義務教功。以後你學會了,你受益了,教別人也不能收費的。」

這位大姐走了之後,我對妻子說:「難怪今天早上我看見兩隻喜鵲在我們門前樹上喳喳的叫呢,是不是我們打動了老天爺,叫神仙來搭救我們來了。」妻子說:「真是那樣,我也跟著磕頭去。」我說:「你先去看看,學會了再教我,我再學。」當天妻子就出去打聽並學煉了起來。

奇蹟出現了,妻子拖著病重的身體,歪歪扭扭地去跟人家學了三天,還沒全學會,腿就不疼了,胳膊也不疼了,讓她疼得死去活來的腰痛病也好了許多,並可以力所能及地幹一些家務活了,妻子也覺得非常奇妙。一個星期後,妻子的身體竟然康復了。

我看到妻子的巨變,我受到了震撼,也迫不及待地學煉起來。由於我自身條件太差,法輪功的功友們乾脆到我家義務教功。我被他們的善念和純真感動了。我說:「既然你們不要錢,就在我們家吃頓飯吧。」 他們堅持不肯,並說:「只要你能堅持修大法,就是最好的報答。」

當我一聽師父的講法,我就被那博大精深的法理深深地吸引住了。我用了兩天的時間一口氣聽完了師父的講法,一躺下竟足足地睡了四天四宿。家裏人害怕了,認為我又出問題了,功友們看著我打著呼嚕睡的香甜的樣子,說:「或許他的緣份大,師父給他調整身體,不用怕。」

醒來後,我發現身體好像一下子恢復了活力,想蹦,想跳,想唱,眼睛也突然光亮了起來。我興奮地說:「老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不就是我們的後福嗎?」

我端詳著妻子,十五年了,我沒看得這麼清楚過。妻子老了,頭髮白了,她為這個家付出的太多了。妻子笑了,哭了。

我的眼睛濕潤了,師父啊,是你救了我們啊,於是我不顧家人的阻攔推著自行車去縣城,過去我推著自行車當枴杖用,今天我出門就騎了上去,那個喜悅的心情,簡直無法用語言表達。往返走了四十多里沒感到累。從此我橫下一條心堅修大法,堅持天天學法煉功,身體迅速康復了。

五個月後,我那雙不知用了多少藥、花多少錢都沒治好的血跡斑斑的手,也蛻變成了一雙嶄新的手,頭頂上那個流血淌水十五年的刀口也癒合了。我把家裏的藥全部扔掉了。現在的我和以前判若兩人,見到我的人都想像不到我曾經是一個一等殘廢,現在與正常人一樣。我的頭上長出了濃密的黑髮;伸不直的胳膊、合不攏的手、不聽使喚的腿腳和失明的眼睛都完全恢復了,耳朵的聽力也恢復了很多。這一切令人難以置信的事實都實實在在地發生在我身上。

我們種了兩個大棚,我騎自行車帶上一百八、九十斤重的蔬菜,四集遍趕,那些年欠的債,兩、三年之內都還清了,我總覺得渾身有使不完的勁。通過修煉法輪功,見證了大法的純正、美好,超常和神奇。特別是大法要求修煉者修心向善、道德高尚,先人後己、無私無我的精神境界,使我的心靈得到了淨化,煉功前的那個殘廢、痛苦、自卑、頹廢、自暴自棄終日尋死上吊的我不見了。法輪大法讓我獲得了新生,讓我們這個支離破碎的家變成了一個充滿了歡聲笑語的溫暖的家。

由於我的超常巨變,見證了大法的神奇,也帶動了我周邊及親戚朋友百餘人走上修煉法輪大法的路。即使沒有煉的,通過我的變化,他們也無不讚歎法輪大法好。

蒙難

正當我與家人沉浸在重獲新生的歡樂之中的時候,1999年7月20日惡黨以江澤民為首的政治流氓集團公開利用國家機器對修心向善、追尋道德昇華、健康人生的法輪功修煉者開始了瘋狂殘酷的迫害。在這場滅絕人性的浩劫中,連我這個當初為了惡黨和國家獻出過生命,在戰爭中死裡逃生的一等殘廢都未能倖免。

惡黨「6‧10」不法人員們三番五次來逼我放棄修煉法輪功,我質問為甚麼,他們說,中央有文件,說法輪功是X教,不准煉。我憤怒了,我說:「劉少奇是大叛徒,大內奸、大工賊,也是中央文件定性的。」並且用我自己切身經歷向他們講事實。他們說:「法輪功再好,共產黨不讓煉,你就不能煉,你再煉,就是反黨,那就別怪共產黨對你不客氣,這是共產黨的天下,說你是甚麼,你就是甚麼,你想一想吧。」並勒令我交出大法書和煉功帶。這分明是流氓舉動,只有流氓才說出的話。我還有甚麼可想的呢,打擊「真、善、忍」,那不就是「假、惡、鬥」嗎。我又陷入深深的痛苦的思索中,這到底是為甚麼。

我真正的生命是李洪志師父救的,是大法給的。83年那位不知今在何方的華僑醫生救了我的性命,卻開始了我長達十五年的苦難人生。十五年來我飽嘗了人生的淒慘與絕望,見識了惡黨世態的炎涼。在我生命的絕境,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候,人們冷眼觀望,是那些無私無我的大法弟子,給我送來了佛法,送來了善良,送來了讓我生存的希望,大法使我重獲新生。然而今天就是這些以真、善、忍標準嚴於律己、修心養性、完全為別人的好人,被惡黨人員紛紛抓進牢房。

我在心裏質問著共產黨:那些被你抓進監獄的都是最善良、最純樸的居民,他們是中華民族道德回升的脊樑和希望。你卻反而如此狠毒、殘忍。難道這就是我用生命捍衛過的「母親」嗎?你的所做所為等於將我們炎黃子孫導向罪惡,推向萬劫不復的深淵。

我終於明白了,原來這個「黨」是穿著娘的衣裳的惡狼。我要大聲吶喊,讓天看到,讓地聽到,讓山川河流作證:不是我要反對你,是你自絕於華夏子民,我要退出這十惡不赦的邪黨,從今後,用行動證實賦予我生命的法輪大法,讓世人明白真相。

當我抱定了這一念的那一刻起,我不再流淚,不再彷徨,我要告訴天下善良的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用我真實的人生寫照,叫世人清楚共產黨的真面目。於是我寫了保證書交給了他們。第一、我保證學好大法;第二、保證煉好功;第三、保證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決不反悔。我堂堂正正的簽上了我的名字。

從此我被嚴密的監控了起來,市「6‧10」組織了幾部門的人來了,要解決我的問題,把我帶到了鄉黨委,屋裡坐了十幾個有穿制服的,有穿便衣的人,表情嚴肅,凶神惡煞的。如此大的陣營,來對付一個一等殘廢的人,真是可悲可笑。那也好,就讓他們聽一聽一個大法弟子的心聲吧。

市「6‧10」一位官員凶狠地說:「我們已經跟你說了不少了,今天如果你仍堅持修煉,我們必須拘捕你。」

我說:「法輪大法好不好,在我身上的神奇見證,你們都有目共睹,你們自己來說吧。不管中藥還是西藥,哪個藥能解決我的病疼就是好藥。當年部隊認定我已經死亡了,那個華僑醫生神跡般將我復活,我能說那位華僑醫生不好嗎。央視焦點訪談編造謊言,無中生有,惡意誹謗我師父,說法輪功不讓人吃藥,死了一千四百多人,我打針、吃藥十幾年沒有治好的病,一年花近萬元的醫療費,找你們領導報銷時,就像拽牛筋似的,這兩年我找過你們報銷一分錢藥費了嗎?然而我的病神奇般的痊癒了,我說法輪功好,難道不對嗎?你們為甚麼不叫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來談談我呢。再說,你們打針、吃藥的就不死人了?更讓我難以容忍的是說法輪功有國外政治勢力支持,要推翻政府,難道我這個曾經為了國家政權獻身疆場,險些喪命的一等殘廢軍人煉法輪功的目的是為了推翻政權嗎?真使我蒙受了奇恥大辱,千古奇冤。」

有人威脅我說:「你別忘了,這是共產黨的天下。」

我說:「難道共產黨的天下就可以無法無天嗎?」

他們都低頭不語,沉默了。過了片刻,有位領導打破僵局說:「到點了,今天先到這裡吧。」就這樣各自夾著包要走。我說:「各位領導,我還沒表態呢。」他說:「以後再說,以後再說。」他們連聽真話的膽量都沒有。

我看著這樣可憐的生命,長歎一口氣,說:「各位領導保重啊。」

下樓時一個人要扶我一把,我說:「謝謝您的好意,現在不用扶了,你看這就是大法的神奇。」我跑步下樓。

打那之後,我被在家軟禁了起來。惡黨人員緊張的時候直接住進我家七、八個人,監視著我的一舉一動,使我完全失去行動自由。我曾開玩笑地說:「現在黨關心起我來了,給派了這麼多警衛員。」此後,每逢假日等所謂敏感日子,我即被監視或軟禁,無法正常生活。

後記

我的命是大法給予的,如果不煉法輪功,或許早就死了,至少我現在的家人不會是這樣幸福的。

而中共惡黨無視千千萬萬個像我這樣的煉功者的事實,一意孤行,利用殘酷、卑鄙的手段迫害,動用全部宣傳機器,造謠、詆譭法輪功,有多少人為了自己那點既得利益,喪盡天良,睜著眼說瞎話,助紂為虐。

請冷靜思考一下吧。不為浮雲遮望眼,莫道讒言似海深。為了自己和子孫後代的幸福,請來瞭解一下真實的法輪功吧!

(責任編輯:簡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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