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2年08月03日訊】我叫任華,女,今年50歲,江蘇灌雲人,住灌雲縣侍莊鄉瓦房村三組。聯繫方式:15366681302。
2012年7月26日,我因「屁大點事兒」遭到縣、鄉、村各級各部門的無限期、無理由的拖延、推諉而到北京去上訪,卻遭到了我縣駐京辦工作人員張副局長(縣信訪局副局長)、丁占波(手機號碼為:15010776599)等人指使的黑社會的無理毆打,打得我渾身上下青一塊、紫一塊的,請求領導關注。
一、我家的那點事兒
談起我家的那點事兒,簡直就不值一提! 2003年開始,我村支部書記徐發勇、孫正勇先後以修復村中道路為名,把幾十年的老路路界移位,誣陷我家侵佔集體溝路位置(大約1×20平方米)建房,因此孫正勇多次唆使其舅舅們與我家西邊鄰居及他家親戚(因路移位而得到利益的村民)以修路名義侵害我家的合法權益。
我因此上訪,但就是這種屁大的的事情,我縣各級官老爺們就是存心拖著、推著,不給你辦,導致我不斷上訪,因此,我得罪了相關幹部並無緣無故遭到了多次的打擊報復。但是,為了洗清我家遭受的不白之冤,我忍辱負重,繼續上訪,期間得到了鄉政府多次書面答覆,但這種白紙黑字、蓋著鄉政府鮮紅印章的答覆就是無人兌現、無人落實,拖得我筋疲力盡、身心憔悴;甚至,就連灌雲縣人民法院的生效判決也沒有得到執行;更有甚者,今年新年前,我縣縣長陸永軍為了我家的這點事情曾親自到我家來瞭解情況並表示要解決問題。
抱著無限美好的憧憬和期待,我以為我的問題離解決就是一步之遙了,然而,期望越大,失望越大,縣、鄉、村幹部就在我的無限期待中將我家的這點屁大點問題死拖活拖,拖得我心力憔悴、無限絕望!!萬般無奈之下,我只有赴京喊冤。
二、「天子腳下」無緣無故遭毒打
2012年7月26日,我拖著疲憊的身軀和我縣的另外兩個人赴京上訪,到北京剛下車,就被「密探」盯上了,「密探」先是以拉客住宿為名和我們攀談,以便套取我們的身份證進行登記,我們不知就里,如實告知她我們來自哪裏。這個密探套取我們的基本信息後,立即和我縣的駐京辦聯繫,時間不長,我縣駐京辦的工作人員張局長(縣信訪局副局長)、丁占波帶領其他六個人開著三輛車就來了,不容分說,將我們三個人強行押上車,然後將我們強拉到位於北京市東城區永外彭莊甲58號(南二環陶然橋西南側)的「金泰綠洲大酒店」並強迫我們住了進去,同時派不明身份的三個人(兩男一女)整夜值班看著我們。我們追問他們是哪個單位的,他們拒絕回答。在我們再三追問下,他們說是他們的領導人叫他們這樣做的。再追問他們的領導人是誰,他們拒絕答覆。我們不死心,就拚命追問他們究竟是哪裏人,他們就說他們分別來自江西、山東、佳木斯,他們的口音確實與我們不同。這幾個人控制我們以後,連飯都不給我們吃。
第二天早上,我們還沒有睡醒,就被吵醒了,來了三個陌生人,他們先說他們是駐京辦的,來向我們瞭解情況的。我們不相信他,他們又說他們是公安局的,要求我們拿出上訪材料,我們仍然不相信他們。最後,他們又自稱是國家信訪局的。我們見他們如此翻來覆去地變換自己的身份,就堅持要求他們拿出他們的相關證件,然而,他們根本不理我們,無奈之下,我們就找機會偷偷地打了110報警,時間不長,警察就來了,那些控制我們的人見狀,立即拔腿就遛,他們跑得比兔子還要快。但其中一個沒跑掉被抓住了,警察就將我們及對方的那個人一起帶到了豐台區分局南苑派出所,我們強烈請求警察將對方的那個人的身份搞清楚,但派出所的人卻說這是個人隱私,不便公開……
駐京辦主任丁占波最後被迫來到了派出所,他對警察說:「他們上訪影響了社會穩定,給我們國家丟臉。」我們和他據理力爭:「你自從見到我們後你聽過我們的訴求嗎?你們和我們見面後不容分說就將我們強行拉到旅館並叫陌生人看著我們,究竟是誰影響了社會穩定、丟了國家的臉?」丁占波無言以對……我們從派出所出來前,警察要求丁占波一定要保證我們的安全,丁占波大拍胸口保證:我絕對保證他們的人身安全。
我們出來後,我們看到派出所外有很多人正虎視眈眈地盯著我們,我們不寒而慄,預感到大事不妙,丁占波對那幫人說:不要你們去了,就我和陸小龍陪著他們就行了。然後我們就上了一輛車,走到半路,我們中的一個人就下車有事去了。我們兩個人就被他們拖到了金泰綠洲大酒店,丁占波下了車,並對我們說:「我下去兩分鐘」。他剛下去,就上來一大幫膀大腰圓、五大三粗的男人,二話不說,就對我劈頭蓋臉地猛打,打得我拚命喊叫,但我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他們打到最後直到打累了才停下來。
我找機會報了警(該警察手機號碼為:13910662886),然而,我至今沒有得到任何答覆,也沒有處理任何凶手,無可奈何的弱勢群體只有請求國際社會給予關注。
江蘇省灌雲縣侍莊鄉瓦房村三組
任華
二〇一二年八月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