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丹】:反對酷刑不過是中共再次作秀

顏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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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2年08月19日訊】隨著中共體制下「活體摘除器官」、非法勞教所不斷曝光,中共開始竭盡所能用各種作秀和表演來撇清這樣的邪惡行徑與自身的關係。揭露黑中介買賣器官是如此,最近,公安部大張旗鼓的搞甚麼反酷刑試點更是如此。儘管作秀的目的和形式如出一轍,儘管在很多知情人看來,這些不過是「此地無銀」,「越描越黑」,但是中共行惡之後膽怯惶恐的內心和緊張不安的情緒迫使他們無論如何也要做點甚麼,為自己無法避免的最終審判做最後的辯解和告白。

酷刑是人類歷史上最慘絕人寰、有悖天道的一種刑罰,「殺人不過頭點地」,對於最窮凶極惡的歹徒,也只是將其繩之以法,以死謝天下。而懲治惡人惡行,是為了彰顯正義和真善,而不在於懲罰方式和手段的非人道程度。然而,就是這種連十惡不赦之人也不能被任意處置的酷刑,中共卻一直用在手無縛雞之力的無辜百姓身上。

從社會異議人士到敢於揭露政府惡行的無名英雄,從堅信真、善、忍的宗教信仰者到身負冤屈飽受欺凌的上訪者,中共唯一的對策就是不顧律法、不容辯駁、不講道理的進行關押,處以酷刑。這種用盡惡毒手法、只為堵住悠悠之口的治國方式,中共從當政至今從未改變,並且不斷惡化升級。

回首中國五千年的朝代興衰更迭,我們不難發現,凡是順應天道,以仁德之心治理天下的君王,都深受百姓擁戴,且國泰民安、四海臣服。眾所周知的唐朝太宗皇帝,其流芳百世,讓後世敬仰的原因除了是貞觀之治帶來的安居樂業、歌舞昇平之外,更重要的是「法簡刑輕」。根據史料記載,太宗時期以「寬仁、慎刑」為宗旨,制定了更為寬鬆的新刑法。在具體的條例中,死刑比隋朝時幾乎刪減了一半,「減斬刑為流刑,減流刑為徒刑」,還廢除了鞭背酷刑和斷趾等肉刑。犯了「徒刑」以上的罪犯如果不服,可以提出再審。死罪要「經三復奏」,三日後才可執行。

值得一提的是,如此寬待的刑獄律法並沒有縱容奸惡之徒,反而使當時的社會「無復盜賊,囹圄常空」。甚至有一年被判處死刑的囚犯只有29人。並且當時被判處死刑的囚犯在臨死前可以回家探親,第二年秋天再回來受刑,而第二年秋天到來之際,竟發現沒有一人出逃。這不得不說是帝王厚德致使民心真正向善的力量。

太宗以仁德治天下、以恩澤得民心的實例足以證明君王「施以恩澤」遠勝於「苛政嚴刑」。反之,「施以酷刑」則源於君王崇尚暴力、人性盡失,憑一己好惡獨斷專行,踐踏道義,對「仁心」、「德行」置若罔聞。歷史上這樣的暴君是遭人唾棄,遺臭萬年的。暴虐荒淫的商紂王為了排除異己、壓制民眾的非議和反抗,聽信奸妃之言,設置了各種慘無人道的酷刑。其中最為殘忍的一種是名曰「炮烙之刑」的刑罰。此種酷刑是用青銅鑄造一根中空的大銅柱,把人抱綁於柱上,並在銅柱中生上炭火。燒得通紅滾燙的銅柱子就這樣活活將人烙死。

如此殘暴不仁的君主曾被中共建政後的第一位黨魁毛澤東奉為偶像,對其大加讚賞。1952年11月,毛澤東視察河南安陽殷墟時,曾大放厥詞:「其實紂王是個很有本事、能文能武的人。紂王伐徐州之夷,打了勝仗,但損失很大,俘虜太多,消化不了。周武王乘虛進攻,大批俘虜倒戈,結果使商朝亡了國。」此番言論並不是無心之談,而是發自肺腑的內心所感。這也正是中共腐爛的價值觀、邪惡本性的真實寫照。

有關文章記載,文革時期使用的各類酷刑比商紂王時期有過之而無不及。翻看這些對酷刑細節進行描述的文檔時,除了無法想像受刑的痛苦和淒慘之外,那些發明酷刑之人扭曲歹毒的內心更令人髮指,讓人毛骨悚然。如果說「人性本善」,善良是人的一種本能,那麼製造酷刑的這種人可謂是喪失了人的本質和特性,不能稱其為「人」了。

惡鬼背後必有魔王,決策授意之人才是邪惡的源頭。第一代黨魁如是,此後邪黨的歷屆接班人皆如是。迫害、暴力鎮壓、活體摘除器官,無所不用其極。如今,反對酷刑的表演秀不過是在承認酷刑尤在,邪惡在中國大地上從未消失。

如此看來,那個「中共是從西方飄來的共產主義邪靈」的定義真是恰如其分的描繪出中共的本質。在中共惡魔的操控下,中國人早已喪失了光明和希望,根本無法享受平靜和安寧的生活。在中共邪靈主宰的世界裡,甚至容不下一絲「人」的本真和善念,看不到一點仁義和道德。

如果繼續縱容邪惡吞噬我們的家園,即使一味退讓、保持緘默能換取片刻的安逸,也無法讓我們坐擁持久的幸福。只有挺身而出,推翻邪惡的統治,才能讓百姓的生活如涓涓細流恢復昨日的寧靜和太平,也為後世子孫開創新的美好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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