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書】你會好起來的 甚麼都會好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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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2年07月24日訊】【作者註:在7.20法輪功全球反迫害之際,僅以此文獻給我還躺在病床上的兒時好友俊英。我們一起成長於中國廣西壯族自治區。在十年前,俊英因為練習法輪功,遭受殘酷迫害,大腦損傷,變成了植物人。因為以前受中共政府的宣傳影響,我內心並不能接受法輪功,直到走出國門,才越來越清楚真相。今年清明節,本人回老家,在縣醫院偶遇到俊英母親,才見到了已面目全非的俊英,此次見面,對我內心觸動很大。我偷偷拍了視頻片斷,只是因為當時就想讓更多人知道真相。但在中國國內,我這些想法肯定是不可能發表於任何媒體上的,故我只有想到了大紀元網。通過「翻牆」,我找到了貴網,我相信,通過更多的曝光,才能讓全球有良知的人清楚認識到中共的殘暴本質以及相反勇敢可敬的鬥士們!而我,一個經典的被中共洗腦過的人,也正在慢慢清醒,我相信中國還有許多的人跟我一樣,正在慢慢清醒過來!】

清明節回家,一個很偶然的機會,我見到了兒時的好朋友「公樂」。之所以這樣稱呼,是因為他小名叫阿樂,而他卻是與我爺爺同輩份的,故從小就這樣叫,「阿樂公公」的意思。

但這次見面也是苦澀的,因為他躺在醫院裡面已經10年多了,而且已經不能說話、不能翻身,只剩下僵硬的四肢、微微張開的嘴巴及一雙深陷的眼睛。

這一切的災難都來自14年前中國的那場驚動全世界的鎮壓運動。據當年瞭解其中內情的親戚說,阿樂是一名「頑固」的法輪功弟子,曾是縣城裡「法輪功份子」的兩大骨幹之一。阿樂當年在省城師範進修,就很積極的推動法輪功的發展。但由於鎮壓的態勢越來越強,剛開始是談話、攻心,後來變成了監視、控制。最後,在一次回到家中後,遭到市國安局的傳喚,帶走,不到一週就出事了。

我當年知道的情況是:國安通知阿樂家屬,阿樂拒不合作「認罪」,企圖逃脫,在三樓往下跳,摔成了植物人。國家本著「優待」的態度,阿樂的教師身份被保留,每月工資照發,同時在醫院設特別病房,十年如一日就醫、「照顧」。

阿樂從小給我的看法是很有主見。在我們還在大唱紅歌的小學年代,他就私下與我探討國共抗戰的內幕。他曾說,當年國民黨在正面戰場抗日,絕對不像老共所說的那樣退縮投降,這分明是謊言;還說,實行計劃生育就是做斷子絕孫的事。當年我就很驚訝:這不是反動思想嗎,而且,他從哪裡知道這些事情呢?

或許是具備這種平常人少有的獨立思考能力,又或許是公民意識的覺醒,阿樂選擇了法輪功。在他理念中,他寧可接受「真、善、忍」的理念,而不願去迎合謊言。

在醫院看院阿樂時,阿樂母親對我說:阿樂多次對她說,媽,不用擔心,我們沒有殺人放火,沒做犯法的事,我們只是堅持我們的信仰,沒事的。但是,他低估了這場風暴的殘酷性。

十年前,我和大部份的中國人一樣,對於此事的想法是,「公樂」好傻,為甚麼對一個「不得民心」的「邪教」如此執著?真是走火入魔了。

這幾年的「翻牆」經歷,慢慢地改變了我對先前事物的看法。當今中國社會絕不像政府所宣傳的那樣和諧、昌盛。公民最基本的自由與權利只是紙面的東西,根本就沒實現過。我們沒有言論自由,沒有宗教自由,沒有生育自由,沒有集會自由,沒有保衛自家土地的權利;政府對異議人士的迫害愈發嚴重,被失蹤、被神經病、被車禍,甚至對一個盲人律師都能軟禁多年……所有這些,不能說明當今某黨的謊言嗎?雖然我還不能完全接受法輪功的理念與看法,但我至少不會像之前那樣帶著有色的眼鏡去看待他們。看了很多海外自由媒體的報導,我甚至有個「邪惡」的想法,阿樂很大可能是被墜樓,他們想至他於死地,這在神奇的天朝和某些邪惡的人手中,是絕對有可能發生的。

離開醫院時,我再次握了握阿樂的手,他的關節是如此的僵硬,但我明顯感覺到了他眼角的濕潤,他顯然是認出了我!嘴角在微動著,想訴說著甚麼。我輕聲說:「公樂,你會好起來的,甚麼都會好起來的。」

(責任編輯:鄭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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