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2年07月14日訊】7月13日,在美國首都華府紀念碑廣場舉行的「解體中共 停止迫害法輪功」的大規模公眾集會上,來自中國東北的法輪功學員馬春梅聲淚俱下的控訴中共當局對她慘無人道的迫害。她曾經被野蠻灌食,被銬在“死人床”上, 被強灌藥物等受盡折磨。同時,她每天都能听到:電棍的啪啪聲和學員們撕心裂肺痛苦的喊叫聲。她說,她的经历只是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冰山一角,希望所有正义善良的人们能伸出援手,早日結束这场惨无人道的迫害。
以下是馬春梅在機會上的發言全文。
馬春梅:我被中共迫害的經歷
我叫馬春梅,來自中國東北,是个个体经营者,经营加油站和小百货,因为信仰真善忍,我被中共非法綁架四次,非法勞教兩次,差点被虐杀。在这里,我用我自己的亲身经历几个场景,让全世界看到中共迫害法轮功的残酷和邪恶。
1. 1999年在長春黑嘴子勞教所,我遭受各种折磨,被野蠻灌食
记得抓我那天,妈妈躺在警车下用身体阻挡对我的 迫害,爸一夜白了头发,年幼的儿子经常梦里哭醒喊妈妈,我被送到劳教所,單獨關押在一個陰冷的倉庫20多天,三天三夜不讓我睡覺,中共利用犯人對我拳打腳踢,把我打的鼻口出血,警察又用電棍電擊我。警察王小蘭用鞋跟踢掉了我的右手大姆指甲蓋,手指鮮血直流。犯人們又用擦地抹布塞進我嘴里,不讓我發聲。他們用細朔料繩把我兩拇指勒成黑紫色,又用竹板抽打我的臉,火燒一樣疼。
每天,逼迫我們超負荷勞動18至19個小時,對外卻宣稱只勞動6小時。我絕食抗议、罷工。遭到警察電擊頭、臉,把我四肢固定在鐵床上,他們用膠皮管插入胃里強行野蠻灌食。惡人上下抽動膠皮管,還一邊抽我的臉一邊辱罵,咸玉米糊噴得到處都是,他們見了哈哈大笑,旁邊還有人專門拍照。
2、在勞教所上“死人床”
2000年的5月至6月期間,中共610下令必需100%轉化法輪功學員。我們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在刑訊室遭到酷刑虐待,每天听到的是:電棍的拍拍聲、警察的打罵聲、學員們撕心裂肺痛苦的喊叫聲。看到的是同修被電得焦糊起泡的臉和哭肿的双眼。
我被帶到了刑訊室,一幫警察拿著兩條電棍電擊我的后頸椎、臉、脖子,我的皮膚馬上脹起紅胞,后頸椎的頭發被电焦了,他們瘋狂的用腳踩著我,揪我的頭發,對我拳打腳踢,我頭疼、惡心、,接著昏死過去。又繼續毆打,我一次次爬起來又被打倒。三大隊長惡警付玉芬說:你不要對任何人講,我們沒打你。沒人看見。
他們用電棍強行扒光我們的衣服,逼迫我們穿上囚服,不允許我和家人見面。沒換洗衣服,我身上生了虱子,長了疥瘡,奇痒無比。他們派三個犯人看住我。在飯堂里,我抗议他们的迫害, 5、6惡警一起上來毆打我,我被男警擦勒著脖子捂著嘴拖出去繼續迫害。我實在受不了就一頭撞在牆上,昏死過去了。我頭上出了很多血,頭發被惡警們拽下一大綹。
接著,我又被拖到3樓,惡警用手銬把我懸空吊在床上一上午。我痛苦极了,嘔吐后又昏死過去。我蘇醒之后,我的四肢又被手銬銬在鐵床上,成“大”字型,我被整整 銬了3天3夜,我滴水未進,疼痛難忍,感覺活不下去了。他們又用欺騙手段偷偷給我加了50天刑期。
3、被藥物迫害
由于种种迫害,我頭暈、惡心,吃一口吐一口,躺在車間的地上大約半月左右沒人管。然后我被帶到勞教所的衛生所李醫生那里,量血壓,檢查心髒,李醫生說我沒有什么事。
突然,李醫生和惡警孫佳撂下我,把我反鎖在里面,她們在外屋嘀嘀咕咕。我有一种不祥的預感。他們進來后,李醫生說:“給你打點葡萄糖。”在藥物快輸完的時候,我的身体開始發麻,舌根也發麻,舌頭發硬,胃里像火燒膛一樣難受。這時我听她們倆小聲說:“怎么她沒什么反應呢,沒咋地。”我才怀疑到她們的藥有問題。
從被輸入藥物后,我腿腫得不能走路,特別是腳痛,大約一個月后我的腳底脫掉厚厚一層殼,身体极度虛弱。后来我又被拖到省医院全面身体检查,抽血化验,也没给结果。
正好那天我丈夫等了一上午要見我,我被拖出去見他,他一見我的樣子就哭了。没过2个月警察就挑拨我丈夫和我 离婚。啥也不给我。家人怕惡警再對我下毒手,就輪流每周到勞教所要求探視,這樣進行了一年。
5 被迫逃离中國
我被勞教所釋放后,當地610妄圖繼續迫害我,當地警署出動大量警力在各路口,車站堵截我。我僥幸逃脫,在中共标榜的人权最好时期,我到處流浪,無家可歸,隨時都有被非法抓捕的危險。我在好心人的幫助下,2006年10月我逃离中國,在聯合國難民署的幫助下來到美國。
我的经历只是中共迫害法轮功的 冰山一角,上周我的 家乡又有几十人被绑架,有的被打死。我希望所有正义善良的人们能伸出援手,早日结速这场惨无人道的 迫害,愿您的正义之举给您带来上天的福报。
谢谢